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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放過的,也許你的動作會讓我滿意一下。”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傳入沈明禮的耳朵裡,令他原本就心緒不寧的心顫了一下,而他的臉上,是冷的幾乎要凍結的臉色。
他聽到衛妝的腳步聲遠去,身體僵直,短短的對話就讓沈明禮眉眼間隱約可見疲憊,他猛的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這個彷彿還留著衛妝話語的房間。
病房門口的人已經全部退去。沈明禮看著柳清憂病房的一瞬間,心裡一緊,有些忐忑的推開了房門。
柳清憂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眉頭微蹙,嘴角有著大片的淤青。
而就那一眼,讓推門而入的沈明禮立刻僵直在原地,心痛懊悔幾番情緒在心裡翻湧而起。
27報仇
27
“阿梅啊,那個特殊病床的人是你在照看麼?”醫生休息辦公室裡傳來了這麼一句話。
“恩,您是說昨夜送來的那個病人麼,他現在已經退燒了,可以上藥了。”護士正在檢查醫療盤裡還缺什麼,聽到副院長問話,便停下手中的活抬頭認真回答。
想到那個病人清俊的長相,阿梅不禁紅了臉,支吾道:“副院長,那個人是誰,連您都。。。。。。”
副院長也就是衛家的老醫生含笑看著滿臉通紅的護士,故意逗弄她:“他已經有老婆了,而且管的還挺嚴。”
護士姑娘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臉帶失望的說道:“這樣,那我去給病人上藥了。”然後推著車子快步走了。
副院長看著護士小姑娘落荒而逃的身影輕笑,隨即背後一陣寒風,臉上隨即恢復正經的神色。
要是讓少爺知道自己把他說成了老婆,還是個悍婦。不知道要罰他去哪個部落看病去,他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了。
柳清憂迷濛著睜開眼,陽光透過窗臺照射進來,白色的牆壁把耀眼的陽光反射的更加明亮,相對於昨晚陰冷黑暗的噩夢實在是好太多了。
他待眼睛適應光線以後環視一週,發現他所身處的是一件豪華的病房。柳清憂下意識的就想起身,動了動,虛軟無力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躺了回去,看了看全身包紮嚴實的上身,繃帶下面的疼痛感提醒著昨夜的一切。
眉頭皺起,他記得昏迷前似乎聽到了那個人渣的慘叫聲,應該是得救了並且把他送到了醫院禮。還有身上的春/藥;到底是怎麼解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身體中虛軟的舒暢感就是欲/望過後的那種感覺。
雖然柳清憂並沒有過戀愛史,但是他有也會有憋不住的時候,這種感覺不會有錯,想到這裡,他的臉上尷尬了起來。
柳清憂疲憊的閉上眼,身上痠痛不說,上半身簡直就跟放在火上烤沒什麼區別,想到那個綁架他的人渣,他睜開眼,依舊清亮的眼劃過一絲痛苦難堪。
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渣。
推門聲響起,門外的護士見柳清憂醒了,驚訝的“咦”了一聲,把車子推到病床前就要讓阻止他起身的動作。
阿梅拔出針頭,看了一眼躺著的人,“你醒了,我要給你換藥了。”
柳清憂點點頭,阿梅在柳清憂的注視下紅了臉,依舊道:“你身上有傷,只能躺著。”然後越說越起勁,絮絮叨叨了一大堆。
最後還是柳清憂提醒阿梅才想起來要換藥的事情。
讓柳清憂驚訝的是,阿梅看起來羞澀內向的小姑娘,治療病人沒有內向非常專注。
當紗布解開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料到會腫成這樣,阿梅換藥的動作輕了又輕,柳清憂看了看倒是很平常,那個人渣是下了狠手的,腫成這樣並不奇怪。只聽阿梅道:“先生這幾天都不要沾水,等傷口結疤了在洗澡,你還要在我們醫院觀察幾天才能出院。”
說著,阿梅手中沾了藥膏的紗布移到了柳清憂胸前的兩點上,眼裡滿是心疼。柳清憂垂下眼睫,紗布粗糙的質感刺激著紅腫敏/感的部位;他不自覺的想到了昨天那種觸電的感覺。
到底是誰幫我解的春/藥呢他雖然有些神志不清,但是就憑這身體記憶也能知道他是洩了欲/望的,而且不止一次,而那個夢中迷亂的場景也讓他略顯暗淡的臉上有了點血色。
“是誰送我來醫院的?”
阿梅上完藥臉已經是通紅的了,見他提問,愣了一下便答道:“我不知道,不過好像是什麼大人物。”
“還有,昨天有位先生一直守在這,不過早上有急事就先走了。”
柳清憂皺了皺眉,清亮的眼睛眯起,繼續問道:“昨天守在這的先生你知道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