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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心中不禁一緊。單秋澤穿著一身黑色簡單的純色長袖,在這樣黑色的勾勒下精幹的身材呼之欲出,寬闊的胸膛也給人一種安全感。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還痠痛的腰,如果那些對著蛋老師發花痴的女生知道他是一頭總是食不果腹的狼,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單純的睡覺啊,不然還怎麼睡。”理所應當地繞過遠離單秋澤,楚文樂來到床的另一側掀起被子鑽了進去,然後迅速地裹成了一團。溫暖的感覺立刻籠罩著全身,“蛋老師,我一個人睡好冷。”
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單秋澤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一直沒有給他加被子,他怎麼也不問自己呢。起初他只是過來寄宿,現在他已經和他越過了單純的那種關係,那他也有理由一直住在這裡了吧。
猛地拉過楚文樂,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單秋澤的手順勢摟住了楚文樂的腰。“這樣就不冷了。”楚文樂愣愣地睜大眼睛看著身邊的男人,緊貼著他似乎開始升溫的肌膚,好聞的男士護膚露的味道竄入鼻腔,楚文樂也十分識相地閉嘴不再說什麼。
拿起身邊的書繼續看著,身邊的人彆扭地調整了一下位置,側身面朝自己,隔著衣服感受的冰涼的觸感從腰間一直蔓延,楚文樂竟然主動摟住了自己的腰。他的身上真的很冰,單秋澤瞥了一眼乖乖閉上眼睛開始睡覺的楚文樂,摟住他腰的那隻手順著他纖細的手臂遊移,握住了楚文樂的手。手指靈巧地順著手背穿過了發涼的手指,就這樣扣住了楚文樂的手。
寒冷的深秋果然是一個好時節,不然怎麼會任憑這樣的曖昧的溫存一直縈繞在他們周圍呢。
但是——
這個傢伙的睡姿也太誇張了,還睡的這麼死,真不知道他平時是怎麼被鬧鐘喊醒的,但是昨天晚上在自己看完書關燈後,楚文樂似乎還醒了一下,他的睡眠好像很淺,是不是,一直養成的習慣。
有些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單秋澤覺得自己現在變得十分複雜,以前自己根本不會想這麼多,根本不會在意這麼多事情,怎麼從這個傢伙闖進自己的生活開始,一切都有了變化了。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會一直關注楚文樂,連當初答應他住自己家這件事在事後被想起也會覺得不可思議,再到後來,那日被困在陽臺上時,自己竟會伸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抱住他給予他溫暖。
運動會上和他有些默契的配合,沒有阻止他把那樣難喝的湯給潘越,始終覺得楚文樂並不是印象中的歡樂,就連笑容也可以被偽裝。在楚文樂讓自己不要擔心潘越時,莫名的怒火被這麼輕易地被帶出,那晚楚文樂在沙發上坐了一夜,聽到自己房內傳來的刺耳的□□,他不能想象他是如何帶著這一切的痛處獨自一人承受了這麼久。
他開始失控,有些惱怒自己當日的行為,為什麼不能真正地體會他的難處。他似乎開始給予他不一樣的關心,在摸上那樣滾熱的額頭上,他開始有些不知所措,含著溫熱的水撬開他的唇時,他便知道,這一切真的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醫院中被所有人指責的他倔強地不願給死去的父親磕頭,那樣的畫面始終在單秋澤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沒有經過思考就不顧一切地走進了病房,聽著那樣令人心寒的尖銳辱罵聲,不知道楚文樂從小到大承受了多少,當他喃喃低語時說出“快帶我離開這裡…”時,單秋澤唯有緊緊握住他的手,這個人需要自己,單秋澤這樣想著。
他說想要搬出去,自己竟然開口讓他留下,說教他熨衣服做飯,以及所有令自己生氣的事情,他喃喃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那是唯一一次,也是最清晰的一次,他聽到楚文樂喊了他的名字。並不是他做的事情讓自己生氣,單秋澤是在氣自己,為什麼總是被他攪動心絃,會輕易因為一個人而動怒,這的確不像自己。
想著曾經和楚文樂一個小學,單秋澤就覺得這或許是命中註定的一件事,那日在夕陽的映襯下楚文樂的側臉顯得十分平靜,褪去了平日的笑容,他更喜歡真實的楚文樂,在情不自禁的趨勢下,他從背後抱住了他,貼著他的脖頸,感受他均勻的呼吸,那一刻被一種無法比擬的幸福感籠罩著。
漂流時楚文樂在水中掙扎的模樣讓他真的如同瘋了一般得著急,明知道他有救生衣,還那樣奮不顧身地跳進了冰涼的水中。他為自己處理著傷口時大驚小怪的模樣雖然有些誇張,但是單秋澤心中還是隱隱覺得寬慰,原來他也像自己在意他一樣,在意自己,不是嗎。
配合著那樣自信的楚文樂,將那個自己連名字都沒有記住的男人羞辱了一番,他忽然覺得自己是在寵溺著他,然而順著那樣偏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