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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願捱打了,那就挨罰吧!兩百個仰臥起坐。過來。”他的這句話對我而言,如同晴天霹靂,身後已然是血肉模糊,稍微移動就疼的眼黑,要我這個狀態做仰臥起坐,我哀求的看著他,低聲道:“我疼。”
“委屈嗎?”古安奕蹲下身體問我。我哪裡敢再賭氣,只是搖搖頭,“不委屈,是我的錯。”
“你委屈,在深淵島承受了這麼多以後卻發現自己一直恨的仇人是自己的父母。你委屈,一個是親哥哥的人,早就出現在自己面前卻不告訴自己真相,不僅不寵自己還總是將自己打的半死。你委屈,在所有的事情都發生了一個你無法接受的大轉變時,身為父母和哥哥的他們,卻沒有安慰自己,哥哥還打了你。你委屈,為什麼自己還要揹負一個毫無感情的家族仇恨。你委屈,自己的委屈都不能在哥哥面前表現出來。”古安奕一口氣說了很多話,表情一直很淡然,我咬著唇泛紅了眼眶,明明他什麼都知道。
“這個世界上有哪個人可以不委屈?很多事是你自己無法控制的。”
“我知道,可是。”我打斷了他的話,聲腔有些哽咽。“我在你面前都不能委屈嗎?你…你是我哥哥啊!我的…親哥哥。”他表情一滯,嘆口氣將我摟緊懷裡。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無聲的喊著哥哥。
貪婪的想要獲得他的更多關心和溫暖,現實卻是,他把我推開,重新指了指地面。
“懲罰就是懲罰,兩百個仰臥起坐。”
僵持了幾分鐘,我移向了那個地方。臀部著地的那一瞬間,我像是掉進了疼痛的海洋,手臂和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用盡所有意識強壓著翻身的動作。呼吸都被控制住,輕微的吸氣都帶著劇烈的疼痛。
第一個仰臥起坐做的異常艱難,臀部被抽開的嫩肉與地面摩擦,沒把我疼昏過去。咬牙做了幾個後,棄了倔犟和自尊,哆嗦的求饒道:“哥,我疼。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錯了。所以。”我停頓了一下,“饒了我這次吧。”
臀部的血液隨著地板流進了縫隙,匯聚成了一股小型的血流。我疼的指尖都在顫,在古安奕的訓誡下,面對他的骨氣早就被疼痛磨平。
“繼續。”他壓著我的腳背,讓我連稍微側身都不行。無法反抗的話語,我除了繼續別無他法。我試著不去注意臀部的疼痛,試著高頻率的起臥,試著想想魅狐,試著想想蘇。“他叫蘇什麼?”不自覺的把話說出來了,古安奕按著我的力量加大了,怒斥道:“受罰也能分神?慣的你?”
我頭皮一麻,不敢再想。做完兩百個俯臥撐後,已經脫力了,意識被疼痛和勞累折磨的昏昏沉沉,古安奕抓著我的手,咔嚓一聲將骨頭接了起來。因為挨古安奕的打實在疼的厲害,連自己手臂脫臼了都忘記了,要不是他給我接上,恐怕醒來的時候就腫了。
古安奕把我抱出地下室,模糊的視線裡,我看到了清叔和蒼墨涼然,他們一直守在地下室的門口嗎?
“呃。”清叔從古安奕懷裡接過我,我疼的悶哼了一聲,如果不是連張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否則我肯定不會讓清叔抱,硬撐著也要自己走。
“他剛生下來一年的時候,臉上肉嘟嘟的,高興時會咧嘴笑,撒嬌時會伸出小手臂要抱,他最喜歡粘著霖兒了,只要霖兒一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他就所有人都不要唯獨只讓霖兒抱,霖兒一走開,他就會哭鬧的特別厲害。”回憶起以前的事情,清叔的口氣很是溫柔,大概臉上也是滿臉的懷念和幸福吧。“一轉眼這麼大,要不是那件事的發生,他和霖兒根本就不需要經歷這些事情,我不會原諒他們,絕對不會。”清叔的情緒開始激動,他的手臂憤怒的抖著,我疼的不斷□□,他這才平靜下來。
古安奕和蒼墨涼然安慰著他,我撐不住的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棄親人投敵人
“蒼大少爺別來無恙?我是來向你們復仇的,用你們的鮮血來祭奠我那不堪的過去和被破壞掉的未來吧。”夏季毒辣的陽光下,古安奕的周身卻寒冷的像是結了冰。我和他站在兩個立場對峙著,他屬於暗域,而我屬於——流沙。
一個月前,我從蒼家逃走了,雖說他們從未囚禁我。我只身去了流沙集團,並且找到了威震海,不是詰問也不是復仇,而是來履行我的一年賣身時間。
“為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真相了嗎?”威震海依舊是那副寵辱不驚的穩重神色。
“你也知道是嗎?他們對於我的欺騙和殘忍?對了,貌似他們跟你們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依靠在沙發上,從威震海手裡接過熊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