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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跡,他竟然會對潘越動怒,楚文樂的影子已經漸漸侵蝕了他的心,所以他才會和楚文樂有那一夜的瘋狂。那些汙濁的男人,怎麼能玷汙這樣乾淨的楚文樂。
他讓自己忘記那一晚發生的瘋狂,所以單秋澤再一次粗暴的狠狠地貫穿他,他想讓他記得,他想讓他知道,他已經無藥可救地喜歡上了他,即使再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他也會這樣不顧一切地來救他。
不是隻是為了身體上的愉悅才和他上床,是因為他愛他,他想讓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愛他。可是不容否認的是,和他做的每一次,他都覺得自己體內的一切都釋放了出來,比起大學時近乎與痴迷地想尋找一個床伴,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奇妙。
身邊的人忽然皺起了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楚文樂睜開眼睛發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蛋老師正盯著自己發呆。然後楚文樂的第一感覺就是——完了,蛋老師不會又要了吧?
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放在單秋澤大腿上的腿,楚文樂揚起一個笑容:“早啊,蛋老師。”但是出乎意料的事,單秋澤竟然什麼都沒有說,最重要的是,什麼也沒有做就起身下床了。他該不會是……有些厭煩自己了吧。這樣想著,楚文樂心裡竟然一陣失落,自嘲地低頭笑了笑,厭煩也好,自己根本就……不喜歡那樣。
“把你枕頭套拿去洗了。”
“啊?為什麼?”
單秋澤瞥了某個坐在床上愣住的人,淡淡地說:“全是口水。”
好吧,又一次被嫌棄了。
難得的太陽將溫暖洋洋灑灑地籠罩著大地,單秋澤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始洗衣服,自己的手也差不多好了,終於可以不用三天穿同一件衣服了。
“蛋老師,來吃飯啊。”楚文樂又一次承擔起買早飯的重任,今天他買的是豆漿和油條。“唉,蛋老師,你說,炸油條的時候是不是在油裡放洗衣粉了?”滿嘴吃的都是油的楚文樂喝了一口豆漿,手上抓著的油條忽然被人低下頭咬了一口。
“蛋老師你不是有嗎,為什麼要吃我的……”小聲地抱怨道,楚文樂便看見單秋澤無聲地抖了抖手中拿著的衣服。單秋澤捲起衣服的小臂上有著一道猙獰的疤痕,已經結痂的疤痕還有些觸目驚心。
“把你房間的被子收起來。”單秋澤向陽臺走去,楚文樂一愣,“以後和我睡。”楚文樂嘴裡的豆漿差點一下子噴出來,看似漫不經心的回答中卻夾雜著十分複雜的意味。“不好吧,蛋老師你還是……”
“沒有被子了,還是你寧願被凍死。”單秋澤的聲音幽幽地傳來,那個加重的“死”字讓自己不禁一顫,怎麼從他嘴裡說出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而且,像是真的一樣。
楚文樂有些心不在焉地戳著塑膠袋,單秋澤拿起倒好豆漿的杯子仰頭喝著,從楚文樂的角度看去,透明的玻璃杯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現出灼人的亮光,單秋澤微微揚起的側臉也在陽光的襯托下像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人物,突出的喉結滑動了幾下,單秋澤斜眼看向了楚文樂。
被發現的後的楚文樂對上單秋澤的眼神尷尬地笑了兩聲,單秋澤放下杯子大步走到楚文樂面前,楚文樂不禁向後一縮,他真的不得不承認,他有些懼怕現在的單秋澤。
彎下腰將他環繞在自己的手臂中,單秋澤一隻手撐在椅子上,另一隻手扣住楚文樂的下巴,停頓了片刻,單秋澤的唇欺上了楚文樂的唇。
鬆開了被吻的有些迷。亂的急著喘氣的楚文樂,單秋澤湊到他的耳邊輕輕說道:“我教你,要嗎?”
“教……什麼?呃……”被溼軟的唇含住了耳垂,引得楚文樂一陣輕顫。
“教你,熨衣服。”
“……”拜託,熨衣服而已,說的這麼色。情。
“把衣服放平。”
“別摸,不然你會被燙死。”
“輕輕放上去。”
“來回碾平。”
今天的單秋澤似乎十分聒噪,楚文樂不滿地按照單秋澤簡短的話做著,剛剛還調戲自己來著,現在就這麼一本正經,果然是個人面獸心的人。
“喂,不對。”從背後環住楚文樂,他握住了熨斗的把手,順帶也握住了楚文樂的手,單秋澤微微低頭靠著楚文樂的脖頸,另一隻手熟練地拉扯著被楚文樂熨的不堪入目的褶皺的衣服,熨斗所到之處恰到好處地將褶皺處燙平,楚文樂有些驚訝。
“蛋老師,這用的是物理上的知識吧?不能怪我總是熨不好,是你太有經驗了。”
“我有沒有經驗,你不是最清楚。”曖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