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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聲的小床上,這裡已經因為經常通風的緣故沒有了潮溼的黴味,可是卻一直殘留著單秋澤的味道,確切的說,是想念。
“哥,你忘記了嗎,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是南皓用力摔碎了放在桌子上的花瓶,他看見自己的叔叔竟然對楚文樂做這樣的事,雖然那時他不太明白,只能隱約聽見楚文樂的哭聲,他看見他的叔叔狼狽地套著外套跑出了家門。
“你怎麼了?”小小的南皓走到靠在床上閉著眼睛的楚文樂身邊,楚文樂的身上都是淤青,他並沒有理南皓。“你……”南皓伸手碰到了楚文樂的手臂,卻被大力地甩開了。“滾,別碰我。”
“我只是……看見你受傷了……”手臂上有些猙獰的傷口讓南皓不禁擔心起來,那時本能的想去關心這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哥哥,只是想給予他一點點關心,而他,就這樣拒絕了自己。
即使楚文樂遭受過這樣的折磨,他母親的做過的事情依然是不能被原諒的,他們母子是殺死自己叔叔的罪魁禍首,血濃於水這個道理在任何時候都是適用的。
“我沒忘記,你也沒忘記,不是嗎?所以,不要妨礙我。”楚文樂的手緊緊地攥著床單。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楚文樂。”彷彿是一個定時炸彈,楚文樂感覺自己全身都變得僵硬,他喃喃地說:“你知道,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你想要……”
“喂,好了沒——”
與其說剛剛的是一顆定時炸彈,那麼從南皓那裡聽到單秋澤的聲音就像是一把利劍,狠狠地插在了自己的心頭。為什麼這麼晚,單秋澤會和南皓還會在一起?
“哦,好了,單老師。”南皓沒有掛電話,而是把手機直接放在了口袋裡。他向單秋澤走去,突然,腳下一個踉蹌,南皓向前倒去——
而單秋澤當然沒有去扶,他只感受到了抓住自己手的那雙冰涼的手。
“單秋澤,你的手,真暖和。”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四章
電話上還在一秒一秒的計算著通話時間。連線著兩個迥然不同的世界。楚文樂覺得自己應該主動掛了這個電話,可是就如南晧所想,他不會掛掉。
“單秋澤,你的手,真暖和。”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而單秋澤卻早已不動聲色的收回自己的手,實際上,單秋澤的手也很冷。至少,在自己的手中。
“是你穿的太少了。”
回到了座位上,已經很晚了,可是吃夜宵的人卻越來越多。南晧把手機拿出了,關閉了螢幕,反放在桌面上。
“你還沒說完。”單秋澤淡淡的開口,他清冷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沒有波瀾。南晧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熱水,讓自己感覺好了很多。看向單秋澤。
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即使南晧此刻心中早已被壓抑的情緒填滿,他還是本能的像是完成使命的說下去。說出來,還是不說出來。
“他其實來這裡…”南晧斟酌著自己的措辭。但不知怎麼的,當時和楚文樂打電話時想起的情景都浮現出來。忽然打了一個細微的冷戰,猶如暴露在冬日裡寒冷。解開楚文樂也許想要極力掩飾的傷疤,但他並沒有得到任何想要的快感。自己到底在掙扎些什麼。
至少,他從來沒有後悔過,推那個花瓶。
“你也許根本就不知道吧。”單秋澤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看南晧欲言又止的樣子後,冷冷的說著,帶著些嘲諷的語氣,十分傷人。
南晧拿下自己的只有鏡框的眼鏡,重新對上單秋澤的眼神,心中像是被擰成結,這種莫名的痛處讓他幾乎脫口而出接下來的話。單秋澤的話像是一把冰冷的利刃,刺穿剛剛被融化一些的心,輕而易舉。南晧微卷的頭髮溫順的遮住了他正在跳動的太陽穴。
“是嗎?”忽然一笑,看向那個手機。你也是被這樣的心悸攪動的不知所以的嗎,楚文樂。自己差點犯了一個大錯,至少在此刻,也要屈辱的讓單秋澤保持著對自己那一點獵奇和探究,即使那個探究是因為你,楚文樂。
而現在,總不能浪費了那麼多話費。反正楚文樂也不知道他們具體在談什麼。
話鋒一轉,不理會單秋澤的早已不耐煩的神情,南晧用著輕鬆的語氣的說著。
“單秋澤,幫我吃掉這個蝦子。我過幾分鐘還要趕末班車。”
單秋澤冷靜的把那個南晧遞過來的蝦子放在一邊,略帶疑惑的看著南晧,南晧說這樣曖昧的話不是一兩次,現在沒人,他也不在意。只是說的好好地,怎麼又不說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