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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的人?”
“嗯。”
聽到肯定的答覆,邱雲不吭聲了,他知楚家根基極深,,是足以和自己上頭那人抗衡的一股力量,這時候開罪楚家少夫人也是極為不明智的,但是楚家的人試圖加入這次的隊伍,似乎怎麼看都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龍堅和邱雲搭檔多少年,早猜出他心裡顧慮什麼,嬉皮笑臉伸手拍拍他的肩,頗為得意的示意邱雲瞅瞅上鋪被子底下拱起的一團,“瞎擔心什麼,你龍哥這次請來了王牌呢,倒鬥界赫赫有名的紀沫紀少,到時候到了鬥裡,那兩個要有什麼不對盤的,咱們紀少幾下子秒了他們!”
“呦,可是那個杭州有名的倒鬥界鬥花紀沫?”大媽驚叫一聲,再望著紀沫的眼神就多了幾分說不清楚的深意。
沒想龍堅提他名字的時候,紀沫就已經把頭轉了回來,好巧不巧把邱雲那句“倒鬥界鬥花”聽進了耳朵裡,邱雲反應過來,剛在心裡叫了聲不好,就見紀沫一隻手撐在上鋪床上,支起身子淡淡的看著他。
其實邱雲這一聲“鬥花”也不是隨口亂謅的,早就聽說杭州地界前幾年出了個倒斗的好手,這倒鬥,說白了就是盜墓的意思,但凡有些年頭的盜墓賊,大都會以“倒斗的”,“挖土的”等等稱呼自稱,偏偏這一個不同,據說長相清秀姣好的雌雄不辨,卻一身功夫叫誰都近不了身,他又性子孤僻,不好與人相處,每每給人一種高嶺之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久而久之才得了個鬥花的名號。
從前聽別人說起的時候,,邱雲雖覺得有趣,卻也沒放在心上,只當是個長的清秀了點的後輩,今天一見才知道原來紀沫生的是這副相貌,才知道那些個傳言一點都不過分,他知道紀沫生的好,但沒想到會是這樣漂亮,五官端正而清雋,秀麗的甚至帶了些雌雄難辨的意味,覆蓋著淡青色血管的面板呈現出通透清潤的瓷白,有點像月光下神秘的東方青瓷,眼睫纖長細密,底下一雙灰藍色的眼珠漫不經心掃在邱雲臉上,內裡彷彿含著流轉的瀲灩水光,直讓人覺得幾乎要深深的淪陷下去,雖然明知道紀沫的眼神是淡漠而毫無情動的,卻仍是讓人忍不住沉溺,似乎只是被這個人那麼毫不在意的看上一眼,就會被吸進那片深淵中一般。
身為男人,卻生的秀清俊至此,確實是件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
紀沫的眼神在他臉上輕輕淺淺停留了幾秒,緊接著就收回了目光,那幾秒的神色也是極其冷淡,參不透什麼意味的,可偏偏讓邱雲一顆心停跳了半拍,這當然不怪自己,事後居委會邱大媽曾對搭檔兼這次下斗的組織人龍堅信誓旦旦的賭咒說,那樣一個冰一樣剔透的美人,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見了都會像他那樣一時間言語不能,儘管那眼神實際上只是冷冽不帶半分情感的,當然,這句就沒有必要說出來了。
最後邱媽提出的理論很快得到了偉大的實踐證實,當他們下了火車,各自坐著大巴顛簸到山腳下旅店集合的時候,幾乎在場三分之二的人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紀美人看,也難怪,這倒斗的素來和當兵的有些淵源,畢竟翻山進鬥得到,以女子居少漢子居多,以前也有種說法:“當兵三年母豬不嫌”,在穴裡地下待久了,乍一見到同行的隊伍裡多出一個年紀輕輕,看起來乾乾淨淨的人物,又生的這樣好看,直把一年到尾連女人手都摸不著的大漢們心裡弄得癢癢的,那火辣的眼神,簡直能在紀沫身上燒灼出一個大洞。
紀沫性子淡,又有那麼一點後知後覺,只管坐在旅館的沙發上給自己的手槍上膛,對一切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渾然不覺,龍堅佯咳了幾聲,給邱雲使了個眼色,大媽忙不迭的給一夥人挨個的發房卡,走到紀沫跟前的時候他手一轉,從一疊卡里特地抽了一張,道:“紀少若是不習慣人多,我這裡還有張單人房的,不如……”
他這話說的極為委婉,一時間周圍都靜了下來,都想看看這冷淡的冰山一樣的美人會做出何種舉動,紀沫悶不吭聲的把槍收起來,接過邱雲手裡的卡端詳了下上面的房間號,嘴唇動了一下,極快的對邱雲道了兩個字,“謝謝。”
“不用謝,不用謝。”邱雲受寵若驚,還想說些什麼,把好不容易挑起的話題進行下去,紀沫收起房卡,徑直從沙發上站起來向二樓房間走過去,剩下邱雲一個人在原地嘿嘿笑了幾聲,這紀沫還真有意思,有點像他弟弟,生性內向又不善言辭,對人對事都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不到十歲的小東西,卻有著二十多歲成年人的沉穩淡漠,大媽摸了摸下巴,越想越覺得實在是像,伸手去勾龍堅的脖子,神秘兮兮的問:“龍哥,這次你可得原原本本的告訴我,那紀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