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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小腦袋,風家戶主挑眉道:“往哪裡藏,嗯?乖乖把小屁股撅好!”
隋源小兔子這次是連耳根兒也紅了,不情不願地微微翹起小臀。青年的大掌又在上面起起落落了三次,聲音清脆,直接讓小傢伙抱住小腦袋,用最原始的姿勢縮成一小團。
到底還是於心不忍,青年在第五下巴掌的同時問道:“還敢再熬夜玩遊戲嗎?”
小傢伙背過小爪子揉揉小屁股,紅著眼眶,癟著小嘴道:“不半夜打遊戲了,源源乖乖睡覺……”
拉開小爪子,替小孩兒揉了揉,風釋歆再接再厲教育娃娃道:“出門的時候呢?”
小傢伙想了想,才答道:“不亂跑。”頓了頓,又補充了句,“哥哥,源源學會看地圖了……”
青年揚揚眉梢:“嗯?”
小娃娃還是識時務的,馬上再次保證:“那,那也不自己走掉!”
風家戶主卻秉不住笑了,捏了下小臉頰:“一捱揍了就比誰都乖,好了傷疤就忘了疼!”
生病的小孩兒最大,捱了揍的小娃娃最最大,風釋歆一面隔著小睡褲,幫小崽兒揉著本就不疼了的小屁股,一面又搜腸刮肚地編造著所謂的睡前故事,哄被窩裡的小傢伙睡覺,總算是讓隋源小朋友會了周公,青年鬆了口氣,把小爪子小心地放進被子,淺啄了下小孩兒的眼瞼,順了順娃娃軟軟的頭髮,揚起嘴角,眼神很溫和,思緒卻飄遠了。
一開始,陳管家和自己商量能不能留下這個孩子,那時的想法真的和多添了只小動物差不多,漠視的,無所謂的。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去二樓的房間看看小傢伙有沒有乖乖睡覺,路過點心店也會留意下,不知不覺間,真的把小隋源當成了家人,甚至對幼年的墨白也沒這般事事操心過。
時間一刻不停地走過,帶走了身邊的人,又把旁的人帶到我們的身邊。到底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抵得過時間的侵蝕呢?並非週年,佟振羽那個小無賴自然是可以做出一副心無掛礙的模樣來,可是自己,卻偏偏放不下,每每念起,時時揪心。
風釋歆極淺極緩地嘆了口氣,生怕擾了枕邊人的好夢,起身步出小孩兒的睡房,去起居室為自己泡了杯咖啡。不速之客卻去而復返,佟家少年抓抓腦袋,咧咧嘴道:“我剛剛出門太急,只帶了車鑰匙,回到家門口才發現進不去了,只好又回來了。”
從小到大,眼前的少年總是能把不靠譜的事情做得理直氣壯,一時間風家戶主連吐槽的心思也沒有了,順手給損友也添了一杯咖啡,隨後自顧自地淺酌起來。
小無賴毫不客氣地坐下,又熟練地加了奶精和幼砂,不緊不慢地道:“回去的路上,我就覺得你今兒不對,好端端的怎麼就發那麼大脾氣。想了又想,才記起今兒是什麼日子……”
風釋歆默默地喝掉半杯咖啡,才道:“我下午回去了一趟,什麼都變了,三年五載不見,尚可留個念想,十年呢,二十年呢,日日這麼過,總有一天,會什麼都剩不下。”
佟振羽難得認真地思索了下,舔了舔嘴角道:“你依舊難過的時候,總歸是沒有忘記的,就像今天這樣。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她不在你心裡的那個位置了,有旁的人住進去了,我想你也就不會為這件事情難過了。歆,愛羽那個人,只要你能好好地生活,她就心滿意足了。是不是這個理兒?”
青年垂下眼瞼,半晌才扯了扯嘴角,道:“旁的人,哪來的旁的人。你最近是看了些什麼,比以前還能說會道了!”
小無賴永遠是小無賴,這會兒也只是聳聳肩,捏起茶几上的小餅乾吃了塊,道:“我能看什麼,我就會帶著小孩兒打遊戲,還被你罵了!”
風釋歆輕哼了聲:“我還沒來怪你,你倒好意思自己說!”
佟振羽不答話,清清喉嚨,壓低聲音繼續道:“源源身體不好,你可得看好了他,別讓他著急上火。”模仿結束,又恢復了平時的聲音,“當時是誰和我這麼說來著,自己還一個勁兒的嚇唬他,又打又罵又丟的,真以為是養小動物呢?”
作者有話要說:小羽毛,你,你這是咋了?你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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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四十八 。。。
小半個月後,佟家的聚會上,振字輩兒幾個孩子聊到振羽夜宿風家事件,佟振焱恨鐵不成鋼地道:“佟振羽,你是二啊,還是心智不健全啊。這麼好的機會,居然把源源送回風釋歆身邊去了?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這是送羊入虎口,這是為他人做嫁衣啊,你懂不懂?”
佟振羽有些委屈地啃了口蛋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