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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能把自己的輩分說大一輩兒似的,“到了我這個年齡還談什麼風月?愛不愛的那都是小年輕們應該享受的事情。哥給你講個故事吧——這是真事兒,圈子裡有對同志情侶,他們倆人在一起六十年,從少年走到青年再到中年,最後一塊步入晚年,倆個人相濡以沫,但你知道嗎薛印?他們在一起並沒有性愛,倆個人都從來沒有做到最後。薛印······並不是在一起就要做一些事情。也並不是沒有做一些事他們兩個就不相愛,你懂嗎?”
薛印怎會不懂林海東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表情淡淡的,薛印沒有接茬。
他們一路繼續向前走,就彷彿怎麼也走不到盡頭似的。
“薛印,哥膝下無兒無女,以後哥‘走’了,哥的東西都是三個小傢伙的,哥喜歡他們,把他們當自己的兒女看。”林海東的步子不快不慢,他的心始終缺了那麼一塊角,本以為薛印會是那塊丟失的殘缺,只可惜······他也不是······
他已經是半個腳踏進棺材裡的人了,追求的不再是那些虛無的東西,他愛薛印。
可他的愛可以是博愛,可以是大愛,可以是濃情蜜意的愛也可以是家人之間的愛。
他有很多種各式各樣的愛,無論哪一種愛都可以成為讓他守在薛印身邊的藉口。
林海東剛剛是激動與憤怒的,但是現在他已經平復下來,人就怕看不開,看開了其實什麼都無所謂。
不過就是一具皮囊,林海東知道他貪圖與享樂的並不是薛印的身體,無論什麼形式呆在一起,也不過就是開心便好······
突然,薛印站住了腳,這種時刻根本不需要說些什麼煽情的話或者說那些假惺惺做作的話。薛印很坦然,他抬頭,迎上林海東的目光炯炯有神。淡淡的說:“相見恨晚而已。”
林海東就是喜歡薛印的這種性情,從來都不拐彎抹角,他笑出來,因為他得到了令他滿意的答案。他並沒有輸在起跑線上,不過是機不逢時早比薛印跟闞飛來了十二年而已,跨越了一個小時代······
似乎在江邊吹吹風,薛印的心情好了很多。那晚之後薛印重新振作起來,他與林海東聊了很多。聊過去,聊現在,聊未來。
他們都老了,迎來的是兒女的成長!
已經發生的事情如果自己不寬心的讓事件過去,那麼痛苦的也只能是自己。薛印是個與時俱進的男人,在遭遇困境時,反過來控制局面,而不被局面所牽制,這便是“前攝行為”!
第二天,薛印精神煥發的重新投入到工作當中去,他的心中有三個目標:找到走失的闞翔,把兒女養大,等闞飛回來!
無論如何,他就站在原地等,他不信闞飛不回來,除非那個男人死在外面了······
與金特麗·揚名的合同簽了,可預付款遲遲不到,而且還不讓量體師去量體,那這合同籤的跟沒簽有毛區別?
因為這事兒小劉兒急得跟個什麼似的,反反覆覆給薛印打來了N十個電話,薛印之前沒走出那日的陰霾,甭說讓他去見萬力文,就是讓他回趟公司都跟能要了他命一樣。
今兒他往公司一去,立馬驚喜了小劉兒,那倆眼珠子瞪得滴溜圓,跟見了活菩薩似的,恨不得拿個鼎爐把薛印給供奉起來。
“哎呦我的薛哥呦,您老可算是重出江湖了,身體沒事了吧?”薛印謊稱身體不適,犯了胃病,除了他自己以外,公司的其他人都信了。
“小劉兒你把門關上,金特麗那邊兒怎麼回事?”薛印一週沒到公司,手頭上積壓的事兒很多,他坐在辦公桌前一邊兒拾掇著桌上的合同一邊兒頭也不抬的問著小劉兒。
“還能咋回事?不知道金特麗那邊搞什麼鬼,預付款不打,也不讓咱們先去把體量了,打了幾次電話對方根本不接,打到孫瑤那兒也沒說不做,其他的一問三不知,上門去堵也抓不到人影兒,您說這事兒高誰誰不急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薛印下意識的皺眉,心裡頭多少有點數,怕是那萬力文在等他主動呢。
“好嘞,那我等你好信兒啊,你都不知道給文玉那丫頭急成啥樣,嘴巴上起了一溜泡。”小劉兒碎著嘴給薛印待上了房門,有薛印出馬,他心裡面一下子有了底氣。
果然,對方就是在等薛印一個電話。
萬力文接起薛印的電話連 兒都沒打,甚至連一頓飯都沒讓薛印破費,當下電話裡就誇下海口,讓公司財務下午就給薛印打過去百分之三十的預付款,次日就可以派量體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