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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很多事情都改變了,他的寧林還在他身邊,潘林也一點一點地長大,他過的很好。然而單秋澤,他一個人離開了,一個人的生活,會寂寞,會無助,他又如何訴說呢。這個喜歡逞強的單秋澤,也許,他是該聯絡他了。
潘越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單秋澤,一個,佔線,兩個,佔線,三個——媽的這個傢伙難不成害羞了不想接自己電話?潘越表示很生氣,寧林看著潘越急的拖鞋地穿反了,他拿過了潘越手上的手機,撥出了單秋澤的電話。
“喂?”電話通了,寧林無奈地看了看潘越,怎麼自己一打就通了呢。
“單老師……啊,或許不該這麼叫了,單秋澤,好幾不見了,我是寧林。”電話那裡沉默了很久,“你——又是騙錢的?”單秋澤的聲音裡帶有了懷疑,這讓寧林哭笑不得,潘越湊到了電話旁邊也聽著,他捂著嘴,儘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我不是騙錢的,我是寧林。”
“你沒死?”單秋澤脫口而出的話倒是顯得有些蠢,“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活過來了?”
算了,越想洗白越黑。
寧林解釋了一切,單秋澤終於能夠相信他不是騙錢了。
潘越整個人都貼在了寧林身上,寧林把電話給了潘越,潘越拿著電話,一臉的驚恐,“幹什麼,你不想和你日思夜想的阿耽說話了嗎?”
“阿,阿,阿,阿耽!”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你是騙錢的?”
“騙個大頭鬼啊,單秋澤你才是個蠢貨!”
“那我問你,潘越的絕技是什麼?”
“絕技!!!我他媽哪知道!”
“看來你就是騙錢的。”
“臥操!我說!跳拉丁!”
“哦,原來潘越還有個跳拉丁的絕技。”
“……”
扯蛋完了之後,潘越威脅單秋澤回來一趟,不然以後“乾爹”的稱呼就沒有了,單秋澤表示他會看情況,不過如果不讓潘林喊他“乾爹”,他會把潘越按在地上,打到潘越喊自己“乾爹”為止。
掛了電話,寧林對潘越說,“單秋澤……和楚文樂在一個城市。”
潘越和寧林陷入了沉思中,有些事情,或許不用他們來操心,因為相愛的人,總會相遇。
這天,因為臨時通知單秋澤要輔導學生的晚自習,單秋澤回家晚了些。
黑暗的樓道,和往常一樣。
可是走到轉角時,單秋澤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單秋澤,你到底住不住在這裡!”帶有抱怨的聲音,單秋澤站在原地,沒有動。“這麼晚了,你不回家,你去哪裡了?”空蕩蕩的樓道里,楚文樂的聲音被無限放大,竄入了單秋澤的耳膜,也進入了他的心底。
“去找別人?是啊,我都能遇到一個祁東,誰知道你是不是遇到一個楚文哀,楚武樂的…你真是…”
祁東?祁東又是誰?單秋澤此刻心中有很多的情緒,單秋澤邁上了一個階梯,“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單秋澤…”單秋澤看見了他起身,揉了揉腿。
慢慢地下樓,單秋澤看見楚文樂揉了揉眼睛,在看見自己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楚文樂偏過頭,太久太久沒有見,楚文樂——
“我…我…正好在這層租了房子。”
單秋澤靜靜地看著楚文樂,他覺得很好笑,“那我要問問我的房東,怎麼把我的房子租給別人了。”真是蹩腳的謊話,樓道里的燈突然亮了,照的單秋澤自己的眼睛都有些酸澀,又何況是面前的楚文樂呢。
他來找自己,他竟然主動地來找自己了。
楚文樂,你大概不知道,我有多高興——喜悅氾濫,想念交纏,現在你就在我面前,沒有什麼比這更棒的了。
“不是…我住樓上。”楚文樂說話的時候吞吞吐吐的。
“難道我樓上那個天天跳繩減肥的女人是你?”
“不是我…”楚文樂的眼神不知道看向哪,單秋澤一步一步地靠近他。楚文樂,不用解釋,我都懂,你的一切,我都懂。
單秋澤把楚文樂擁入了懷中,“楚文樂,不用再想什麼藉口了。我都知道。”貼到他的耳畔,似乎能感受到楚文樂開始紊亂的呼吸,楚文樂下意識地回抱住了自己,緊緊地。
“就看向我就可以了。沒關係。”你想見來見我,和我又何嘗不是,我又遇到你了。我怎麼可以忍受那些年沒有你的,我怎麼過來的,那些都不重要了。
“不過,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