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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鬼頭晚上去他租給黑森林做婚房的那套房子去住,美其名曰給闞飛跟薛印點空間,他們這幫晚輩得有眼力價。
黑森林還真是什麼都擎著現成的,學府路那套房子租給他時什麼樣兒現在還什麼樣兒,薛裡來讓他在裝裝,黑森林不聽,就現在這樣挺好的。
也就過了年,過了年宋寶兒就會搬來跟黑森林在這過日子了,一想到這兒,薛裡來心裡面又輕鬆又壓抑的。
要不是因為他,估計黑森林也不會這麼早就被女人、孩子、家庭給綁住了腳,起碼還能跟他一起瀟灑幾年,沒準以後出國深造了,能有更好的際遇也說不定。
黑森林洗澡出來後光著個膀子穿個大褲衩,一身的水汽兒,拿著毛巾在那明晃晃的擦拭著他一頭的溼發。
一眼望過去,是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過的薛裡來。對待他的弟弟妹妹們儼然一副慈父的形象。
哄著、拍著,給講著故事。躺在橘色的光影中一臉的柔軟,那彎成了月牙狀的眸子,著實把黑森林的心狠狠勾勒了一下子。
別樣的薛裡來,溫柔的薛裡來,全都是他暗戀著的薛裡來······
150 吃味
同一片夜空,同一座城市。
住院部的高階病房裡靜悄悄,薛印跟闞飛和衣而睡,倆個人面對著面,呼吸近在咫尺,惹人瘙癢難耐。
“大······大寶兒······”沙啞的音色,像似被打磨過的一張砂紙,粗糲又柔情似水。
薛印側臥著與闞飛面對面,窗外清冽的月光全都灑在了他的臉上,令他的臉上發著一層月華的幽光,溫潤又清雅。
他勾著唇,止不住的洩露心底的歡愉,眼睛也一眨不眨地望進闞飛的雙眸,笑容直達眼底。
他伸手,用肢體語言來告訴愛人他對他的愛意。
輕撫他消瘦的臉頰,勾勒那額骨凸出的輪廓,描著他的眉,畫著他的眼,碾著他額間上的王字紋。
手指劃過的肌膚略微粗糙,青密的胡茬有些刮手,可薛印就是喜歡用手去捏闞飛的下巴,非凡的手感,摸的他心癢難耐。笑容在眼底化成了一朵花兒。
闞飛的呼吸略喘、有些粗。
可也就僅限於此。
小闞飛心有餘而力不足!男人惱!怕被薛印窺去了他心底的秘密······
聲音柔柔的、啞啞的:“睡吧······晚了。”
薛裡來給薛印發來簡訊的時候,闞飛就知道這小子還是站在他這邊的,心裡高興!
薛印像似捨不得閉上眼睛一樣,痴迷於平躺著與闞飛對視,若不是最後他困的倆個眼皮直打架,他是絕對不會睡在闞飛的前頭。
靜下心來,闞飛從大腦中樞對自己的左手發出指令,命令這隻手伸向薛印,讓它去牽起薛印的手腕,然後緊緊地攥住。
他一動,薛印就感覺到了,沒有心急,耐心的等待著闞飛的手摸過來。先是指尖,熟悉的觸覺,熟悉的溫度······然後被攥住,踏實的感覺。
薛印笑,反手也握住了闞飛伸向他的那隻手,十指交纏,嚴絲合縫,恩恩愛愛地貼合在一起。
親密的愛人,就算什麼都不做,只要能這麼躺在一起唇齒相依也會覺得幸福快樂。
夜黑、天明;天明、夜黑,一日又一日,日復一日。又十天之後,薛印的嗓子已經可以簡單的說一些話了,只要不要過度的使用嗓子就沒什麼大事兒。
與此同時,每天謹遵醫囑的闞飛也在突飛猛進的恢復著。然而,就在薛印的嗓子徹底癒合之日,闞飛臨出院回家之前的那一週,薛印再次發現他又懷了,然後他傻了,心裡全部的熱情猶如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全都熄滅了。
闞飛並未發現薛印的走神,他緩緩來到薛印的背後,雙手擦著沙發靠背環住了薛印的脖子,然後親暱的低下頭去,在薛印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薛印心跳,但並未在臉上表現出異樣來,他笑,伸手抓住了闞飛落在他肩膀的手腕,仰臉瞅上去:“睡醒了?”
他幾天沒有睡好覺,心裡頭翻來覆去的做著決定到底要不要把那件事跟闞飛招供。
最後理智戰勝了一切。薛印決定這輩子都對闞飛絕口不提那件事兒,更籌劃著該怎麼把萬力文從揚名集團請出去。這就是男人,冷靜而睿智,從不心慈手軟。
“想什麼呢?”闞飛由著薛印攥著他的手腕,然後從沙發後面繞到了薛印的身邊坐下,順勢摟住他,膩膩歪歪的樣子已經引起了小公主跟小月亮的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