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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還是想了解為什麼會有這個處分。”
慕容雯笑了笑:“簡單的來說,是因為他為了女生打架。”
“能不能別放屁?”孫宇凡本來想把《六國論》背給蘇哲聽,早點擺脫這樣的老師,可卻碰巧聽到他們的對話,他推開門平靜得說了一句如此不禮貌的話,可是慕容雯卻沒有生氣,她拿起歷史書站了起來,走到孫宇凡旁邊:“孫宇凡,你想再待一年嗎?”她輕輕地說著,一股濃郁的香水味讓本來就不爽的孫宇凡更加惱火,他冷笑一聲:“你別裝清高了好嗎?就你那點破事,我根本不屑說出來。”
“哦?是嗎?”而真正讓慕容雯心虛的,是讓孫宇凡看到她出入那種地方。
“那麼,拭目以待吧。”
蘇哲看見握住拳頭沉默的孫宇凡,此時他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獅子,突然,他將手中的書毫不客氣地扔在地上,轉身走出了辦公室,重重地關上了門,被開啟的淺黃色扉頁上“六國論”三個字讓蘇哲的心一沉。
蘇哲看著被摔開的書,想到了多年前的情形。那天學生們輪流被語文老師叫到辦公室背《六國論》,而前一天晚上斷定老師不會抽查的劉允在之後並沒有把《六國論》背下來,他在語文老師的戒尺面前並不動容淡淡地說了一句“我沒背”,“作為文科班的學生,你這樣像話嗎?”隨後而來捱打的聲音讓蘇哲不忍去看被打的劉允,蘇哲突然一把拉過高大的劉允擋在他面前,“老師,輪到我了。”
“啪——”一本語文書被扔在了老師的面前,而正好被摔開的《六國論》上空白整潔,“這樣的文章本來就不用背,我為什麼要背?”“你怎麼能這麼說?真是氣死我了!”語文老師的戒尺一揮,本應打在劉允身上的戒尺卻不偏不倚地打到了蘇哲的手臂,他的手臂迅速變紅泛出了凸起的印跡。
蘇哲青筋凸起的手臂微微地顫抖著,他的臉上憋出一絲慘淡的微笑,拾起了地上的書:“老師,我會負責讓劉允把文章背下來的。”而那一次,是他不顧老師的教訓拉著劉允走出辦公室,劉允彆扭地搶過蘇哲手中的書:“你不會讓開啊,疼不疼?”
“還好。”那時的蘇哲不過才165,而劉允已經是184的高個,劉允彎下腰托起蘇哲的纖細的手臂,他小聲地說:“我今天就把文章背下來,不過不是因為那個老頭,而是為了你。”
為了你,這一句話,他推敲咀嚼了好久好久,直到畢業後他離開了自己,蘇哲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從那時開始就在乎著他,以至於,自己在孫宇凡身上看到了和劉允一樣倔強的不願意背書的影子。
而這次,是他錯了嗎?如此執著於事情的真相,不過是他想幫他。
那扇緊閉的門,真的就這麼打不開了嗎?或許。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
窗外的蟬吃力地嘶鳴著,似乎一個夏日不夠它們施展僅二十日的生命,單秋澤用手託著下巴,想著剛剛年級大會時站在講臺旁的那個男人。一身白色讓人起來很清爽,更難得的是他總是掛著一副笑容在臉上,嘴角淺淺的酒窩甚是令人沉浸在其中。“這位是新來的實習老師,楚文樂,楚老師。”
推開門,楚文樂在想剛剛副校長交代給他的任務,一來就開始教高三,的確是一件苦差事,畢竟是新的開始,總不能還是像以前帶高一一樣對他們像朋友一樣吧,可是如果自己是一副嚴肅樣子……想到這裡,楚文樂不禁笑出了聲。隨後他看見坐在他辦公桌對面的那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他將袖子卷得有些高,手臂上肌肉的紋路噴薄著男性特有的磁性魅力,黑框眼鏡後的那雙細長的丹鳳眼正盯著他。
“啊,你是蛋老師吧!你好!”楚文樂伸出手,習慣性地嘴角上揚,他笑得不做作,而是與生俱來的一種陽光特質能夠帶動人的心緒。“誰告訴你我姓蛋?”昨天不是打過招呼了?現在又來,第四遍了好嗎。單秋澤依舊用手撐著下巴,他渾身散發出不可抗拒的力量,使楚文樂嘴角的笑容漸漸地淡了下去。
為什麼說是第四次呢,在昨天發生了一件這樣的事情,
“耽老師,你知道這屆高三來了個新的英語老師嗎?”
“我教物理,不關我事。”單秋澤繼續整理著手上的作業。
“NONONO。”潘越按住單秋澤的肩頭。
“阿耽,我作為你的竹馬,當然知道你喜歡什麼菜。”單秋澤感到自己的額頭青筋突起:“你為什麼總是喊我阿耽。”
“這是我對你的愛稱,其實我更認為你是我的青梅。”潘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