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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寒冷總是夾雜著刺骨的冰涼使人不得不畏懼,而樂此不疲的它愈發肆意地攪動著人們安定的心絃,快意褪去後,也只剩下了孤獨的轉身。
寧江覺得自己走了很遠很遠,甚至偏離了自己家的方向,可是,家?呵,自己早就沒有家了。推開滿是燻人酒氣和穢物的氣息,酒瓶的碎片三三倆倆地依偎在一起。不耐煩地踢開了自己面前的酒瓶,寧江坐在了沙發上。
而這樣的屋子內仍充斥的那種自己熟悉多年的顏料味道,作為一個畫家的他也只有靠此維持生計,也許,現在只能稱得上是一個落寞的畫家。渾濁的眼球只是愣愣地盯著一個方向,在凌亂的屋子內,慘白牆上掛著一副顯得格格不入的畫,在金色的邊框襯托下有些熠熠生輝,微弱的燈光下畫中清秀的女人的面龐已經變得模糊不清,自己的署名下方還有一個娟秀的字型,那個讓自己懷想了一輩子的女人。
酒精麻痺的神經拉扯著自己的回憶隱隱作痛,套著口袋想要找煙盒,但是自己好像沒有多餘的錢去買菸了,但是口袋中好像有些什麼。一張小小的碎紙片靜靜地躺在粗糙起皮的手中,上面只有一個開頭:“爸,生日快——”狠狠地將它捏在手心中,似乎想要將它揉成灰燼。應該是剛剛拉扯的時候被扯壞的吧。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很快又一笑了之。寧林是自己兒子,身上流著自己的血,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只是自己真的沒有那個勇氣再去面對他。兒時對他的打罵似乎還歷歷在目,傷及那個女人的場景也揮之不去,如果沒有寧林,如果沒有這份責任,如果沒有那麼現實,他寧江還會是現在這一副樣子嗎?
不會好了,自己的這一輩子,早就葬送在了自己手上,徹徹底底的。
握住寧林冰涼的手,將自己掌心的溫度傳給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潘越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為什麼自己覺得寧江這麼眼熟,寧林和他長的有幾分相似也是合乎常理,可是為什麼在寧江身上自己又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究竟是…誰?
察覺到寧林突然停下了腳步,潘越順著寧林的視線望去,那是一個破舊的小房子,裡面堆放著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