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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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爾!”
卿越又大聲的喊了一遍弗雷爾的名字,卻發現他此時的反應已經遲鈍了很多,似乎根本就還沒從高海拔的寒冷中適應過來。
“俱樂部離我們已經很遠了,現在我們先找一個地方躲過這場暴風雪!不然我們很快就會被大雪給埋了!”
由於從小就在雪山腳下長大的緣故,卿越比弗雷爾更能明白現在的天氣究竟預示著什麼。他在弗雷爾的耳邊大聲的喊著,希望弗雷爾能明白現在的情況究竟是有多危險。弗雷爾似乎是明白了卿越的意思,然而他卻只是向著卿越點了點頭,全心的信任著卿越,讓他來做出決斷。
明白他們此刻再沒有時間可以耽誤,卿越拽著弗雷爾從雪地上爬了起來。此時,他們的身上都紛紛已經有了一層厚厚的積雪。卿越就這樣俯下了身體,想要替弗雷爾把外套的拉鍊拉上,然而弗雷爾卻固執的拒絕,並且想要把自己身上的這件外套脫下來,似乎是想要讓卿越穿上。
看到弗雷爾的這個未經思考就做出的動作,卿越連忙拽住弗雷爾的衣服,不讓他有把那件外套脫下來的機會。不僅如此,向來個性溫和的卿越第一次向弗雷爾如此怒氣衝衝的說出了話語。
“你瘋了!我從上冰的那年起就一直住在雪山腳下!可你不一樣,你們普蘭登一年四季都很暖和!”
聽到這句話,明白卿越意思的弗雷爾點了點頭,極為認真的說了這樣一句。
“我知道。可你不是說這裡的暴風雪就要來了,可俱樂部距離太遠,我們趕不及回去了嗎?所以在這樣的天氣裡,你比我更有可能活下去。”
那樣的一句話……竟是讓卿越就這樣愣住了。他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生氣,他自責,他內疚。但他也同樣在生著弗雷爾的氣,氣憤著……他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所以……你就打算這樣去死了,讓我一個人活下來?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我有說過我們之中有人會死嗎?你是覺得我的內疚還不夠多麼!?”
因為情緒的激動,卿越在吼出這句話的時候甚至紅了眼睛,讓總能輕易的因為卿越的難過而內心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難受的弗雷爾不知所措了起來。
“我……我不想讓你內疚,更不想讓你難受……”
可他才說出這句話,卿越就從他的身上搶過了那個裝了很多東西的揹包,動作極快的翻開,並極其粗魯的從裡面拽出了幾件厚實的衣服,一股腦兒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並沒有猶豫的將一些日常用品和地圖全都往外丟了個乾淨,就這樣背起了弗雷爾的揹包向著他記憶中的那座小山洞走去,僅給弗雷爾留下了一句不留商量餘地的“跟上!”
該說卿越對這座雪山周圍地形的熟悉以及偶然爆發的決斷力救了兩人。他們成功的在暴風雪到來之前來到了附近的一個狹窄的山洞。這個山洞雖然並不十分深,並且裡面也冷冰冰的和外面幾乎差不多,更有彷彿刀刃一般的寒風時不時的刮進來,然而這裡卻可以讓他們逃過大雪的吞噬。
進到這個山洞之後,弗雷爾把自己的手機交給幾乎什麼都沒拿就跑了出來的卿越,並讓他與俱樂部的朋友們取得聯絡。就是趁著卿越與他在這裡的朋友們聯絡的時間裡,弗雷爾將揹包裡的毛毯取了出來,極為細心的把它鋪在地上。
在這個大雪的天氣裡,弗雷爾的手機並無懸念的難以撥通俱樂部的座機。他們終於還是陷入了又一個難題。
聽到電話聽筒裡的提示音,弗雷爾並不意外的拽住了卿越的手,在卿越回頭的時候一個用力的讓他身體一個前傾的衝進自己的懷裡,而後又翻了個身,順勢的改變了自己與卿越的位置,讓那個他尋找了兩年才最終見到的人能夠躺在那塊被他所鋪設的毛毯上。
弗雷爾特意將毛毯鋪設在了山洞裡有些凹陷了的部分上。這樣,他可以為卿越製造一個相對暖和的空間,更用自己的身體替卿越遮擋住由洞口吹進來的,彷彿能令從口中撥出的熱氣都瞬時結冰的寒冷勁風。
“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圈著我的身體,這樣你的手會暖和些。”
他趴在了卿越的身上,並像剛才那樣的解開了自己的外套。對卿越說出了這樣的話語。聽到弗雷爾那近在耳邊的聲音,卿越起先還有些排斥按照他所說的做,然而弗雷爾卻是抓住了他的右手,隔著手套吻了吻他握成了拳的手指,而後拉著他的手放進自己的外套裡,感受著那份隔著厚厚的毛衣傳來的淡淡體溫。
“卿越,兩年沒見了,我真的很想你。”
做完了那些的弗雷爾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