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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天戈挑起眉,忍不住逗他,“這麼熱情,想白晝宣淫?不妥,不妥。”
“不,我只是在想,如果換作你,應該比我恢復得更快。”文睿拍掉祖天戈握著自己的爪子,“皮糙肉厚。下次,一定是我在上面。”
“這麼直接,跟我預約?”祖天戈索性一臉流氓樣。
文睿看他,“不行?”
流氓立刻變了苦逼青年,“你不覺得咱倆這樣不正常麼?”
文睿若有所思地點頭,“是有點。”過了會兒,他穿好作訓服走到洗漱臺邊擠牙膏,彷彿想起什麼似的回頭說:“那又怎樣呢?”
祖天戈靠在衣櫃上,聳肩搖頭,“不怎樣。”默契得不去想,文睿喜歡這種感覺,祖天戈也喜歡。怎樣?怎樣?又怎樣?不是所有事都要求個結果。祖天戈的手指骨節分明,輕叩櫃門,一下又一下。
自此以後,晨跑中文睿的視線一直黏在祖天戈身上,準確說來,範圍在腰以下,大腿以上,琢磨著怎麼下手,或是什麼時候下手。祖天戈被身後雷達般的視線整得有苦難言,他從沒想到文睿對他如此執著,簡直受寵若驚。
“嘿,我說副隊又得罪你了?”羅子山和文睿並排跑,八卦得不似男人,尤其是軍營中的男人。
文睿想了想,抬起下巴望著遠處的山巒,“他欠我一餐。”
“欠一餐?”羅子山來勁了,“聽者有份,算我一個。”文睿的表情立刻變得很古怪,把羅子山看得一愣一愣。
那幾天難得平靜,沒有演習和任務,持久的訓練,盡情揮灑汗水,心理問題與升職的煩惱都被拋到一邊。晚上文睿洗過澡後又躲在棉被裡擦藥,祖天戈大大咧咧地走進寢室,挽起袖子要把他拖出來。
“放開!”文睿翻白眼。
“我幫你呀。”祖天戈嬉皮笑臉地說。
“不用。”文睿咬牙,抽回自己的手指,在祖天戈手心留下乳白色的膏藥。“……”文睿轉過臉,他的手指剛才和菊/花做過親密接觸,現下蹭進祖天戈的手心,不僅是髒,而且……很色/情。
祖天戈見狀,也不跟他繼續打鬧,跑到浴室洗手。
文睿一陣恍惚,把乾癟的軟膏扔進垃圾簍,用過這次,再是不用了,要擦也是那個混蛋。他正想著,羅子山手裡捏著好幾封信推門而入,“文睿,信!隊長讓我帶給你。”見文睿裹著棉被坐在床上,立刻瞪圓了眼睛,“大老爺們,孵蛋呢!”
“信留下。”文睿不客氣地冷哼,“什麼嘴吐不出什麼牙。”羅子山還要繼續發信,也不跟他計較,留下信走人。祖天戈洗了手出來,文睿剛好開啟信封,一張照片從裡面滑出來,落到床鋪上。
信是檢查過的,當文睿看到照片上的人時,眼角抽了抽。依稀記得今年盛夏,那套氣氛哀涼冷清的房子裡出現過一抹鮮豔的糖果色,安家有女初長成,年方十八,活潑開朗。
“是誰?”祖天戈把雙手晾在空氣裡,饒有興趣地盯著那張照片。
文睿的目光繞過照片邊角,落到祖天戈俊朗的眉眼上,信口說道,“我女朋友。”
“哦?”祖天戈伸出右手,“拿來瞧瞧,是什麼天仙美女?居然被大才子盯上了。”
文睿隨手把照片扔給他,自己掏出信細細觀看。
信的內容很平常。安曉雲九月開學,第一個月軍訓,據說教官長得很帥,可惜不及文睿。班裡那幫女生犯花痴,有人以身犯險勾搭教官,晚上約教官見面,卻必須有第三者在場。當時安曉雲正在敷面膜,就這麼人不人鬼不鬼被人拖去表白現場,把教官嚇了一跳。文睿皺著眉,顯然他更關心安曉雲從哪裡得知他的地址,但信裡隻字未提。
祖天戈也在瞧那張照片,年輕貌美的女孩笑臉吟吟,扶著一塊路碑照相。他原本只當文睿說笑,沒想到這女孩他居然見過,是文睿沒有血緣關係的表妹,肖淑珍的女兒安曉雲。見面的地點不太好,葬禮,來往人群皆是一副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涼表情。
“真是你女朋友?”祖天戈抬起眼皮問。
文睿還盯著那封信,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怎麼沒聽你提過?”
文睿放下信,似笑非笑地望著祖天戈,“你去見杜美美也沒向我報告。”
祖天戈眨了眨眼睛,將照片塞到文睿枕下,拾起桌上的煙盒與打火機,“好好,祝你晚上能夢到美人,我先去天台抽支菸。”出門口時,他撇過腦袋做了個鬼臉。
文睿對這個鬼臉不屑一顧,心道他信才有鬼。要說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