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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禍首不說話,冰冷的氣息環繞在他周圍,可是我們的罪魁禍首可不覺得蛋老師在生氣,他依舊微笑著看著陽臺外的星空。忽然他的眉頭一皺:“蛋老師,有蚊子。”
單秋澤從旁邊拿出一瓶花露水遞給楚文樂,雖然是花露水但是經單秋澤的手就變得看起來非常高階,“香水?”
“花露水。”
“怎麼是這樣的?”
楚文樂抬起了腿,小腿上泛紅的地方有好幾個,這傢伙沒有穿褲子,當然會被叮了。他的小腿很白皙,沒有肌肉看起來很弱不經風。單秋澤的臉像被打翻了顏料盤一樣變化,可是裡面的顏色只有黑色和青色。
“蛋老師,腳上也有。”單秋澤朝他的腿上噴了幾下就想扔了這“苦差事”,誰知道楚文樂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傢伙這麼恬不知恥。
黑夜又凝重了些,四周的燈也都逐漸暗淡了下來,單秋澤手中的筆在動個不停,而楚文樂靠在椅子上看書。“蛋老師,你們最近物理課都上什麼內容啊?”
“你不懂。”
“那你明天打算上什麼?”
“你。”
“!”楚文樂捏著手中的書愣在那裡,蛋老師剛剛說什麼?上——我?楚文樂用手中的書擋著有些陰沉的臉,而單秋澤又接著說“你,還是聽不懂。”“哦,呵呵!”楚文樂合上手中的書放在桌子上,他起身走到落地窗旁邊看向裡面,玻璃上倒映著單秋澤凝視自己的臉和自己有些慌亂的神情,難道,他察覺了什麼?
“蛋老師,我好冷。”楚文樂走到單秋澤面前,“哦,”“我們真的要在這裡待一夜嗎?沒有人能幫我們嗎?”單秋澤依舊不停地動著手中的筆。“……轉過身去。”楚文樂以為蛋老師不想和他再說下去,他就識相地轉過去不再說話,誰知道他感覺身後的人猛地拉了他一把,他一個重心不穩倒了下去。
楚文樂睜大眼睛眨巴著看向臉上沒有波瀾的單秋澤,他的下巴上隱約出現了一些鬍渣,突出喉結動了一下:“還冷嗎。”確實,楚文樂感覺自己暖和了不少,此時他窩在單秋澤懷裡,單秋澤一隻手攬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肚子上拿著一本書。
這種怪異的姿勢倒讓單秋澤有些緊張,雖然楚文樂是個男人,但是他卻瘦的像個女人,剛剛洗完澡的他只穿了自己的一件襯衫,他的身上散發出那日一模一樣的洗髮水香味,他冰涼的身體窩在他的身上有些不自然,可是單秋澤慢慢低下頭去看他時,發現楚文樂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變得均勻。
單秋澤其實根本沒有心思看書,他看著楚文樂平靜的臉心想,或許那滿臉笑容的他,不是真實的他吧。單秋澤把楚文樂身上的襯衫像下拉了拉,可是好像不夠。單秋澤橫抱起楚文樂站了起來,把楚文樂來時披在身上的衣服扯了過來,蓋在楚文樂的腿上。
重新坐回椅子上的單秋澤依舊抱著楚文樂,實際上他並不認為最近禁慾的自己會飢不擇食地按照潘越說的那樣把楚文樂給吃幹抹淨,自己約炮也算閱人無數,這樣樂觀歡脫的人他也見過,可是他卻覺得楚文樂有些複雜,他說不清楚也沒有證據,只是隱隱這樣覺得。
單秋澤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夜,不尋常地讓人失眠。
“吃了沒?”潘越挑眉看著撲克臉坐在沙發上的單秋澤。第二天一大早,潘越就來到單秋澤家裡看著陽臺上單秋澤抱著楚文樂睡覺的怪異動作,看來我真是幫了阿耽一個大忙了。
“沒有。”“少騙人了,看透你了,阿耽。”潘越自覺得坐到單秋澤身邊,拍了拍他的大腿。
“你家楚文樂怎麼去房間這麼久還不出來,不會還疼著吧。”
“真想撕爛你的嘴。”
“別這麼粗魯嘛阿耽,唉,你去哪?”
推開門的單秋澤發現楚文樂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睡著了?單秋澤去拉楚文樂,卻覺得他渾身滾燙。他幫楚文樂翻了個身,發現他的臉很紅,後背有些溼,怪不得早上他從自己身上坐起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對勁,單秋澤本來以為是楚文樂覺得尷尬,沒想到是發燒了。
家裡好像沒有藥,自己平時又不怎麼生病,真是麻煩。“阿耽,他怎麼了?”
“發燒。”
“啊?你們昨天晚上……”單秋澤斜視著一臉曖昧表情的潘越示意他閉嘴。“去藥店。”
“要什麼?”藥店的大媽本來漫不經心地詢問著,一看是兩個帥哥站在自己面前立刻來了精神。“哎呀小夥子,身體不舒服嗎。”
“是啊,”潘越搶先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