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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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自慣用的滑冰技巧產生了不斷的磨合,卻也讓兩人都收穫了許多。或許在外人看來,兩人在訓練時不放棄的想要說服對方的行為很像是小孩子的家家酒,但只有真正上過冰的人才會知道當兩名如此頂級的選手在一起不斷的發現彼此已經沉積了多年的細小錯誤,這會是怎樣一件讓他們在旁聽著都會受益匪淺的事。
弗雷爾:“再跳一個3L,卿越。”
卿越:“我說過我不會跳後外接環跳!”
弗雷爾:“哦,別這樣,我覺得你的後外結環跳甚至有用刃錯誤,再跳一個讓我看看。”
卿越:“我當然知道我的後外結環跳用刃錯誤,可我都已經錯了十幾年了。我的意思是……既然在過去的這十幾年我都沒能滑對他,我們為什麼不把時間放到更有意義的地方去?”
弗雷爾:“你不覺得在一個節目裡完整的表現出六種跳躍就是一件十分有意義的事嗎?”
卿越:“規則上只說任何一種三週跳或是四周跳都不可以做超過兩次而不是一次。所以我根本沒必要去展現完全的六種跳躍。兩個阿克賽爾跳,兩個勾手跳,剩下的我可以選擇後內點冰跳。多麼完美?我最拿手的三種跳躍正好是分值最高的三種跳躍。你難道覺得我真的有必要再去糾正後外接環跳的用刃?似乎好好的思考五週跳比這個更有現實意義。”
由於弗雷爾與卿越完全是同時期的選手,並且卿越與弗雷爾相處的模式似乎一貫就是這樣,弗雷爾這名倒貼的教練在卿越這裡似乎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就好像現在這樣,卿越拒絕按照弗雷爾所說的做。一口氣的說了這些的卿越對著弗雷爾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然而弗雷爾卻似乎並沒有絲毫惱羞成怒的意向。身上穿著灰色貼身毛衣的普蘭登之光也對著卿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可這樣的笑容卻是會讓卿越感覺到一絲不妙的預感。
只見弗雷爾放下了家庭用攝像機,更將自己的手套脫下,就這樣一個點冰以極快的滑行速度朝絲毫沒有防備的卿越滑過去,就這樣將剛剛才跳了好幾組跳躍,正氣喘吁吁渾身乏力,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被弗雷爾猛得撲到了冰面上。並且擁有極高舞蹈功底和滑冰技藝的弗雷爾控制力極佳的在卿越的身體碰到冰面之前穩穩的托住了他,就這樣保持著曖昧不已的姿勢停在了那裡。
“啊,很好,分值最高的阿克賽爾跳,勾手跳和後內點冰跳。這麼說,你的長節目是打算只有六次起跳並且連跳也只打算跳兩週跳了麼?”
故意壓低的聲音在卿越的耳邊響起,就好像是戀人間曖昧的情話一樣。說出了這句話的弗雷爾甚至還惡劣的用舌尖觸碰了卿越敏感的耳朵,那樣的動作讓卿越猛得一顫。正在掙扎間,就聽到了弗雷爾帶著顯而易見的遺憾所說出的話語:
“我們說過什麼?現在我不是你的同期競爭對手,而是你的教練。不聽教練的壞學生應該接受什麼懲罰呢?不如……今天的燭光晚餐之後熱情一點,我們多做幾次?”
“弗雷爾!還有幾天就是奧運落選賽的預選賽了!”
“哦,我當然知道。不過是那樣水準的比賽而已,我相信你用手穿上冰鞋滑一套節目都能贏過他們。”
聽到那樣離譜的話語,本就因為一下午的上冰練習而弄得臉龐泛紅的卿越更是被弄得惱羞成怒了,然而就在他打算深吸一口氣好好的和弗雷爾理論一番的時候,他的唇已被將他抱在懷裡的弗雷爾所奪走,更印上了一個極為深入的吻……
這是他們離開這座寧靜小鎮前的最後一個晚上,弗雷爾和卿越一起驅車去到附近的超市以及魚鋪購買了今天晚上所要用的食物。當卿越憑藉他這幾年的流浪生活所累積下的經驗挑選著最為美味的事物時,弗雷爾也不忘買上一些蠟燭以及在這裡顯得頗有些奢侈的花束。當卿越不經意的轉過頭對他微笑的時候,懷裡捧著花束的弗雷爾自然而然的在卿越唇畔落下一個吻。
回想
正當那份甜蜜蔓延的時候,卿越聽到有人喊出了他曾借用了兩年的……他和樂勝共同的同學,阿鑫的名字。
“阿鑫!阿鑫!果然是你?”
發出這個聲音的人意外的是與花樣滑冰界毫無關係,卻讓卿越與弗雷爾兩人都認識的。他正是之前在扛著魚箱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弗雷爾的那位名叫約克的年輕人。正是因為他在無意中看到了弗雷爾他手中拿著的,卿越的照片,才讓這名經歷了漫長尋找的年輕人終於在那片冰雪之中再一次的看到了被他藏在心中的那個人。
漁夫的兒子約克顯然是看到弗雷爾落在卿越唇上的那個吻,在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