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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記憶,最重要的人,甚至察覺孫子的愛慕之人是個男人。
祖少將對震驚的祖天戈說:“我是軍人,軍人不說假話,你對他的感情這個社會不允許。你把軍人當做天職,他在部隊也前途光明,你自己抉擇。”
“我根本不記得愛他的感覺。”祖天戈懵懵地回答。
祖少將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猶如一塊經歷多年風吹雨打磐石。“你不記得沒關係,既然你曾經愛他,那麼現在就給他你認為最好的東西。”
“最好的?”
“是的。一旦選擇,絕不反悔。這是我作為軍人的法則,也是你的。”
軍官敬了個禮,對陷入沉思的祖天戈說道:“首長,少將最近老毛病犯了,他還等著您,您就讓他寬心吧。”
窗明几淨的辦公室內,祖定邦親自在文睿的名字上打了勾,在祖天戈的名字旁打了個問號。他的前面是一份紅標頭檔案:即將組建特種部隊“燭龍”,直屬總參。
☆、第 139 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
文紹博最近情緒比以前變得好些,基本推了所有的應酬,一心一意在家裡陪肖淑敏。那天從中央臺看到一句話新聞,寮國的山頭髮生爆炸,新聞很簡短,他也只瞥了一眼,然後側身遞給肖淑敏一杯茶。
文睿再次漫無目的行走於楓城的街頭,汽車的喇叭聲交織成不算和諧的音符,嘈雜凌亂。他略略皺起眉,金色的碎光打在臉上,有些刺眼。祖天戈家住不下去,那個人說的話狠狠傷了他。那個人已經不是從前一心一意對他好的人,即使他現在也很好,可他不是他。文睿停住腳步,心裡開始衝動,他想知道祖少將對祖天戈具體說了什麼。
曾幾何時,他真的把祖天戈當做兄弟,直到後者匆匆離去,他居然從別人嘴裡得知他對他的感情,一步擦肩而過,終身錯過。緣分在當今有個搞笑的說法:猿糞,果真失去了就應該像大便般拋棄麼?因為知道了,起了執念,便有了攀緣之心,落入求不得的苦,進而痛苦無盡。祖天戈的顧慮,無論是現在的還是從前,他又怎麼會不明白?正因太為明白,他才痛苦,求不得,他們誰也求不得,在祖天戈如此明確的暗示下,他還要強求什麼?
文睿在一家軍用招待所門口停下,出示證件,住了進去。房間不算好,可是貴在簡潔乾淨,雪白的牆壁和床單,一套書桌椅,一張單人床,像他在部隊的寢室,處處透著軍人的幹練。文睿想,自己不喜歡強人所難,特別對於祖天戈,他不願求,不是該死的自尊心作祟,只不過沒有立場,對方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
原本還好,他覺得自己隱忍慣了,但到了晚上,對著一直沒還回去的鑰匙,他又有點受傷的感覺。離開了,鑰匙依舊捨不得還給他。出門買吃的,招待所的前臺不知看的什麼節目,一笑一嘴白牙,十分開心。
“戰友,你回房間把電視機開啟,我們國家狠狠打擊了外國的恐怖組織,正播呢。”前臺興奮地指著螢幕。
文睿笑了笑,臉色蒼白,甚至不如呆在寮國的時候。他買了點吃食,順便捎了兩瓶啤酒,兩人叫對飲,一人叫消愁,文睿能喝不貪,可到最後,他有了醉意。空寂的房間沒有人氣,人容易產生孤單的感覺,文睿想了想,開啟電視機,夜間新聞重播,他剛好看到前臺服務員說的那條新聞。
新聞很短,配了武警戰士威風凜凜的軍照,背景是雲南,正是西雙版納。西雙版納的天氣比楓城暖和多了,翠綠的山,清澈的河流,還有在畫面中一閃而過的黃色花影。文睿突然愣了,明明在寮國時不曾這麼注意佔巴花,可到了國內,他已經兩次注意到它們。
佛曰緣分,手指高空流雲,雲起雲落,隨風東西,雲聚是緣,雲散也是緣。
當天,也就是文睿離開幾個小時後,祖天戈專門請文睿的老同學管志林跑了趟老房子,給文睿送些必備的日常用品,比如現下最缺的棉被,然而得到的答覆竟然是家裡沒人。
走了?祖天戈接到電話後,幾乎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文睿……
他已經是他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不認識他,他卻熟知他。雖然他從沒主動打聽文睿的事,誰也沒對他多講文睿的事,可他有種預感,在祖少游出現之前,他和他的關係就已經不簡單。文睿是蘭,也像梅一樣傲,他覺得他就是這樣的人,自己恐怕已經傷了他的自尊。可是傷了又能怎樣,別說他對以前的事情根本沒印象,就算他們硬要發展出什麼,堵上的難道不是文睿的大好前途嗎?
祖天戈不知道,他的爺爺已經為文睿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