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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牆根下豎起耳朵鬼鬼祟祟地聽了聽,又悄悄把門推開一個縫,果然,薛裡來的操控著他的遊戲人物《獨具魅力》在那裡大殺特殺。
薛裡來有行會yy,他們幾個單挑的人單獨進了一個房間,殺出了癮的薛裡來儼然達到忘我的地步,戴著耳麥扯嗓子哇哇喊著麥。
悄悄地退出薛裡來的房間順手給孩子帶上房門,薛印想進廚房洗點水果拿點果汁給薛裡來端進去補充補充體力,瞧他喊得一頭的汗,老坐著的對脊椎都不好。
薛印像一抹幽靈,他敲了門,不過喊得豪情萬丈的薛裡來並沒有聽見,將洗好的水果放下後,薛印又識趣的退出房間,這一次他故意把兒子的房門留條縫,他坐在客廳的沙發前正好能瞧見裡面的情況。
這樣一來,既不耽誤他在客廳休閒辦公,最後又能在最快的時間返回他自己的臥室在遊戲裡跟薛裡來溝通。
薛印幻想的不錯,事實上闞飛這個人真要是跟你較起勁來,絕對有你受的,薛印在自家客廳休閒,那頭遊戲裡的闞飛能一寸一寸的滿世界的翻《鴻孕當頭》。
闞飛操控著他的遊戲人物幾乎跑遍了整個蒼月島的地圖,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終於讓他在安全區裡的書店小屋把薛印的人物《鴻孕當頭》給逮到。
他密他,始終都是拒接私聊,他就發公眾資訊打白字罵《鴻孕當頭》,罵了差不多五分鐘,把《鴻孕當頭》他家祖宗十八輩都問候了個遍,還見這人無動於衷,螢幕前的闞飛就心知道這是人不在。
他在氣頭上,便變著花樣的虐《鴻孕當頭》,罵一句下流的話,就用手裡的骨玉權杖捅一下《鴻孕當頭》,聽她叫一聲,他在罵一句小騷貨啊小浪逼啊諸多此類的罵詞。
最後遊戲裡的薛印是被闞飛操控的人物用一把“骨頭棒子”活活給捅死的,變態程度五顆星。
捅死了還不算完,闞飛把《獨領風騷》那一身騷包的紅衣脫掉,穿著一條小內褲踩在《鴻孕當頭》的屍體上亂蹦,繼續在那滔滔不絕的打字罵人,那詞語磕磣得饒是風韻猶存的老孃們聽了鬥得臉紅心跳。
薛印在客廳休息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鐘,闞飛就踩在《鴻孕當頭》的屍體上打字罵了足足四十分鐘。
這之後,薛印自然是遭到《獨領風騷》陰魂不散式的追殺,無論他在安全區用老兵把他傳到哪裡,《獨領風騷》都跟一條瘋狗似的滿世界的追在他屁股後面幹他。
直幹得他根本上不了線,只要他上線,《獨領風騷》那瘋子就揮刀砍他,薛印惱怒不已,最後不得不被迫著下線。
薛印真的沒有想到《獨領風騷》會這麼執著,這麼難纏,整個一黑白無常,不把他魂兒給勾走了誓不罷休。
一味的忍讓主要是薛印還想著加入《主宰》這個行會,想走入薛裡來的遊戲世界,假如真跟《獨領風騷》把關係鬧得特別的僵。絲毫沒有轉圈的餘地的話,很不利今後他在遊戲裡發展。
綜合大體,不想真跟《獨領風騷》結樑子的薛印選擇了下線。
於是,那天晚上,遊戲裡PK到盡興的薛裡來後來興趣怏怏地關閉了電腦,一個人趴床上唉聲嘆氣,薛印看在心裡心中有數,想必薛裡來是在為《鴻孕當頭》的人品嘆氣,估麼著薛裡來是上火了,以為《鴻孕當頭》拿著他的裁決跑路了。
為了不前功盡棄,薛印那天晚上也憋著勁兒假裝沒看見薛裡來的憔悴跟心不在焉,就等著薛裡來上游戲之時再把武器交還給他。
二十二點四十分鐘。
洗過澡的薛印過著天青色法蘭絨的晨袍站在客廳的窗前撩動深色的窗簾,一邊喝著濃茶、一邊眺望著遠處月華下的小區夜色。
嘀嘀嘀——
單調的手機商務鈴聲。
薛印心頭一跳,根本不用看,這個時間段能給他發來簡訊的除了那個跟遊戲裡的《獨領風騷》一樣難纏的闞飛以外,絕對不會再有其他人。
有些東西無論你喜歡與否,時間一久,都會成為某種習慣,就像似薛印現在已經習慣了闞飛每天早晚各兩次的簡訊騷擾,從一開始的反感,到現在他幾經能心平氣和的面對這件事了。
對於這件事,薛印不得不說闞飛還算是比較有新意的,最開始的簡訊就像每個衛視八點檔播出的電視劇一樣,大撒狗血。
後來闞飛改變了路數,早上的簡訊變成了天氣預報,晚上的變成了新聞聯播重播。
瞧著那些漢字,薛印發笑,還真是難為闞飛那個粗糙的市井漢子了。
055不小心聽見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