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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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勝所向往的單板滑雪領域,珈國都是令人望而生畏的絕對強者。
而眼前這個名為索倫的男人,那修卻說他即使是在珈國也絕對是一流的教練。這令卿越不禁疑惑起來,他……究竟有多麼厲害。可卿越期待已久的訓練並不似他想象中的那般激動人心。而是……前所未有的枯燥乏味。
從未被卿越引起足夠重視的步法幾乎被索倫發瘋似的從最基礎的部分開始重新訓練。他的要求極為嚴苛,嚴苛到……令總是隨性滑冰的卿越無所適從。雖然他在滑冰的訓練上從不馬虎,也不會故意偷懶,可索倫和那修完全不同的訓練風格令他極不適應。
按照索倫的說法,在現在的評分體制下,步法和旋轉一樣,所能拿到的難度係數分由定級直觀體現。而並不是如同跳躍一般,每個動作的完成都能夠有非常清晰的相應拿分。
許多花滑運動員對於拿分的思路不甚明晰。他們只知道高難度的跳躍所能拿到的分數可能令他們從默默無聞一舉躍到領獎臺的位置,因此不顧自身天賦侷限,狠練四周跳,也因此使得一批天賦二流的花滑運動員在練習四周跳的時候身體遭受巨大損傷,再也無法繼續滑冰。
但是他們付出如此大代價才得到的分數其實完全可以由旋轉以及步法的高難度定級來實現。其中旋轉雖然講究訓練方法,可是否能因此而獲得絕對的優勢,運動員先天的天賦也十分重要。那麼,剩下的便是……步法了。
雖然步法的定級若要拿到最高的四級,難度要比旋轉大得多,且許多要求也更為細緻。但若一旦將步法的定級提高,所能獲得的分數將會非常可觀。所以索倫才會如此強調步法的重要性。因為……那是唯一一項可以完全依靠努力來實現的部分。
雖然那樣很可能會令整套節目的精彩性大大降低,也會令許多單純為了欣賞而前去觀看的觀眾無法理解,但它的確能夠令同一套節目的分數大大提高。所以索倫在這方面會有近乎偏執的苛求。內外勾手步,3字步橋克塔、莫霍克、括弧、捻轉步以及等等一系列的步法都被索倫重新訓練,哪怕是最細小的部分,都會被他進以最嚴苛的細緻要求。
並不是沒有想逃回家過,可卿越卻分明能夠感受到,這些……正是束縛住他,令他在比賽中止步不前的。因此他每天都會在幾近虛脫的時候對自己說:再熬過一天就好。
卿越並未和那修說起在這裡對他而言太過高強度的訓練,但他卻和那修保持著緊密的聯絡,就好像……他未曾離開那個雪山腳下的小鎮一般。
因為這個,那修沒少被捷克嘲笑。或許他和那修之間有一種不需要言語的默契。卿越信賴那修,也信賴他所做的每一個決定。所以就算是在訓練得最辛苦,他感覺自己就要支援不下去的時候,他也未曾和那修提起過半句。但他卻記得那修所說的,不管在何時,何地,永遠都不要忘記自己的風格。
時間一天又一天的翻頁,就這樣……一直堅持到了國際滑聯所舉辦的,季前邀請賽的十月。這天,索倫十分反常的早早結束了訓練,帶著卿越一起回到家中。
“有興趣看看我兒子的滑冰麼?我的兒子,阿列克。”
開啟了電視機,為自己倒了一小杯威士忌又為卿越倒了一杯果汁的索倫將外衣脫下,坐到了沙發上饒有興趣的問道。
往事如歌
“有興趣看看我兒子的滑冰麼?我的兒子,阿列克。”
還未等卿越消化完索倫所說話語的意思,電視裡就傳來了體育頻道解說員的聲音。
“現在是花樣滑冰大獎賽科連頓站的實況轉播。今年,近年來在珈國迅速崛起並被稱為扛起珈國冰壇未來希望的阿列克選擇了科連頓站。阿列克今年十八歲,是上屆世錦賽的銀牌得主,上個賽季的時候,由於阿列克還太過年輕,珈國出於慎重考慮的原因,並未送他去冬季奧運會。
在這一點上,阿列克的父親,珈國冰壇神一樣存在,曾經的奧運會金牌得主索倫並未如外界猜想的那樣給予他任何的幫助。說到阿列克的父親索倫,我想年齡不夠大的冰迷們可能會感到十分陌生。但索倫的確是對於珈國冰壇而言,至關重要的一個人。”
當解說員說到這裡的時候,一個身著黑色並飾有極具有低調華麗之感裝飾表演服的選手滑到了場中央。電視的左下角出現了他的名字和所在國家國旗。
阿列克,珈國的阿列克。
當卿越看清那名選手的臉時,他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坐在旁邊沙發上的索倫。像,實在是太像了……雖然對方才只有十八歲,雖然對方的臉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