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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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卿越參加世青賽的那場比賽。當時我就覺得……這真是一名上天賜予冰壇的奇蹟,他一定會有所成就的。
在接下去的那年,我還是繼續擔任著世青賽的解說,第一年轉入成年組的卿越並沒能在世錦賽上取得能夠讓人記住的成績。對此我感到很遺憾,但那時的我對著電視說著,夥計,那並沒什麼,直到今天,你才學冰四年,你能獲得更多的。
再之後,我終於擔任了世錦賽的解說員。就是在那年,我親眼目睹了卿越與楚炫的雙雙崛起,親眼目睹了一個時代的誕生。我原以為屬於阿列克,屬於弗雷爾,屬於卿越,屬於那些閃爍著無數光點名字的時代早已在四年前就過去了。但現在看來,它卻沒有過去。至少今年沒有,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打下他們名字烙印的那個時代也不會過去。它值得我們每一個冰迷去記住。”
解說員羅德的這番話徹底成為了持續催人淚下的推進劑。因為卿越剛才所滑出的長節目而感慨不已,感動不已的人們有太多太多都留下了無聲的眼淚。看著那個漸漸消失在走廊裡的身影,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揪心。
他們明白,今年的這場奧運會,一定已經是現在已經27歲的卿越這輩子所參加的……最後一個奧運賽季了。
可他們實在是太不捨了。不捨時光從他們的世界裡奪走那名太過耀眼的天才,讓他永遠的離開冰迷們的視線。或許他就是為了滑冰而出生的,上帝不該在他還只有二十七歲的時候就逼他永遠的離開。他該永遠,永遠都留在這裡的。
當卿越的身影即將消失在走廊的時候,一名坐在第一排的觀眾終於情緒失控的嘶吼出了卿越的名字。聽到這聲呼喊,卿越似是回頭看了看聲音所發出的方向,卻最終還是繼續走向了後臺。
在隨後的新聞釋出會上,自從這次復出就再沒在媒體的面前說出一句話的卿越終是開了口。
“或許曾經有太多太多的人都認為我是一個擁有了極高的天賦卻不知進取的人,但我想說的是……沒有人能只憑借天賦就成功,也沒有人能只憑借天賦就跳出五週跳。學習滑冰起步很晚的我……一直都在付出和別人一樣,甚至比別人更多的努力。我只是……不願把這些都掛在嘴邊而已。可不說,並不代表它就不存在。
這一次我回來,並不是為了獎牌而來的。我回來,只是為了向世界證明,有些事,只有我能做到。除了我之外,沒有人。”
當卿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作為他教練的弗雷爾正在新聞釋出會的現場處更遠些的地方看著他。聽著卿越所說的這些話語,弗雷爾笑容之中似乎多了一種與驕傲有關的情緒。但那卻並不是為了他自己。
當又一名記者向卿越提問的時候,弗雷爾與卿越彷彿感應到了什麼一般,在這個有著多家媒體的房間內交匯了視線。
“是的,在我失蹤的那近三年時間裡,或許我可以這麼稱呼那段時間,我看到了很多,也體會了很多。現在,我不僅證明了我想證明的,也找回了我學習花樣滑冰的初衷。從今以後,我只為兩個人滑冰。自己,還有……”
作者有話要說:
內牛滿面,這章本來應該起碼在兩個小時前放出來的。可是琅邪我糾結了許久,起因是這樣的,在文下認識的花滑技術帝似乎看出我不打算讓小越拿冠軍,就敲我,整理出了卿越長節目上的八種跳躍,跟我一起算積分……內牛,用的是現行強調跳躍的體系下……各個跳躍的基礎得分,其中產生笑點無數,當然技術小白的作者也表示異常苦逼。
當時的我是真動搖了,因為我一開始構思這篇文的時候……最先想到的就是結局。這樣的一名主角復出之後贏了自己,輸給了規則,卻最終帶著一種缺憾被所有人記住了更久。於是……這份落寞和缺憾似乎就貫穿了整篇文的始末了,讓我到最後結局的時候改了它,實在是很不願意也很不情願,(於是我被友人說是見到過的最固執的作者,沒有之一)但我又很擔心寫得感覺很是故意為之,明擺著只差了零點幾分,輸了,這不是欺負人麼。
在這期間,琅邪動搖了很久,又捧著小心臟無助的敲了很多友人並詢問之。其中有一位……恩,灰常之牛奔,是位球迷……然後我們說了一大堆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友人雖是極力勸我把卿越寫成冠軍,卻是無論如何都能從卿越扯到貝克漢姆,保羅馬爾蒂尼,以及……荷蘭足球隊,並強調,讓卿越31歲出戰奧運再拿亞軍,這樣萬年老二著才更有缺憾美。說了這一路……琅邪羞憤得幾欲爬來更新,更新內容是重複了五百遍的“卿越就是亞軍了亞軍了亞軍了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