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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他們家人的行徑,薛印不屑一顧,緊著在那隔空給闞飛甩眼刀子。
於是,這男人又把悲憤化為酒力,跟闞飛的肝臟死磕了起來。
先前緩慢揮發的酒精使得薛印有些衝動,他現在不想偷奸耍滑的對付闞飛了,他就實打實的跟他真材實料的喝,今兒要不把姓闞的無賴喝進醫院他薛字就倒著寫。
他倆喝的這絕對是“戰鬥酒”,基本沒怎麼動筷,一斤裝的洋河藍色經典就被倆人給暴殄天物了。瞧得一旁的薛裡來直縮縮脖子。那可是二斤酒啊二斤,屁大會兒功夫分兩優兒就被他倆老子給幹掉了?
闞飛笑嘻嘻,薛印果然不是一個好交的主兒,二斤白酒空瓶,平均他們兩個人一人一斤下肚兒,闞飛那是麵皮兒黑,瞧不出變色兒,可薛印那張白臉一點沒紅。
不科學的說法都說喝酒臉不紅的人不好交,其實喝酒臉紅的人是身體裡缺少分解酒精的一種轉氨酶,這種人不宜喝酒,也就是說像薛印這種喝酒臉不紅的人身體裡有的是那個什麼分解酒精的轉氨酶,在理解的直白點就是薛印這種人忒能喝。
“換換色(Sǎi)兒?”一臉橫肉的闞飛眯著眼睛,笑的有點不厚道。薛印想灌他?灌唄!他奉陪到底,正好會會他家大寶兒的酒量。
薛印何嘗不是,他現在是真心想把闞飛灌醉,然後把他拉進屋“行刑逼供”,問問他是怎麼知道十三年前的那些事兒,或者他手上有他當年的光碟······
揉揉眼睛,薛裡來主動請纓:“我去陽臺給你倆拿,然後我就先睡覺了,今天才知道原來你們是倆大酒鬼,暈死了。”拉開椅子,迷迷糊糊的薛裡來趿拉著拖鞋往陽臺奔,那兒落著好幾箱不同品牌的罐啤呢。
凌晨兩點半,薛裡來進入夢鄉,而薛印平日裡嚴厲苛刻的完美形象徹底在孩子的心裡土崩瓦解,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瞧見他爹喝酒喝到二半夜還沒有散局子的意向。
酒是個好東西,無論你多能喝,喝了總歸是跟沒喝之前是不一樣的,酒精能加速血液流動,能興奮人的大腦神經。新手上路的女司機倒不進去車,喝上五六瓶之後你在看,那小車給你倒得嗖嗖的,多複雜的地形都能給你擠進去。
薛印屬於那種有了醉態,但腦子還在掙扎著保持最後一絲清醒狀態的人。他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多年的酒桌經驗才能讓他保持在外人面前說話不走板。
知道自己喝了酒,起身、走路或者坐下時,動作都特別的緩,就怕當眾出醜露出酒態砸了自己的酒品。
“孩子他媽呢?”這已經是闞飛在今晚第五次問薛印,始終沒能從酒後的薛印嘴裡套出來個一二三。
闞飛一面兒說著一面又抓起罐啤往白酒瓶子裡倒,給薛印一種他已經醉到酒杯跟酒瓶子不分的地步了。
低著頭倒酒的闞飛偶爾上翻眼皮兒,用那雙目露渾濁目光的眼睛去瞟上兩眼薛印。頭頂的白熾燈晃上一片刺眼的強光,照亮了闞飛腦門上那道“王”字紋。
迷迷糊糊間,薛印不在避諱闞飛偷瞟他的眼神兒,那雙淡漠的眼瞳放射漆黑的精光,但很快就跟頭頂下的燈光混為一體。
他在打量對面的闞飛。
而且是細細的一寸一寸在打量。
闞飛長了一張大貴之相的臉,而且還是那種在事業上有一定建樹的面堂子。
薛印平日裡除了品茗以外,對相學也頗有研究,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驚訝之意全都隱匿在他的眼底。
細細看闞飛,他門牙齊大,相學中,牙齒大為吉相。門牙大的男性大情大性,說話率直。
尤其是牙齒排列整齊,潔白而潤澤,縫隙極小的牙齒,是為君子之相,一生衣食無憂。若加上大而整齊的門牙,容易受異性歡迎。
薛印下意識地蹙起眉峰,更顯得他眉稜骨高凸,眉下的雙眼深邃明亮。
以他對闞飛的簡單瞭解,在結合他這面相,薛印對此已經深信不疑,容易受異性的歡迎嗎?
再看,闞飛的太陽穴飽滿,太陽穴在相學中稱為“夫妻宮”,又名“天倉”,若男性太陽穴飽滿的話,在生理與心理方面,大都較為成熟,處事穩重,大多能夠積聚金錢,因天倉就是存財的意思,代表經濟環境比較理想,能讓另一半生活安穩。
看著闞飛的太陽穴薛印笑了,他對面坐著的是一個無賴,生理方面成不成熟他不感興趣,至少在薛印看來闞飛的心理極其幼稚。
和薛印一樣,闞飛眉稜骨凸,有肉包著,且眉頭開闊屬大貴之相。男性有此特徵,大多性格樂觀積極,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