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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睜開眼睛適應這一室光亮,驀地扭頭,發現對面有個人臉色堪比鍋底,枕頭擋住關鍵部位,瞪著自己的床單發呆。文睿忽然想笑,別問為什麼,只是想笑而已。祖天戈聽到響聲抬頭看他,文睿昨晚睡覺時沒穿衣服,只套了件乾淨的褲衩,他一坐起來,那身奼紫嫣紅暴露在祖天戈面前,祖天戈的臉徹底扭曲了。
祖天戈對昨晚的記憶算不得很模糊,至少他沒看到床單和自己一塌糊塗的小兄弟時以為那只是美夢。為什麼說是美夢?因為抱著文睿打手槍的感覺真的很嗨,而且對方几乎讓他肆意妄為,無論口感還是手感都是一流,不過現在……誰能送他一塊豆腐麼?
文睿很鎮定,他就說了一句話:“我們昨天都喝醉了。”
這真是好理由,酒後亂性是到處蹦噠的醬油黨,信手拈來,萬能解釋。祖天戈正處於宿醉中,頭疼胃也疼,他沒接文睿的腔,實在害怕文睿再次蹦出一句“你很噁心”。他只是默默看著文睿下床穿好作訓服,把昨天弄髒的褲衩和皺得不像樣子的T恤塞進自己的塑膠桶,光著腳丫往浴室走。
祖天戈現在口很渴,渴到他無法開口問一句,“文睿,你怎麼不穿鞋?”對面那張床空了,枕頭和棉被還是亂的,平時它們應該方方正正躺在床頭,就是傳說中的豆腐塊。祖天戈靠著牆壁,手心覆住昨夜留下的汙漬,床單雖然已經幹了,但白色的痕跡昭示著昨夜那場歡|愛並非作假,也許嚴格說來不叫歡|愛,叫什麼呢?祖天戈眼神迷茫,男人與男人間要做到什麼地步才叫歡|愛?他的小兄弟進入文睿身體的什麼部位才能稱作男女那般的交|合?
文睿雙手撐在水池邊緣,把腦袋埋進冷水裡,果然,面對那張臉還是會尷尬,這事怎麼才能當做沒有發生過?磨蹭許久,文睿提著桶出來,目光不由自主落到不屬於自己的那張床,發現主人已經不見了,包括床單和枕頭罩,只剩一個四方形豆腐塊擺在床板上。文睿的肚子餓了,他沉著臉走到天台晾衣服,然後回寢室穿了軍靴去食堂吃早飯。
賈鵬是校官,而且沒有室友,所以他住單人寢室。這位同志也正宿醉中,對於猶如逃荒般抱著床單枕頭罩髒衣服不請自入的祖天戈,他暫時沒有精神驅趕,只能任由他衝進自己的浴室洗洗刷刷。
“禽獸,桶借一下。”祖天戈把洗乾淨的床單等塞進桶裡,瞄向正在床上挺屍的人。
賈鵬有氣無力地揮揮手,“自便,您自便,祖大哥,祖大爺。”
祖天戈琢磨著文睿應該去了食堂,便提著桶走上天台。天台有人,是賈鵬隊裡的穆晟,穆晟看到祖天戈立馬眉開眼笑,“祖副隊,你洗了什麼,今天太陽不錯吶。”見祖天戈把床單和枕頭套往晾衣架上掛,穆晟忙完手裡的事,自個兒提著桶過來幫忙。“哎,你怎麼不和文睿一起上來,他剛下去。”
祖天戈乾笑兩聲,“他先洗先晾。”穆晟也覺得自己多此一問。
文睿在食堂裡吃早飯,要了碗粥和一碟涼拌海帶絲,飯能見底的時候,祖天戈姍姍來遲。文睿託著腮幫子看向祖天戈,祖天戈手裡捏著四個冒白氣的牛肉包,見文睿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不好意思開溜,只覺得腳下灌了鉛,或者眼前的路鋪滿了荊棘沒處落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想什麼呢!”李燁吃完早飯,從後面踱過來,把祖天戈拍得一愣。
“哦,沒事。”祖天戈扭頭,笑得挺勉強。
李燁戳戳他的肩膀,肯定地說:“宿醉!昨晚沒鬧騰吧,聽說羅子山鬧了一晚。”
祖天戈用餘光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發現文睿已經離開了食堂,約莫去找週末的消遣去了。
李燁看他神不守舍,好笑地搶過肉包,“任務來了,張涵、羅子山、文睿和你,邊境,護送接頭人員回國。”
作者有話要說:769899702俺的企鵝號, ←▁←乃們懂的,還有771個字沒發上去,發郵件過來,俺給乃們回過去。
PS:木到最後那步,還早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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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 69 章 。。。
第六十九章
祖國西南邊陲,雲南省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有個巖尖縣。巖尖縣本地人口僅一萬,距昆明市九百公里,南與寮國為鄰,駐有武警雲南總隊某支隊下屬第一大隊,而當地人喜歡以巖尖大隊稱呼這群最可愛的人。
昨夜下了一場雨,今早地面還殘留著雨的溼氣。文睿站在樹下,眼前青峰翠綠,風景宜人,誰也想不到在這美好的表象之下,眾多毒梟背地裡幹著非法勾當,其行徑足以槍斃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