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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他媽的煩人!”闞飛嗷嘮一嗓子,嚇了闞翔一跳,他也是個牛脾氣,在慣著他哥也不能時時刻刻被闞翔這麼搓磨啊,不然他都得瘋,瞪起他那兩隻牛眼睛,噁心心的冒著涼氣兒,今天真沒心思擱這跟闞翔扯淡,起身就走了。滾回他的臥房了。
闞飛跟薛印在廁所裡鬥智鬥勇耗了幾個小時能不累嘛,在這他還在對薛印背後的條形碼紋身耿耿於懷,他得想想那東西被他給放哪了······
“乾爹,我大爺他生你氣了,你出去哄哄去唄······”薛裡來跟個小鬼似的,一聲不響的突然就從闞飛的背後冒出來,擱那翻箱倒櫃找東西的闞飛著實被嚇了一跳。
“沒空搭理他,要他自己個作去吧,去去去你也出去,別擱這煩我,你乾爹有大事業要做。”
他這家造的已經跟個狗窩似的了,被闞飛這會兒這麼一折騰,亂得已經沒有下腳的地兒了。
板著門框子探頭探腦的薛裡來眨眨眼,隨後調皮地衝著闞飛扮了給鬼臉,美滋滋地就出去了,一點都沒生闞飛的氣,還特別享受每天這種雞飛狗跳似的生活,好不熱鬧,全是人氣兒。
闞飛有點發愁,他翻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他想要的那東西,他肯定不能記差,如果那男孩真是薛印的話,那麼他跟薛印每人手裡都應該有一份,那是在他們得到酬勞之後的額外福利。
到底放哪去了?
闞飛人高馬大的,穿著厚重的毛衣窩在床板子下好懸沒給他憋死,粘了一身的灰塵跟毛毛從底下爬出來,熱得他一身的汗。
他起身想要把身上的毛衣跟長褲脫下來,伍立偉這套房子哪都不咋地,就供暖賊他媽的給力。
從臥室裡出來,發現客廳沒了人,闞飛毫不慌亂,知道肯定是薛裡來·拉著闞翔到地下室跟那幫代練混去了。
粗手粗腳地開啟冰箱門,從裡面抓出一罐啤酒,仰面朝天的癱沙發上三口就幹掉了一罐啤酒。
有什麼東西咯著他的腰,解了渴的闞飛咧著嘴的伸手到後腰下,隨便一抓,就把薛印那件褐色的襯衫給摸了出來。
闞飛栽歪在沙發上翹個二郎腿,拎著薛印那件襯衫抖擻抖擻,哈哈笑著算計著薛印。
啪嗒,什麼東西從襯衫的袖子裡滾落出來,不偏不倚正巧砸到他的腦門子上,整個蓋住了他那肉厚的鼻翼,他一個激靈趕緊伸手抓下那玩意瞪眼珠子瞧,是薛印的內褲!
真他孃的噁心人······
厭惡地順手就給撇到了茶几上,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闞飛閉著眼睛想把心靜下來,好好想想那玩意被他給塞哪兒去了,難不成搬家搬的給搬丟了不成?
思緒飄呀飄呀的就飄到了十三年前,那些陳年爛芝麻穀子的破事兒,好的壞的,犯法的合法的,現在想想,那時候就是小,四六不懂的,被人騙了坑了還他媽咧嘴笑著叫大哥呢。
回憶七扭八歪,磕磕絆絆的就回到了薛印的身上,闞飛的腦子裡現在都是他生人的“第一次”,他記著那紋身就是在右面沒錯,好像在左面也沒錯,真他媽的煩,歲數大了連他媽的記憶力也跟著下降了,就這麼點破事,左面右面的他都不敢斷定了,操!
翻了個身,臉衝外,薛印那條被他隨手丟到茶几角上掛著的內褲瞬間跌進他眼,眉稜骨搓動,恍恍惚惚的闞飛一點一點憶起了十多年前的那個夜晚,外面特黑,可屋裡面卻亮如白晝。
他那時候是個童子雞,上去沒杵咕幾下子就洩在了那個男孩的屁股縫裡,後來他們兩個都吃了藥,熱燙的體溫至今還記憶猶新,他下面那根被男孩高溫而又火熱的腸道夾纏著包裹住,簡直令他欲仙欲死,他都記不得他到底往那男孩的屁股裡射了多少次,射了再插,反反覆覆的,一屁股全是水兒。
伴隨著那點回憶闞飛笑了,笑他自己當年的懵懂無知,年少輕狂,好賴不懂,四六不分。不過在怎麼樣,那都是他的青春,他的童真,他的純潔,他的美好他的第一次呀······
第一次?真是久違了生疏的一個詞兒。節操碎一地的闞飛早歷練成了一身百毒不侵的好本事,萬般花叢過,片葉不沾身。託薛印的福,今兒又讓他重溫一次百毒不侵當年自己傻傻的光輝形象···
051震驚了一把
薛印是闞飛的初戀,不對,應該是初“愛”。男人往往對自己第一次的物件有著根生蒂固的深刻記憶,就算記不得那個人是誰,第一次那種美妙的感覺也會永生難忘。
懶塔塔地從沙發上坐起來拽掉腳上的棉線襪子,闞飛伸手插進褲腰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