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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已經這麼喜歡他了。葛歆宜只是深深地看著單秋澤,用她從來沒有過的失望眼光凌遲著單秋澤本就有些內疚的內心。還好董小芮適時地拉走了葛歆宜並好好地安慰了一番,難得正經的董小芮狠狠地用手肘捅了一下單秋澤的小腹。
“阿姨給你的支援還不夠多嗎?你只知道問楚文樂去了哪,你就不會問問原因嗎?單秋澤,你真是個混蛋!”
鼻腔中撥出的氣體迅速和空氣中的冷氣對接著汽化成一股股白煙,冷清的校園中似乎只有單秋澤的腳步聲。然而今天楚文樂也早早地就來到了辦公室,昨天花了一個晚上並以最快速度搬好行李,楚文樂還沒來得及改學生們的作業,所以他只得頂著睏意執筆趕早批改作業。
想起昨日單秋澤媽媽和自己的談話,他只知道他已經沒有理由再待在單秋澤身邊,被人窺探到內心深處不願給發現的問題,也只有選擇在恰當時間離開了。當初沒有任何猶豫地來到這個城市,誠然是為了逃避那些一知半解人們帶有不屑的眼光。自己家裡的那些事情早就鬧的有些一發不可收拾,再加上繼父那裡那些所謂的親戚各種大肆宣揚,早就不堪重負的內心也逼迫著自己一點一點的轉變著。
天空一片灰濛濛的,有些失神地看著窗外,然而他心中真正的恨不會有人明白。只是,自己這樣一聲不響地走掉,對於單秋澤來說,真的是對的嗎。與其逐漸偏離最初的目的,不如快點結束這一切,讓自己有一個真正的解脫。
門被推開,楚文樂愕然地看著門口的男人。
他陰沉的臉在黑框眼鏡的襯托下令人不禁有些畏懼,而最近看習慣了單秋澤斂起這樣陰冷氣息的楚文樂此刻也覺得胸口堵得有些難受。他知道他在不滿,很不滿。
有些尷尬地低頭裝作在改作業,楚文樂乾笑著說:“早啊,蛋老師。”似乎是一瞬間,單秋澤走近楚文樂猛地將他按在椅子上,楚文樂手中的筆被甩了出去,落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誰允許你走的。”捏住楚文樂的下巴,單秋澤問道。
“沒有誰允許啊,我搬走還要允許嗎?不給你添麻煩就……”
“砰——”單秋澤的拳頭砸在楚文樂的辦公桌上發出悶悶的聲音,楚文樂有些心疼單秋澤的手,但他卻選擇了視而不見地偏過頭去。他怎麼可能忘記心中的恨,他怎麼能夠釋懷童年經歷的一切。即使他不得不承認,他已經愛上了單秋澤。
不苟言笑不理會自己的的單秋澤,自卑面癱惱怒自己幹了令他討厭的事情的單秋澤,溫柔體貼地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單秋澤,魅惑會笑的給予自己一次又一次滿足的單秋澤,這些都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忘卻的。
只是,在你身邊,只會拖累你。
“楚文樂,我媽和你說了什……”
“不關阿姨的事,是我要搬走的,”迫不及待地打斷了單秋澤的發問,楚文樂面露著難得沒有笑容的表情。“麻煩你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經找到房子了,而且也有錢付房租了,”楚文樂想扳開單秋澤的手,可是卻發現只是徒勞。
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夾雜著怒氣和淡淡的傷感,微眯起的眼睛似乎已經將楚文樂掃視了個遍,不顧楚文樂的掙扎,單秋澤侵略性的吻狠狠地佔據了楚文樂的唇,不同於往日的不留餘地,今日的吻帶有的懲罰色彩尤為明顯,抵達咽喉的舌肆意地滑過口中的每一寸柔軟,銀絲氾濫在唇齒間。
“單秋澤,你夠了沒!”這樣的吻讓楚文樂的喉嚨很乾澀,他推開了覆在自己身上的單秋澤。“我就是討厭你這樣!自作主張地吻我,自作主張地和我上床,你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總是這樣把我帶進你的世界裡,我一點也不想淪陷在你的溫柔之中,這隻會讓我偏離初衷步入萬劫不復。
“所以,你討厭這樣。”單秋澤扶住身後辦公桌,剛剛下唇因為這樣熱烈的吻已經被磨破,腥澀的味道似乎蔓延到了心裡,單秋澤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楚文樂討厭自己這麼做。
“是,我很討厭你這樣,所以請你不要再這麼做。”用力地抹著唇上的血跡,楚文樂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自己的血還是單秋澤的血。
“為什麼。”單秋澤喃喃地說著,他本以為他們之間沒有所謂的羈絆,可是如今楚文樂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轉變?只是想和你順著已經勾勒出形狀的未來一直走下去,如今推開我的你怎麼能做到如此決絕。
“想知道嗎?單秋澤。”楚文樂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了,“你爸是銀行行長不是嗎。”單秋澤沒有說話,只是在快速地思考他接下來想說些什麼,“你家有錢有勢,如果你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