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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薛印不置一詞,他真沒什麼可跟闞飛在這裡糾纏的。若不是怕這傢伙找上門去······
“噯你別看我是個大老粗,我跟你說其實我這人挺知疼知熱的,薛哥,你甭跟我面前裝清高,以為我不知道?我看不出來?你好我這口吧?嘿嘿,晚上出來唄,我請你吃飯,咱們‘近一步’在熟悉熟悉唄。”
話說的敞亮,連闞飛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居然對薛印說要請他吃頓飯?!操,他錢多的沒地兒花了???
眼珠一轉,闞飛突然就上前一步,伸手就摸上薛印的羊絨大衣:“嘿你係上點,大晚上的天涼風大,嘖嘖嘖,你這小圍裙系得挺帶勁啊,居家好男人?”
薛印嚇了一跳,匆忙向後倒退,腳底下一滑、一絆踩禿嚕了路緣石,整個人倒栽蔥似的往後面仰了下去。
路燈下,闞飛那張臉皮兒忽然就欺了上來,又是他額角那條疤,扭扭曲曲發白的色澤,薛印本能地伸手揪住闞飛的衣領子,拉得他彎下了腰才站穩了身姿。
闞飛到不介意薛印拎他脖領子跟牽狗似的,還“順藤摸瓜”的一把抱住了薛印的腰。嘖嘖嘖,隔著一層羊絨大衣,那手感依舊豐盈。
緊接著,闞飛明顯得感受到手掌下的身體一顫,旋即他便被情緒有些激動的薛印推開,那人還是跟他錯開了半米的距離,一副警惕的神色戒備著他。
摸摸下巴,流裡流氣的德行:“我來就為了正式通知你一聲,我看上你了,從現在起追求你,你可以保持緘默不予給出回應,但你管不住著我的執著與持之以恆,我知道你也是Gay,別跟我掩飾。”
眼中的警惕不減,薛印的臉上平淡出奇:“你的話我聽的明白,今天既然與你站在這裡我也說的清楚一些,你的所想所做我無權干涉,但請你不要影響到我與我的家人。抱歉,我跟你不是一類人,我的家庭幸福美滿。”
“幸福?美滿?”闞飛對薛印冷嘲熱諷,“怎麼個幸福法?每晚都有嬌妻給你暖床唄?”
“我覺得我們沒必要站在這裡做無謂的糾纏。”
“怎麼是糾纏?我在追求,才剛不是說了嘛。”
“你聽著,只有發現蚊子落在你蛋蛋上的時候,你才會真正明白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闞飛笑了,頭一回發現薛印這個人其實挺有“內涵”,小黑色幽默·說得還挺招笑的。
“親愛的,你在這和我說什麼呢?我暴力誰也不能暴力你啊,你甭怕,我可捨不得碰你一手指頭,你是紳士我是君子,咱倆一切都按套路來,嘿嘿嘿······”
“話既然說的明白,你在這兒請隨意,我還要回去給孩子做飯。”從頭到尾對待闞飛薛印都頂著一張棺材臉,一點情面不講。
這面說完,那面拔腿就走。
一陣夾雜著小雪花的夜風吹來,闞飛縮了縮脖子,抿了抿衣懷兒,還是死皮賴臉地追著薛印小跑著過去,跟他旁邊像個話嘮似的嘮叨不斷:“我說,你回你的,我送送你,這都應該的,你也甭不好意思。噯,寶貝,你腿真長真漂亮,屁股也翹,上面的肌肉也招兒人,你多久沒過性生活了?要是哪天突然有想法了,你可得千萬來找我,我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給你這兒待命寶貝兒。”
薛印冷臉甩了闞飛一句話:“你別忘了你剛剛說的,不要打攪到我的日常生活中來,其他的隨你折騰。”說完,加急了腳下的步子徑直拐入自家小區。
兀的,闞飛在薛印就要跨進9單元時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子,那雙眼在探照燈地照射下如刀鋒:“你聽著——你這個調調我喜歡。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地爬上我的床。”闞飛的面色沉了下來,像一灘死水,完全要旁人看不出他任何多餘的表情。
薛印被拉得停下腳步,回身與他對視,氣勢渾然不見。他的一隻腳他在臺階上,另外一隻腳還在臺階下。
他們四目交接,彼此望進彼此的眼底,將對方看個通透。薛印要抽手,卻又被闞飛施力攥得更緊了一分。
他說:“咱們拭目以待。”闞飛的眼裡有著一種狠勁,給他平添一份霸氣。他與薛印那無所畏懼的眸色碰撞到一處,卻沒有擦出任何星火,最後,他鬆了那隻緊緊攥著薛印手腕的手,笑看著薛印冷眼回身踏入單元門上了二樓。
這之後的一週,薛印跟薛裡來像似約定好了一樣,爺倆一塊在家趴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吃完玩,玩完吃,最後再睡覺。
薛裡來早上不起,晚上不睡,薛印為了配合他也是日夜顛倒,連續五晚每天陪著薛裡來在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