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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到他和自己比起他和其他人這些微不足道的親密。
“我們沒有什麼…潘越,你跟誰都可以,不要這樣隨便的…”
潘越打斷了他的話:“你就是這樣看我的。”潘越沒有用疑問的語氣,是冷冷的陳述。
“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輕浮隨便的人。我知道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寧林支支吾吾半天低下了頭,自己的嘴唇還是有些發麻,那樣用力的親吻,讓自己在那幾秒似乎心跳都停止了,似乎再也不能否認,自己已經不可抑制的喜歡上了潘越,可是潘越卻更本不喜歡自己,這樣奢侈的親吻,肯定也不是自己的專利,那樣貼近的心跳也不是自己擁有。
還能說什麼呢,還能解釋什麼。雖然真的很想解釋在自己心中,他真的不是一個輕浮隨便的人。
“不用只是了,我都知道。”潘越朝寧林勾起一個微笑,開啟會議室的門。
又是這樣的關門聲清晰入耳。寧林整個人一驚。好像一切都挽回不了。
“哦,對了。”潘越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寧林又是一驚。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又緊張,我只是來拿手機的。”然後,門又關上了。
只是…來拿手機的。怎麼,有些失望呢。
寧林揉了揉自己痠痛的肩膀,改作業真是體力活。潘越在斜對面,正在教一個學生題目。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拿著紅筆,在紙上靈巧的寫著。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潘越的手那麼好看呢…意識到自己又發呆了,重新看往作業本。那個人大概有三天半沒有跟自己好好地說過一句話了。就連楚文樂就發現些不對勁,還竟然去問潘越:“潘老師,你怎麼不和寧林說話?”不過被單秋澤拉出了辦公室…“蛋老師,你拉我幹嘛,我就問問而已…”楚文樂漸行漸遠的呼喊消失後,寧林輕輕的嘆了一氣,但很快意識到,辦公室只剩下自己和潘越了。現在該說什麼?還是什麼都不說?我是不是該解釋下?一連串的問題冒了出來。
斜對面傳來整理書和拉開椅子的聲音,木椅子和大理石厚重的摩擦聲顯得尤為明顯。
他出去了,不是還沒有上課麼。他…
晚上,寧林還沒走出教學樓,看到外面的積水。不禁吐槽,今天蕭敬騰來開演唱會了麼。可是在自己的腳踏車根本就騎不動的時候,難道自己真的要抬腳踏車擠公交麼。
夜晚的路燈顯得很寂寥。照著路上的積水。走了無數遍的路,此刻卻顯得那麼遠。
潘越把車開出校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獨自在前面推車的寧林。他平時整齊的領子都沒有摺好,顯得異常狼狽。不經意間看到倒車鏡裡,單秋澤一臉無奈的忍受著旁邊喋喋不休的楚文樂。
“譁…”的一聲,旁邊的車開過,寧林楞的停止了腳步,瞬間感到自己的褲腳溼了,鞋子裡更是不用說了。而前面正是停下來的潘越的車。潘越拉下車窗,伸出頭往後看到下半身都被自己的車濺的水弄溼的寧林。
最終還是隻是看了看,搖上車窗開走了。
“寧林,你怎麼全身都溼了?”楚文樂走到了寧林身邊,看到正在往下滴水的褲腳。單秋澤在一旁看著寧林。撫了撫眼鏡,打通了潘越的電話。
“喂,阿耽,我在開車。”單秋澤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寧林面前,對他說了一句:“寧林,要我送你回家麼。”寧林又一次愣在那裡,單老師居然喊自己寧林!而不是寧老師?居然還要送自己回家?楚文樂看到單秋澤拿在手裡的手機,並沒有說什麼。
潘越猛地按下剎車,聽到手機那頭單秋澤的話。單秋澤居然叫他寧林而不是寧老師,還要送他回家,你不好好跟你楚文樂到底要幹什麼?發洩的將手機人在副駕駛座上。任命的調頭,開到還在原地的三人。瞪了單秋澤一眼,默默的傳達:“你真是我的‘好’竹馬。”
然後下車,走到寧林旁邊:“上車,我送你回家。”也不等他回答,就把他的腳踏車放到後備箱。幸好,他的車是摺疊的…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送他回家。寧林顯然沒有反應過來,還站在原地。“寧林。”潘越又喊了他一聲。
他剛剛,是喊了自己寧林,而不是林林或寧寧。寧林有些失神的坐在車上,潮溼的褲子黏在腿上,十分難受,而自己溼透的鞋子此刻把車墊弄溼了。寧林覺得十分難堪。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會那麼緊張,會那麼僵硬,此刻又為什麼會感覺那麼難堪。那些感情幸虧沒有說出口,不然現在大概就更加不能面對他了吧。
這次是真的開到自己家,潘越也沒有多說什麼。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