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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他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柳清憂收回視線,應聲道:“謝謝張叔叔的提醒,我還有事,先走了,張叔叔要一起麼。”
張律師點頭,看了一眼柳清憂身後的大房子,說道:“那就一起吧。”
9線索
張律師站在他的新奧拓車前,對著柳清憂道:“清憂,我去的地方正好離你家不遠,正好送你。”
柳清憂沒有拒絕,禮貌的點點頭,依言坐進了車內。張律師似乎習慣了柳清憂的沉默,沒有說什麼緊接著坐進了駕駛座。
夜幕漸漸垂下,一杆杆路燈在晚霞中光暈昏黃,映照在柳清憂沉默的臉上顯得異肅穆。而這也讓一直在後視鏡裡觀察著柳清憂的張律師略微皺起眉。柳清憂的手一直插在口袋裡,淡漠的嘴角略微收緊,彷彿並沒有察覺暗中觀察的目光。
初春的小雨使得城市霧氣濛濛,往來的車輛快速的穿行在雨幕裡,快速消失在夜色中,車內的兩人一路無話。
到了柳清憂公寓的門口,柳清憂下了車禮貌的到了一身謝,便轉身不如公寓,優雅的步伐停住,柳情憂似乎想起了什麼,低身口下來,放在口袋中的手扣在副駕駛座位的窗沿上,不管有些微冷的雨絲,他問道:“張叔叔是要去哪裡,這麼晚,還下著雨,不如我去拿把傘給你吧。”
張律師看到柳清憂去而復返,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他忙答道:“沒事沒事,我待會就要回家了,不用麻煩你。”
說著,眼神不經意的往旁邊瞟了一下,這一細微的動作自然便被僅僅盯著張律師的柳清幽捕捉到了,柳清憂放在窗邊的手緊緊抓了一下窗沿,顯出細長的骨節形狀,面上不動聲色的看向張律師眼神飄向的方向。
他精緻淡漠的臉上浮現了一抹自然放鬆的微笑,他向張律師笑道:“張叔叔要是不願意,我就回去了,注意安全。”
他說著,眼睛依舊不動聲色的緊盯著張律師的表情,隨即轉身大步走向雨幕中,垂放在兩邊的手中中心,五個隱隱透著血痕的指甲印記赫然出現。
張律師看著柳清憂轉身進了公寓樓,看了一會,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螢幕,坐在駕駛座上卻並不發動,他盯著後視鏡,神情深沉,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柳清憂精緻的眉頭皺起,腦中不停的回放著剛剛張叔叔的表情動作,他不是偵探,他也只是憑著個人感官找出不對勁的地方,他眼睛一瞬間變得特別的幽深黑暗,側臉在雨夜朦朧的燈光照射下顯得雕塑般的英俊。
張叔叔明顯不對勁,他一定知道些什麼,剛剛他的眼睛無意識飄向的地方是座位旁邊的手機。他下一車張叔叔就急著跟人家聯絡,他是想跟什麼人聯絡,想還是想向什麼人彙報,張叔叔到底知道到何種程度,和他是敵是友。。。。。。
這一連串的問題可謂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事情的謎團就像這正飄著小雨的灰暗雨幕,看似謎底在前方,卻是霧裡看花,迷霧背後的真相被什麼人層層遮掩,旁人無法窺探。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的過去了,柳清憂並沒有著急,敵不動我不動,這句話在任何時候都是做事的箴言。
他並不著急並不代表他沒有采取任何措施等待結果。他在等著一個契機,一個隱在暗處的人忍不住出手的那一刻。
一方面,他這幾天聯絡了在網上的朋友們,叫他們幫忙查查從前父母在世的時候與什麼人結了仇或是什麼其他恩怨。一方面,他又獨自侵入了柳氏集團也就是柳清憂父母的公司的核心資料庫。
關於父母的資料不斷傳來,柳清憂卻並不好受,父母的有些事情他並不知道,但他也並不高興用這種方式去了解父母生前的事情。
但是為了事情能儘快的浮出水面,他只能強忍著心中的不快,繼續尋找線索。
他想起叔叔為了讓他去拿父母留下的東西,親自打電話告訴他,他的鳳眼微張,瞳孔內的精光一閃,嘴邊扯出一抹了然的笑,叔叔一定知道些什麼。他立馬撥通了叔叔辦公室的內線電話,在柳清憂父親還在擔任總裁的時候總裁辦公室也是這個號碼,他早就熟記於心,撥了許多次。
電話那端的禮貌男聲傳來,“請問,是哪位?”禮貌的聲音透著些許不耐煩,電話裡夾雜著嬌媚的女聲。
柳清憂沒有理會那麼多,他並不為在工作時間打擾叔叔而感到抱歉,很明顯,叔叔那邊美人相陪,已經顧不上工作了,他眼中嘲諷一閃而過,磁性的聲音響起。
“叔叔,我是小憂,關於父母遺物的事情我想問問您。”
那邊聽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