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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倍受打擊。
闞飛真想撲上去咬他一口,整顆心拔涼拔涼的,人家根本就沒有瞧得上他,他還擱這窮認真個什麼勁兒?
粗糲濃厚的眉糾結在一起,幽幽散透著渾然而成的憂鬱氣,忍不住伸手搓了搓薛印那把亂糟糟的頭髮,粗咧咧的一大老爺們兒,當真把他身子骨底下壓制著的精英男當成了金疙瘩。
埋下頭,猛地一口叼起薛印沉睡的物件兒,他這就給他感覺。
被吞下含入的那一瞬間,薛印分外震驚地瞪大眼眸,令人無法相信的事實,讓他折腰的滅頂快感。
闞飛的舌片就像似被賦予了生命活了一樣,迅速兇猛又不失溫柔細節地襲擊著他的敏感地帶。
呼吸一滯,前所未有過的陌生感受……
眼瞳微縮,瀉出絲絲迷離,闞飛的黑髮在他的眼皮下來回晃動,薛印漸漸地放空了意識,抬眼,望著天棚發呆。
滿滿的快感彙集在他胯下的堅硬處,他開始抑制不住的想要發出粗重的喘息,大腿內側的觸感太過鮮明,手掌的粗糙刮疼了他。
快了……就到了………快一些……再快一些…………
薛印抿著嘴唇瘋狂地在心中嘶吼,他就快要受不了啦,男人凸出在體外的那部分被含著的感受是一種誘惑,擊碎了無數男人的定力。
終於,炙熱的岩漿噴薄而出,滿滿灌進了闞飛的口腔,燙破了他的嘴皮兒,燙得他一激靈。
薛印看準了時間,突兀從高潮的餘韻中覺醒,已然暗自掙脫了手腕上桎梏的雙手重重地朝著闞飛的後頸子劈砍而下,一擊即中。
赤身裸體、老二高翹的爺們兒就這麼交待在薛印的魔掌下,死狗似的臥倒在薛印的褲襠咔倒在薛印的老二上,嘴角子白沫子橫流。
薛印狡猾又自私,他的確是貪心的等到闞飛用嘴將他服侍到雲端之上後,才戀戀不捨地抽出雙手對他出手的。
皺眉坐起,伸腳踢開咔在他胯上的“裸體睡美男”,薛印揉弄著他被勒出紅痕的手腕子。
而後快速起身,提上褲子,攏上襯衫西裝以及羊絨大衣,扭臉在看,光不溜秋的闞飛悶倒驢似的腦瓜子杵在茶几腿前“睡著”,薛印那雙淡漠的眼瞳裡流動異彩。
提步就走,卻又在玄關處駐足。
薛印折返而回,他想牽走他家的腳印兒,狗認主人,他靠近,腳印兒撒歡,薛印想碰觸它們的寶寶,抱歉了,咬死你!
最後,薛印是氣急敗壞的從闞飛那兒離開的,他兩手空空,並沒有帶上腳印兒,就在他伸手去摸那窩狗崽子而腳印兒衝他咬上來的時候,他覺得放棄了它們……
想要將闞飛從他的記憶中挖出去,薛印忽然發現這有些難,回到家的這一路上,他的腦子裡走馬觀花一閃而過的全是這個男人。
他剛剛應該是沒有注意到他腹部的刀疤……
“爸,你回來了?”才一進門的薛印被薛裡來這難得的熱情弄得一愣,這孩子有事求他!
“嗯……”淡淡應了聲,薛印換下腳上的鞋子匆匆進了臥房。
薛裡來跟著他往裡走了兩步,總覺得薛印的神色有古怪,想了想跟了上去,站在門外扒著門框朝薛印的臥室往裡張望,試圖從薛印的身上尋找答案。
“有事?”薛印回身問。
有古怪!老爸今天回家沒在玄關先把羊絨大衣脫掉,而是直接穿著進了臥室,這是為什麼?
“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接著連忙搖頭,“沒,沒有事兒。”
“沒事兒去幫爸爸把洗澡水放上。”比起薛印,薛裡來還是嫩了些,他發現蹊蹺,卻尋不到證據,薛印一句話就將他打發了出去。
那天晚上,好奇心大作的薛裡來為了證實他的猜測是對的,特意趁著薛印在浴室洗澡的時候等在門外,還很執拗地開了秒錶,計算著薛印今晚洗澡的時間果然比平時久了半個小時之多。
當晚想“毀屍滅跡”將他的內褲、襯衫處理掉的薛印,最後還是選擇了把它們手洗出來,加上很刻意地反覆搓洗身體,這才照著每日洗澡的時間久了一些。
於是,當裹著浴袍的薛印從浴室裡踏出來的那一刻,小大人似的薛裡來抬首對他說:“洗完了是嗎?你過來,咱們談談。”
“…………”
074那天晚上
意思疑惑在薛印已然恢復清明的墨黑眼底一閃而過,臉部沒有任何波瀾。攏了攏睡袍,薛印信步走來,在薛裡來對面的沙發前坐下,語調平和:“什麼事兒要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