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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狐狸,那你就是小狐狸……一樣的狡猾,嘖嘖真是太不厚道了。你準備怎麼說服他們?”
“唉,哪裡用的著我們去說服他們,這件事,只要我們透露一點訊息給上面,自然有人會說服他們,而且保管他們不會有任何情緒上的反彈。”何狡故作高深地從喉嚨裡發出冷笑,他的資訊渠道雖然不如吳爰爰那麼多,但每一條都是絕對管用的,而且能讓他永遠都不處於被動境地。
當然,這其中不乏有人故意給他推波助瀾,有心扶他上位的緣故。
這個人是誰,何狡經過盧寅生這件事,已經猜到了十之七八。
不過謹慎起見,他還需要想辦法確認一下,這兩天時間正好用來操作這件事。而在此之前,他不打算告訴週一更多的內幕。
週一也懂得什麼時候該裝傻,癟癟嘴道:“哦,那好吧。我就勉強和你唱一回雙簧,讓這次的任務圓滿結束吧。”
他們和曾偉一起出看望休養中的四位特警,只是粗略把來意滲透了一點,沒有說的很明白。何狡和週一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當著他們的面還爭吵了起來,曾偉無奈,在一群人中間和起了稀泥,最後大家鬱郁而散。
面對曾偉的質問,何狡一再保證會盡全力從盧寅生的老虎嘴裡拔牙,把他三位隊員的屍體奪回來,在回公寓的路上便拿出手機給某個渠道中的朋友發了條簡訊。很快,對方回覆給他:那位已經知道了。
接下來,何狡只需要等待。
不出他所料,第二天曾偉就帶來了訊息,特警小隊的四位倖存隊員全力支援熾刃小組的決策和行動,一切以抓捕盧寅生為要。
週一注意到曾偉傳達這個訊息時的臉色有些發苦,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安慰他,只好拍了拍他的臂膀,勸慰道:“等這件事結束,你還是回京城休息一段時間吧。如果真有什麼想不通的,我想,你們老首長應該能幫你解疑答惑……”
曾偉靜默了良久,沉重地點了頭。
當晚,何狡躲在自己房間裡接了一個電話,談話時間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期間,他錯過了一次東方的來電。其後,東方要葉隼給他打了個電話,詢問他最後的決定,得到的答案儘管是他意料之中的,他卻並不高興。
“怎麼,不是你提議的這個時間嗎?何狡他們按照你說的做了,你卻在這裡黑著一張臉?”葉隼把熱好的中藥包像投沙包似的扔給他,拿起抱枕,坐到他身邊,發現他居然看著電視上的豐胸廣告目不轉睛。
“喂……”葉隼伸手戳他的臉。
東方蹙起眉心偏開頭,滿臉寫著兩個字——不爽。
“該不是,你們瞞著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吧。”葉隼被他感染,一雙細長濃密的眉毛也蹙起老高。
東方在接觸到盧寅生事件時就隱約感覺到了什麼,那個時候他沒有深想,也沒有時間深想,如今把這件事背後諸多細密的線條貫穿起來,他才恍然明白過來,不是自己太敏感了,而是盧寅生的發展壯大有很多違背常理的地方……這個人從出現到上位的軌跡明明違背常理,卻不可思議地成長為一股勢力,背後沒有推手怎麼可能?
這個推手究竟是誰,盧寅生又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遇上熾刃,即將面臨倒臺,一切的一切或許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不過,他沒有辦法預料這期間會有可能犧牲掉誰,又有誰成為了自己通往理想王階的踏腳石。但他從始至終就是這種人,不會因為還未發生的危險而刻意規避風險,在他眼裡,風險是必然的,他在他人身上所做的引導不一定什麼時候奏效,那他為什麼不能夠為了更高的利益收穫放手一搏?
就像,他曾經在自己心裡種下的那粒種子一樣。
突然之間,東方有晞體會到了一種冰冷到靈魂裡的背棄感,彷彿在很早之前就埋藏在某個幽暗隱蔽的地方,只是自己一直沒有挖掘尋找。在每個抬頭看得見陽光的角落,誰又會故意低頭去尋找陰暗的土壤?何況,他在幼小的年歲裡,一度那麼渴望光芒萬丈能衝破陰霾的陽光。
他的理想,他生命中的那盞燈……他臣服於共和國軍魂的引路人,如今卻在他的眼前都變得一片模糊。
“東方有晞!”葉隼盯著發呆了一刻鐘的東方有晞,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吼了一嗓子,“你靈魂出竅了?
東方扶住自己脆弱的頭,有氣無力道:“老子還沒死呢,不用你叫魂……”
任誰都能看出來他這會兒心情糟糕到了極點,葉隼也不想招惹他,只得轉移他的注意力,“喝藥,剛才還是熱的,現在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