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不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事你高興了就突然決定,誰要跟你去冰雪大世界,要去你跟我同學去,我不去!”
“薛裡來!”一直在薛裡來這忍氣吞聲的薛印再也繃不住了,這段日子發生的許多事情搞得他焦頭爛額,最可氣的就是薛裡來軟硬不吃的態度,能活活把他給氣死,“你能不能不跟我作?你怎麼想的你就說,只要你是對的我絕不阻撓你,你不對就必須給我改正。”
“別往臉上貼金,誰有那閒心跟你作啊,我現在放寒假,出去玩怎麼了?就行你說走就走,說不回家就不回家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我去同學家住怎麼了?你有朋友我沒有呀???”
“胡說八道!”一股血氣從腳底板衝上大腦,薛印被薛裡來氣得倆眼直髮花,“你能跟我比嗎?你有朋友?你那都什麼朋友?啊?”
“你管我什麼朋友?我什麼朋友都比你強,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妨礙到你了是不是?你說呀,你說我給你到地方,別以為我離開這個家就活不了!”
薛印頭疼得厲害,從嗓子眼裡往外躥火,薛裡來小小年紀就這麼反叛,動不動就拿離家出走威脅家長,他要是在這麼一味縱容薛裡來,以後薛裡來還不得給他反教了?
薛印被薛裡來磨得完全失去了耐心,他選擇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這一說。冷著臉揪起·沙發上大爺似的薛裡來就往他臥室裡拎:“你看我能不能管得了你,小小年紀我還要你反教了,從今天起你哪也不許給我去,就在家待著。”
“我不!你放開我!”
怒極攻心的薛印哪能逐了薛裡來的心意,粗手粗腳地拎著兒子的衣領子就往臥室裡拖拽,薛裡來在怎麼力氣大也比不過薛印這個成年男人,即使他有腰傷。
虎頭虎腦的薛裡來情緒一激動使勁推了薛印一把,哐噹一聲,薛印的腰桿子戳到了圓楸楸的門把上,當時就疼得他兩眼都冒了金星。
薛裡來才十二,就敢跟他動手撕扯,大了呢?等他老了呢?癱了呢?養他有何用?一條白眼狼,生性霸道的那個樣兒像誰呀?沒準以後都能殺兄弒父······
薛印一時衝動,順手抓下一條皮帶,甩手就朝著薛裡來的屁股上抽了下去,他孤獨的要死,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望在薛裡來的身上,可他養出來個什麼東西呀?等他老了,癱吧了,這孩子能管他嗎?早知道這樣不如當初掐死他算了······
薛印心裡頭一直憋著一股氣兒,這麼多年始終抑鬱在心無處傾訴,他無父無母,無兄無弟,無朋無友,就他這麼個兒子還讓他如此寒心,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一步錯,步步錯,他選錯了路,以至於釀成今日的局面,薛裡來本來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他的存在就是對他的諷刺。
一下一下,薛印越抽越狠,薛裡來是個犟種,咬著牙、瞪著眼一聲不吭的,疼得他流出了眼淚,就是不服軟,一句求饒的話不對薛印說,抓著床單死也不放手,真真有當年劉胡蘭慷慨就義那個勁兒,偏執得好像舉炸藥包的董存瑞,義無反顧,毫不後悔!
薛印累了,抽得手累,打得心疼,他算是看出來了,今兒就算把薛裡來抽死,也無法改變那孩子對他的恨意了。
他鬆了手上的皮帶,拖著沉重的步伐晃晃蕩蕩的走出了薛裡來的臥室,那一刻,他決定放棄薛裡來,要那孩子外面自生自滅去。
他什麼也沒有在想,躺上床蓋上被子就睡了去,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睜眼,薛印有賤嗖嗖地咬牙起床去廚房給薛裡來熱飯熱菜,昨晚的怒氣全消了,坐在沙發上自我反省,懊惱昨晚的衝動,不知該如何挽回現下的局面。
薛裡來的房間很安靜,薛印從早上七點一直坐到中午十一點,越發覺得不太對勁,心裡頭一慌,急忙忙從沙發上起身往薛裡來的臥室去。
孩子沒跑,還在床上睡著,薛印提起的一顆心平緩落下去,但很快他又發現情況有些糟糕,薛裡來發燒了,摸著都燙手。
薛印扒楞他,薛裡來沒有任何反應,顯然已經燒得有些糊塗了,軟綿綿地倒在床上任人擺佈。薛印再也無法淡定,慌慌張張的回房套了一件外套就急急跑回來背起薛裡來衝出門外,幸虧他家是二樓,不然薛印的腰一準吃不消。
路上薛印闖了一個紅燈,醫院停車場往裡倒車的時候更是毛愣地颳了一輛車,他就一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氣頭上的話全都不作數,薛裡來是這輩子的希望,他這輩子就都圍著他轉了。
薛裡來送來的比較及時,沒有引起其他的併發症,就是重高燒,倒是薛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