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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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勇士》。那一天,他早早的睡了,把自己整個人裹在暖和的被子裡,怔怔的看著天花板,想著明天的自己在冰場上滑冰的樣子。
想著,想著,然後就這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進入了黑甜的夢。
只是,這一次他再未有夢到自己在長節目的比賽上摔倒的畫面。
與卿越同宿舍的楚炫在凌晨四點時醒了一次,六點時又醒了一次。躺在床上睡不著,翻來覆去幾下,卻發現卿越也是和他一樣。於是這便互相嘲笑一番。
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兩人在四點之後就迷迷糊糊的再難睡覺了,這便一同像個老頭子一樣的一邊懷念起過去,一邊等著天亮。
楚炫:“我說,我認識你小子的時候,你才十四歲吧?”
卿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只比我大一歲。”
聽到卿越幾乎沒有語調起伏的回答,躺在隔壁床上的楚炫幾乎已經能想到了卿越此刻是怎樣一副皺著眉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這便笑道:
“原來,我倆才認識四年麼?我怎麼覺得我們已經認識很久了呢?怎麼說……沒有十年,也都得有個八年了吧?要不然,我那時候的連跳怎麼會跳得這麼糟糕,還在那麼多人面前被你笑話。”
說起兩人初識時在冰場裡那丟臉的吵吵鬧鬧,卿越和楚炫都紛紛忍俊不禁。這才回想起五年前的自己滑得究竟是有多糟糕,不覺感慨起來。
“你知道我那時候為什麼死皮賴臉的跑來你的學校找到你嗎?”
這一次,卿越並未有應聲,他在等著楚炫的答案。
“因為那時候的我覺得……能扛起希蜀冰壇未來希望的,除了我們兩個,就再沒有其他人了。直到現在,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就算再過五年,我還是會這麼覺得。”
嘀咕完這句,楚炫捲起被子,翻了個身便再次睡去,留下再也睡不著了的卿越一個人靜靜的看著窗外,等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
…………
長節目的比賽如期而至。在會場之中,冰迷們沒命似的大喊著自己所喜歡的花滑運動員。有許多運動員提前了很久就到達會場。也有像卿越這樣,因為在短節目之後排在前六位而分在最後一組出場,因而在快到簽到時才到達會場。
經過了前一天短節目的比賽,這屆奧運會男子單人滑冰專案的最後排名似乎已然能夠撥開雲霧了。可以說,短節目第一的還是可能跌出前三,但最後一名的人卻無論如何都進不了前三了。
很多選手心中已然明白這個道理,卻還是哼著歌,帶著笑意準備上場進行最後一搏。
誠然,花滑男單運動員的運動生命很短。能參加一屆奧運會就已是不易。誰都不能確保自己的第一次奧運之路會不會就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奧運旅程。如此,自然是要不留下遺憾的拼盡全力。
弗雷爾是如此,阿列克如此,科內斯如此,卿越和楚炫……亦是如此。
在卿越所熟識的朋友中,最先出場的是短節目後排名第七,因而在抽籤之後被安排在第三組第四位出場的楚炫。
在獲得了短節目第七的排名之後,希蜀冰協似乎已不寄希望於這位昔日的希蜀頭號男單選手。他們此時已不去抱有楚炫還會在本屆奧運會上奪得獎牌的希望,而僅僅是希冀著他能夠獲得儘可能高的名次,令得希蜀能夠保住來年世錦賽上三名選手參賽的名額。即使……除了卿越與楚炫,如今的希蜀已再拿不出任何能在國際賽事上獲得名次的花滑男單選手。
誠然,憑藉卿越與楚炫這兩名出色的花滑選手在世界上的排名,希蜀如今仍能算得上是可以與花樣滑冰大國珈國分庭抗禮的花滑強國。甚至,珈國除阿列克之外的二號選手在世界上的排名遠遠不能與楚炫相提並論。
但……一種此時還未被希蜀冰協引起足夠重視的……幾年後即將青黃不接的尷尬局面正在緩緩的浮現出來。
楚炫說得沒錯,能扛起希蜀花滑未來希望的,唯有他和卿越。五年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五年以後依舊會是這樣。不得不說,那是一種近乎恐怖的,具有預見性的眼光。
眼見著現在的珈國幾乎已經培養出了數名隨時可在阿列克退役後替代他成為珈國男單支柱的優秀少年花滑運動員,希蜀卻從來都只有卿越和楚炫。雖比在世界冰壇中處於一個微妙位置的普蘭登多出了一人,卻也並未有太大的差別。
卿越今年19歲,楚炫今年20歲。
雖說他們兩個甚至才剛剛進入一名花滑男單選手運動生命中最佳的黃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