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磣人?
他倒下那會兒嘴巴里還含著薛印一大口的精水兒呢。
該死的小白臉,這仇老子記下了。
接著,抓著自己牙刷毛巾衝出廁所的闞翔嘶喊得快要震碎伍立偉跟闞飛的耳膜:“啊——我的牙刷!毛巾!你動了我的牙刷!毛巾!!”
精神病人的思想正常人無法理解,作為一個精神病患者,闞翔的確有些特立獨行,比如他那“五五分”的梳頭法,比如他的東西除了他自己以外,別人絕對絕對絕對千萬千萬千萬碰不得,否則他跟你急,嚴重點能殺你全家!
就因為伍立偉私自使用闞翔的毛巾牙刷這麼點的屁事兒,闞翔整整在家作了一大天,那真是作得一個雞飛狗跳。
誰也別得好,還在產後期的腳印兒給嚇的叫喚的跟掉了腰子似的慘,闞飛受不了摔門去了地下室,把“罪魁禍首”伍立偉單獨留下,愛他媽的咋請罪就咋請。
等闞飛掐指一算,約麼著時間差不多了回到樓上的時候,果然,闞翔已經雨過天晴,這會兒正在客廳跟尾巴玩“飛盤”呢。
飛盤?
等等……
那不是光碟嘛!
哪兒來的?不都被他給扔了嗎?
先按兵不動,等那精神病玩完了的他在出擊,否則現在動手後果不堪設想!
闞飛巡視了一圈沒在屋裡頭瞧見伍立偉,剛想開口問傻了吧唧的闞翔那人哪去了,收了電話的伍立偉便推門從陽臺走出來。
“翔翔我們走了。”哄孩子似的軟糯口吻。
“幹啥去啊你倆要?”大老爺們撓頭問。
“採購去。”伍立偉笑的無可奈何,他要不答應賠償闞翔,他大哥能把房蓋給掀嘍。
一聽去超市兒購物,闞翔立馬就丟了手裡的盤兒,撒丫子跑到玄關穿鞋穿衣服,屁顛顛兒拉著伍立偉就奔出了家門。
“瘟神”可算走了,闞飛長吁短嘆。
伸手捏了捏後脖埂子,你大爺的,小白臉手真黑。
哈腰從狗嘴裡拔“牙”,搶下那張光碟的闞飛剛站起身,他手機就響了,走去櫃子拿電話。他一哥們兒,狐朋狗友,沒事兒湊一起喝喝酒、賭賭博、泡泡妹兒的酒肉朋友。
他們在電話裡有一句沒一句的扯皮兒,闞飛條件反射的就拿著手裡那張碟走到電視機下面。
無意識地按開DVD的艙門,然後放上光碟,抓起遙控器開啟電視開啟錄影頻道,從電視牆前倒退著回到客廳沙發前坐下。
很快,熒幕裡就出現畫面,栽歪在沙發裡的闞飛從褲兜裡摸出一根菸點上,裹在嘴巴里鼓搗。不多時,整個客廳煙霧繚繞。
碟片的質量不過關,應該是被腳印兒他們給啃的,拿著當了那麼半天的飛碟,不劃才怪。
闞飛眯著眼聽著電話裡的孫臏跟他鬼扯他去香港的豔遇,眼睛有意無意的往電視上瞟了兩眼,當他
發現電視裡有畫面的時候,不禁驚訝自己的反射弧居然會這麼長。
他媽的“小片兒”都演上十分鐘了,他才恍然大悟他竟然在接電話扯淡的這功夫把這張計劃著要銷燬的碟片給放映出來了,服了。
吱呀吱呀的床板子晃動聲不絕於耳,這引得好色的闞飛抬眼往電視上瞄了兩眼,這一看不要緊,徹底抓住了他的眼球。
畫面裡那倆人乾的熱火朝天,下面的不叫,上面的不吼,隨著那激烈節奏起伏的只有床板子的吱呀聲,嘿這奇了嘿。
索性整個人都躺倒在沙發上,顛蕩著倆腳丫子繼續在那兒跟電話裡的孫臏扯皮。
伸手在茶几上摸起一把瓜子塞牙縫裡嘎嘣嘎嘣的磕,嚼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操,不說了,來電話了我這兒,哪天出來聚聚,掛了。”電話裡,孫臏猴急的掛了電話。
每次都這一個套路,給闞飛打電話吹噓他的那點兒事,把自己標榜的好像多麼多麼有錢似的,從來都是嘴上功夫,別說請闞飛吃頓飯,就是一頓麻辣燙也沒吃上啊,這頓飯從他媽年前駒,吃到現在都“一年”了,闞飛連影兒都沒看著呢。
“操,不吹牛逼能死啊。”歪嘴,把手機往茶几上一扔,闞飛在沙發上一躍而起。
“唔……”擊玉敲金一般的嗓音兀自從電視中傳出,闞飛一愣,緩緩扭臉過去,剛好畫面中是一個少年臉部的特寫。
鏡頭下的鎂光燈打在少年清瘦的臉頰,在情潮的催動下,使他原本玉白的面板多了一些紅潤,激烈讓他舒展的眉宇皺攏糾結,一臉不知是苦楚還是愉悅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