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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路上的車並不太多,林景灝將車開得很快,在一家酒吧前面停了下來,酒吧前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他毫不猶豫的進了去,他有種預感,寧夏肯定是在這裡面。
這家酒吧他並不熟,若不是一個客戶帶他過來,他根本不知道在D市還有這樣一個地方,一個看起來跟普通酒吧沒什麼區別,但是,實際上為GAY吧的地方。
酒吧的燈光低暗迷離,音樂舒緩,三兩個客人湊在一起說著話,偶爾也能見到兩個男人抱在一塊,舉止親密。
林景灝找了一會兒後,便拉了個服務生問:“你們這兒是不是有個叫寧夏的歌手?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嗎?”
服務生打量了他一下,溫和有禮的說:“先生,您找寧夏有什麼事兒嗎?”
林景灝心裡著急,拔高了聲音說:“我是他哥,你告訴我他在哪兒,我找他有急事兒。”
服務生將信將疑,說道:“寧夏在三號間。”
林景灝鬆開了服務生,走前還不忘道了聲謝。
林景灝找到服務生所說的包間兒,沒多想就推門進去了,看見裡面的景象就怒了,操起桌上的瓶子就朝那人砸了過去,那人吃痛的驚叫一聲,額頭上紅了一大片。
“媽的,你什麼人啊!”那人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指著林景灝,怒罵道。
林景灝將躺在沙發上的寧夏拉了起來,見他的白色襯衣的扣子都鬆了兩顆,露出胸前的白皙肌膚,臉色便更加的難看了些,將寧夏護在身後,拿起桌上的酒瓶又要朝那人砸去,卻是被寧夏拉住了。
寧夏的雙頰微紅,拉著他衣袖的手顯得綿軟無力,只那麼一會兒就無力的垂下了,整個身子都軟靠在林景灝身上,林景灝忙是將他拉進了懷中,低頭看向寧夏,只覺得他神色有些異樣,眼神迷離,當即便反應過來。
林景灝陰沉著臉,眼神凌厲:“你給他吃什麼了?”
“我認得你,你他媽的又多管閒事兒是不是,我告訴你,今天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你,咱們就把那天的賬和今天的賬都給好好的算算,”那人站起身來,跟林景灝一比,身高矮下去一大截,肚子大了一大圈兒,一臉的兇狠樣子。
林景灝哪裡會怕他,拿起桌上的瓶子又給砸了過去,砸的還是同一個地方,那血就流的更猛了,胖子哇哇的大叫起來,那股子兇狠勁兒一下子就沒了。
“算賬是吧,那咱們就好好算算!”林景灝又拿了個瓶子,樣子比胖子剛那樣兒更是兇狠。
胖子前面捱了兩下,知道面前這人不會跟他開玩笑,又見他的樣子狠厲,被嚇得往後退了兩步,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額頭上還流著血,血一直流到臉上,滴落在衣服褲子上,整張臉顯得有些駭人。
林景灝這會兒真的是想好好教訓這人了,上次見到他的時候就看這人不順眼,哪想這人還對寧夏下了手,要不是他來得及時,指不定寧夏就給他糟蹋了,想起這碴兒,林景灝心裡那股怒氣就更盛了,恨不得砸死這人才好。
可這會兒懷中的人兒卻是不怎麼安分,抱著他腰的手已經伸到了他衣服裡面,柔柔的小手輕撫著他,揉得他心裡一顫,湧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林景灝扔了瓶子,惡狠狠的說:“你給我記住了,再敢對我的人起這份心思,下次我肯定滅了你。”
胖子一哆嗦,又往後縮了縮。
林景灝一把抱起寧夏,臨走前瞪了那人一眼,這才抱著寧夏出了包間。
寧夏的腦子還是有一絲清明的,至少他知道突然闖進來打了那人的人是林景灝,對於林景灝的出現,寧夏又驚又喜,而更多的是鬆了口氣,他終於是逃過了一劫。
出了酒吧,林景灝擔憂的看著懷中的人:“寧寧,你怎麼樣?聽得到我說話嗎?”
寧夏輕輕嗯了一聲,手卻是緊緊勾著林景灝的脖子,頭埋在林景灝的頸窩處,吹出的熱氣拂在耳側,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林景灝心中一嘆,真是不妙啊!
沒有帶寧夏回林宅,而是就近去了林景灝在中心區的那套房子,好不容易到了家,竟是有些筋疲力盡,太折磨人了。
早些時候便知道酒吧裡面會有人對自己看中的獵物下點兒藥什麼的,卻沒想到這種事情竟是發生在自己所愛的人身上。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催情藥,林景灝從骨子裡就很討厭這些個下三濫的手段,可大致也明白,喝了這種藥的人,自然是沒有什麼解藥可以吃的,找個人紓解一下,自然就好了。
寧夏躺在床上,因著腦子裡還有一絲清明,手還緊緊的抓著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