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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實那些荒蕪的歲月。
有的時候楚文樂想,或許寧林比自己要慘一些,看著自己的愛人和妹妹步入結婚禮堂,不知道這一切的真假,也不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潘越的。火光中那張清秀的臉總是不斷浮現在腦海裡,楚文樂強迫自己不去想,那卻像噩夢一樣纏著他。
右肩被火灼燒過,每晚單秋澤都會幫楚文樂換藥,像曾經楚文樂那樣。可是單秋澤並沒有幹過這檔子事,讓楚文樂一直皺眉,直到他看不下去說:“我自己來。”單秋澤制止了他,他不相信這點事他都做不到,他把楚文樂摟在懷裡,從後面的位置觀察著傷口。
“疼嗎。”單秋澤不停地問道,楚文樂搖搖頭,他靠在單秋澤懷裡,而這一刻,是溫暖的。
晚上單秋澤摟著楚文樂睡覺,因為傷口在游泳池裡進水,似乎要嚴重了一些。他們僅僅是接吻,那淺淺的吻像是春日的暖陽,伴著楚文樂入眠。
本來就淺層的睡眠因為噩夢的關係總是被驚醒,背後幾乎滲溼的汗水讓楚文樂不得不起身去換衣服,單秋澤睜開眼睛,握住了楚文樂的手。
他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說,只是握住自己的手。
“單秋澤,我不走。”單秋澤還是沒有放手,他睏倦的眼睛看著自己,還抱有著期待。“我知道了,蛋老師。”這下,單秋澤放開了手。
潘越的事情單秋澤自始至終沒有提過一句,楚文樂知道,他們回不去了,因為單秋澤從一開始就偏向了自己的這一邊,或許單秋澤以為只要他一個人付出,就可以挽留或者改變什麼。
直到有一天單秋澤接到了董小芮的電話。
單秋澤的情緒有很很大的波動,他開始一根一根地抽著煙,他開始劇烈地咳嗽,直到眼中朦朧上了一層水霧。楚文樂站在單秋澤身邊,奪下了他手中的煙。
“阿姨她——她走了——”
楚文樂聽了也陷入了深深的傷感之中,在醫院,他見過潘越的母親一次。最後一次的見面,成了永別。生活永遠這麼充滿了戲劇性,誰知道我們下一秒又會做出什麼決定,又有誰能預料到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是哪裡。
董小芮在電話裡哭的泣不成聲,她讓單秋澤一定要來,即使潘越沒有見他的打算。而現在的潘越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愛人不知生死,母親又因癌症去世。
單秋澤抽完了最後一支菸,拿著鑰匙,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出門了。
楚文樂看著他的背影,感覺歲月改變了人很多,單秋澤是不是也因為自己,失去了很多很多呢。
楚文樂打通了電話,“喂?”“南皓,是我。”
火車站,來來往往的人群沒有人注意到站在候車室的兩個人。
南皓遞給楚文樂一個盒子,裡面是楚文樂辦公桌上的東西。“你——要走了?”南皓看著面前這個滿臉倦容的男人,而自己剛開始見到的一模一樣。其實,他很想好好和這個哥哥相處的,大概自己親眼目睹了那件事,他也沒有理由親近自己了吧。
那麼自己幫過他,或許他也不知道。
楚文樂點了點頭,他翻出了一個本子,裡面夾著那個男人和自己母親年輕時的照片,還好,這張照片還在。
“那——單秋澤呢?”南皓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見過單秋澤是如何失魂落魄,而那一切都是為了楚文樂。並不是生性冷淡,而是你不是能夠讓他溫暖的人。
“他?他很好,”楚文樂笑了笑,“這個學校的福利不錯,南皓,好好在那裡工作吧。”“你要去——”南皓還沒有問完,楚文樂就輕輕地抱了抱南皓,他在他耳邊輕聲地說了些什麼。
而知道楚文樂上了火車,南皓才回過神。
他說,謝謝你。
下輩子,換我作你哥吧,讓我保護你。南皓摸了摸眼角,在那裡站了很久很多。
下了火車,楚文樂不由自主地就走到了那個已經破舊的小學門口。隔著柵欄,那唯一的一棟教學樓已經被拆除了,除了滿地的石塊和雜草,已經想象不出學校原來的樣子了。他那個時候就想,有了新的學校,那麼這個舊的不久之後就被會拆掉了吧。
原來他們曾經在一個小學,或許他也見過他,只是,過去永遠是那麼不堪一擊。
恍惚間,楚文樂似乎看到了操場上,從背後擁住自己的單秋澤,那時自己的掙扎,深埋的恨,蔓延的溫柔,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沿著那條路,楚文樂按照印象,來到了單秋澤奶奶家。那個時候他帶自己來,自己還和奶奶說了很多單秋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