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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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找小晴玩了？”
“我不是才回來嗎？爸爸你怎麼了？好奇怪。”
方向拍拍她的頭，“好了，吃完了去換衣服，等會兒去外婆家。”
方向又觀察了女兒幾天，發現她每天都是吃完飯就出去，藉口去找小晴，然後過幾個小時又會規規矩矩笑呵呵地回來，什麼也不說。
“爸爸，我和小晴去樓下玩泥巴啦。”
果然，吃了飯，她又打算出去。方向像以往一樣叮囑她注意安全就放她出去了，自己女兒拿著兩個蘋果就開啟門出去了。
方向這次卻跟在了她身後，為了防止她發現，方向腳步放得很輕。果然方怡出了門沒去敲對面的門，直接拿著兩個蘋果上了樓梯。
她一圈一圈地爬著還開心地唱著歌，方向越發地覺得玄乎了，隔了差不多兩樓，方向看到女兒開啟了最頂層的門。
除非上來曬曬被子，否則根本不會有人上來，自己女兒來這裡幹什麼？
方向輕手輕腳跟了上去，遠遠地就聽見女兒細聲細氣的聲音，“……吃吧，爸爸買的，很甜……”
難不成在上面逗什麼無家可歸的小貓小狗之類的？還真是善良，方向想到。
“看你還敢不敢騙爸爸是去什麼小晴家，爸爸這次捉到……”方向得意洋洋地走出去，結果卻看到對面兩個人在歡天喜地地啃蘋果，頓時怔住了，“……你了吧。”
“爸爸……“方怡小聲地喊了一句。
方向頭頂都要冒火了，死死地盯著對面的一大一小。
高亞和自己女兒坐在一塊布鋪平的地上，頭上是一塊勉強可以避雨的木板，靠牆邊放著高亞的旅行包，地上還散著幾件襯衣，兩個人的蘋果都只啃了一口。
“你在這裡幹什麼？”方向瞪著高亞。
“沒人規定這塊地是你的吧？我為什麼不可以呆。”高亞抬起頭看他，頭髮亂糟糟的，臉也瘦了一圈，看起來愈發深刻，不過沒刮的鬍子卻讓他看起來滄桑不少。
方向邁步走過去，準備抱起自己的女兒，“我沒說這是我的，我也不關心你呆在哪裡。方怡，起來，跟爸爸回家。”
方怡怯怯地站起來，因為她撒謊騙了自己爸爸，她這幾天一直在這邊和高叔叔玩。
高亞咳了幾下，臉都咳紅了，也不看方向，沙啞著嗓子，“快和你爸爸回去。”
方向動了下唇，卻沒說話。方怡看了眼自己爸爸，再看了眼坐著的高亞，怯縮縮地問，“爸爸，高叔叔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不，你高叔叔喜歡呆在這兒，我們就讓他呆好了，快跟爸爸回家。”
“爸爸……”
方向不耐煩地想要伸手去抱她，只見女兒遲疑了下，一下子撲到高亞身邊，抱著他的脖子，朝自己喊道，“爸爸，我們帶高叔叔回去吧？他在這兒住了很多天了。”
方向微笑，“快和爸爸回去。”
方怡見自己爸爸不答應，便更加抱緊了高亞的手臂，“爸爸，讓高叔叔去我們家吧！爸爸！爸爸！這裡沒家裡好……”
高亞低著頭，並不說話，方向覺得他看起來的確是憔悴了不少，不過一想到他自己不去車曉那裡，跑到這邊來受罪，就覺得他活該。
方向狠狠瞪了眼高亞，“你滿意了？”
方怡繼續求自己爸爸，“爸爸，你答應吧，答應吧……”
方向默閉著，卻不開口，高亞有些心灰，覆著小姑娘的手，“跟你爸爸回去，叔叔等會兒也離開了。”
方怡完全聽不進去，只是抱住高亞，“不嘛！叔叔不要走！爸爸你讓高叔叔去我們家，爸爸！”後來她索性放開嗓子喊，“你不讓高叔叔回去，我也不回去了！我要在這裡陪高叔叔！”
……高亞，你把我女兒都征服了啊。
“聽話，跟爸爸……”方向話還沒說完，小姑娘乾脆哭了起來。
“壞爸爸！壞爸爸！高叔叔都生病了！為什麼不讓他去我們家！壞爸爸！叔叔這麼可憐……”
方向無語望蒼天。
方怡高高興興地趴在地板上玩拼圖，高亞開啟浴室的門出來，方向迅速遞過去一杯水和幾顆藥，高亞被堵在門口，愣了一下，又笑著接了過來。
“謝謝。”
方向拿過他喝過的杯子朝廚房走去，“不用謝，我是怕你傳染我和方怡。”
高亞當沒聽到，跑過去逗方怡了。
第三十四章
高亞又住了下來，方向忍著沒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