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涵一下子習慣不了旁邊睡了個人,一有動靜就醒過來了,結果發現小孩像個暖爐似得火燙火燙的,因為睡得迷糊,脫衣服都是直接扯的。緬懷了一下剛買來沒幾天的襯衫之後有些擔心,怎麼這麼燙,不會是發燒了吧。
脫的什麼都不剩之後總算舒服了,盛卿呷吧呷吧嘴翻了個身朝著大叔又睡過去了。
司徒博涵這下睡不著了,小孩沒撒謊,睡相真的很差。睡到一半脫衣服不說,現在正抱著他一隻手臂睡得香甜,而自己的手似乎正好能碰到某些令人遐想非非的部位。深呼吸一口伸出另一隻手放到小孩的額頭,還好,不是發燒,是真的熱氣太大了。這就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嗎?為什麼手邊的某個地方有變化了?
放在額頭的那隻手輕輕推了推盛卿試圖讓他翻個身,可是盛卿睡得不是一般的熟,他正在夢裡和帥哥這樣那樣怎麼可能願意醒過來。
司徒博涵有些無奈,只見小孩已經不滿足於一條手臂,整個人都貼上來了。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以及對這個少年感興趣的男人,在理性與放縱之間好難選擇。
小孩的味道很好聞,即使穿過自己的衣服睡得是自己的床,但是依舊有一股自己的味道,說不清,感覺就是一種年輕的活力、誘惑力。沒穿任何衣物的身體在自己懷裡亂蹭,雙手時不時的摸到滑膩的面板,懷裡的人還沒怎麼樣他就已經汗毛都豎起來了。
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想放縱一把的感覺了。
盛卿沈浸在夢中,覺得這個夢好有實感,身體反應更大了。雖然看不清和自己翻滾的那人是誰,只是身體緊緊的追隨著,反正在做夢,舒服最重要。
但是身體動作太多或有外界干擾想不醒都難,腦子漸漸轉醒分得清現實與夢境之後他發現這些實感全部來自於正壓在自己身上肆意撫摸並霸道的侵略著自己口腔的司徒博涵!
“唔……放開……”
司徒博涵正摸得上癮,馬上就要把手攻向最肖想的地方了怎麼可能放開,手不願意停,舌也不願意撤,依舊追逐那條小軟舌挑逗啃噬。
“放──唔!放開……啊哈……別碰那裡,司徒博涵!”
被一直喊叔的人喊了全名,司徒博涵總算清醒了些,怎麼就失控了呢!連忙放開身下的盛卿:“抱歉。”說完開啟床頭燈坐起來,擼了一把臉嘆了口氣:“我去客廳吧。”
“叔──”盛卿其實沒生氣,只是他不願意做這種事情,他自己不傻,知道司徒博涵雖對他感興趣但也不想跟他長久發展,而自己也不太願意真的與男人糾纏不清,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知道自己喜歡男人就行了。一個人,多交些朋友,日子也不會寂寞。他不敢,不敢帶個男人回去和爸媽說他喜歡男人。寧願孤老終生。
“叔,沒關係,客廳多冷……是我不對,小夕說慾求不滿的老男人很危險,我早該預防的……”
司徒博涵扶額,這種對話是怎麼回事?自己猥褻未成年反倒成了可憐人了?老男人?慾求不滿?
盛卿沒管司徒博涵有沒有在聽,繼續說:“我知道我太誘人了,所以慾求不滿的老男人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說完也想坐起來跟大叔平視,結果一撐發現不對,表情立馬猙獰起來:“操!你個慾求不滿的老男人!脫老子衣服想幹嘛!讓你親幾下摸幾下也不看看我是不是睡著了!你趁人之危也不用這麼過分吧!吃點豆腐我也不追究了,操你妹的脫我衣服想幹我嗎!”
司徒博涵覺得自己一定一定是老了,或者這個小孩其實有什麼精神方面的疾病,變臉也太快了!
“你自己脫得。”
“我自己?怎麼可──啊啊啊啊啊!我怎麼又半夜脫衣服了!叔~對不起~”
這麼一鬧騰,剛剛的情慾早就退卻了,小孩正在努力用那條又白又長的腿試圖把衣物勾回來,他下床幫他撿回來:“穿上吧,我空調調低點。”
盛卿睡糊了神經質,現在想想也覺得不好太過分了,小聲嘟囔:“三月了都,還開空調,我熱出毛病來了。”
司徒博涵關燈躺下:“你也知道你有病。”他發現,跟這個小孩不用客氣,用常人的思維根本無法和他溝通,果然不適合當小情人養起來,朋友的弟弟,也當個朋友吧,可愛是蠻可愛的。
盛卿這種自殺式的發神經就跟在男神面前的女漢子一樣,心情的偽裝罷了。
漆黑中他告誡自己: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自己,孤老終生孤老終生。
六(向誘受轉型的神經病)
早晨醒來少年一臉神清氣爽,好久沒有那麼快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