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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瞪成不可思議狀,可現在是五年後,所以他沒有。
面兒上波瀾不驚,甚至毫無變化,像似沒聽見一樣,特糙的從兜裡摸出一根菸詢問著林海東跟王市長:“抱歉,不介意我抽根菸吧?”
又是答非所問······
一頓飯吃個各懷鬼胎,有人乾著急也把話題引不到正題上去,直至散了這頓飯局。
雖然席間闞飛的話不多,對於王市長來說,只是短短的隻言片語就已經足夠令他洞察到什麼。
所以飯後他藉故先離開了。不管能不能拉到闞飛,都讓林海東在這死馬當活馬醫吧。
128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送你回去?”待王市長走後,林海東挑眉側臉問身邊的闞飛。
闞飛沒鳥他,從褲兜裡摸出根菸點上火吞雲吐霧,直至一分鐘後,他才慢慢悠悠地抬頭看向邊上一直等著他答案的林海東:“沒有下一場?”所答非所問。
“當然,”林海東不動聲勢,順著闞飛的話往下說,“不知闞總有何高見?”
“嘶······”眉頭蹙得老高,闞飛特痞的接連吐出幾個白色菸圈,而後眉頭皺得更深了,“林海東,咱們倆個何必如此外道,”丟下指間的菸蒂,闞飛看也不看林海東一眼抬腳就將腳下的菸頭捻滅,那股子狠勁就跟腳下踩著的是他林海東一樣,“走吧,去你的老臥子華旗唄?”
倆男人瞬間四目交接,彼此面無表情,一個眼神深黝,一個眼神凶煞,皆緘默了數秒。
林海東率先打破僵局,他笑笑說:“好。”
司機早早等候在酒店的門外,見林海東與闞飛並肩走來,趕緊下車把二位給接了上來。
輾轉,林海東與闞飛便被司機送到了地方,隨後他們二人被公關經理領著進了包廂。
闞飛大爺似的往軟包皮的沙發上一靠,斜眼睨著林海東問他:“沒了?”虎紋石的茶几上休閒小食品各種水果拼盤以及酒水琳琅滿目,闞飛如此問他,自然是意有所指。
林海東不疾不徐,畢竟這也是一隻老狐狸。
鈴鈴鈴——
單調又低調的手機和旋彩鈴響。
是林海東的私人手機。
闞飛挑眉,不著痕跡地掃了林海東一眼。
只見他接起電話,同樣用眼神不著痕跡的從闞飛的臉上掃過後才穩穩開腔:“薛印,怎麼了?”暗晦不明的一眼,令闞飛渾身不舒服!
“大哥,你的皮夾子落在了家裡,要是你急,我就要萊萊給你送去?”
“先不急,待會我看看再說······”林海東沒有把話說死,他給自己留有餘地。
那皮夾子是他故意為之。
“那行,你那兒有什麼變動就打電話來,我要萊萊給你送去。”
“嗯······”語調故意放柔,“你也累了,早點歇著吧——孩子們都睡了嗎?哈哈······好好好,我知道了,掛了。”
收了線,林海東抬眼皮兒睨了闞飛一眼,而後心情舒暢的衝著門外喊了一嗓子:“服務生——”
一直到“公主”坐到了自己身邊兒,闞飛始終都憋著火,他一不瞎二不聾,剛剛他聽的清楚,所以這會兒才醋意翻江倒海。
邊上的小姐為他倒酒,他拍拍那姑娘的屁股笑著打趣將人推給了林海東,林海東到不介意跟他換伴兒,這樣的舉動有點像暗指著什麼,這要闞飛更為不爽。
而最為可笑的是——明明兩個都是資深的老Gay,卻組團坐在這裡嫖Ji!挺逗的。
闞飛要坐檯小姐灌林海東。林海東亦指使小姐灌闞飛,結果灌來灌去他倆沒倒,倒把倆陪臺的小姐給幹多了。
一頓飯吃個貌神離合,一場酒又喝個不痛不癢,一句正事沒提,一個“蛋”也沒扯!
臨了的時候,林海東起身,大言不慚地說:“抱歉闞總,出門匆忙落了手包,這頓還勞煩您請,下把······下把我來安排。”冠冕堂皇的話,見外到不能再見外。
“你來安排?”闞飛露出厭惡的神色,“家宴嗎?”
“闞總如能賞臉,倍感榮幸。”林海東給鼻子上臉,偏偏在這兒招闞飛膈應。
“你可以走了。”
“再見。”林海東笑,笑的不太厚道,隨後他昂首闊步的離開,哪裡還有昏昏欲醉的醜態。
那天晚上闞飛開車在新陽小區院內瞧著自家一樓的陽臺瞧了一晚上。深更半夜的他更是大著膽子走下車、走進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