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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說,不要來找我麼。”這樣冷淡的聲音讓此刻的楚文樂判若兩人。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想要給自己的母親披上,可是卻被無情地打掉。“錢呢?”錢,果然一見面就要提錢。楚文樂臉上的笑容很是慘淡:“沒有。”
“沒有?你以為你到這個城市來就可以不用對你爸負責了?”楚蓉的聲音有些激動。
“爸?”楚文樂冷笑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啪——”如此清脆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夜晚尤為突兀,楚文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這樣的痛,又算得了什麼。
“你去問問他,他配不配!”楚文樂吼道。“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楚文樂的臉上的肌膚已經變得麻木,微微腫起泛紅的臉頰被風颳的生疼。
“他要死了,肝癌!你讓我怎麼看著他就這樣死掉?”楚蓉拽著楚文樂的衣領,胸口上的一顆紐扣崩落到地上,楚文樂毫不示弱地說:“死了,不是更好嗎。”
開門的聲音十分刺耳,楚文樂機械地走進客廳裡,他攤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他的頭髮很凌亂,脖子上都是抓痕,臉上因為數不清的耳光顯得十分可怖。短短十分鐘,楚文樂的身上又一次增加了這麼多傷痕,是的,又一次。
從單秋澤房間裡傳來的□□並沒有讓楚文樂覺得尷尬,他重新坐起來,抱著腿靠在沙發上。
而單秋澤和林晨同樣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啊……秋澤…嗯……好像,有人進來了…”□□的林晨摟著單秋澤的脖子,想要更加刺激他下身的動作,可是他卻聽到了不和諧的開門聲。“嗯。”單秋澤喘著氣埋在林晨的肩頭,他撥出的氣息讓林晨更加難耐,林晨的□□變得更為大膽,彷彿是故意要讓進來的那個人聽到一般,單秋澤並沒有再說什麼,自己到底禁慾多久了呢,好像記不清了。
雲雨之事,果然和在行的人做比較方便。可是,單秋澤你為什麼要這麼想呢
第二天,洗漱過後的林晨幫單秋澤扣著襯衫的紐扣。這個男人的衣服幾乎都趨向於黑色,但是,怎麼好像這些顏色是專門為他設計的呢。林晨滿意地看著被自己整理好儀表的單秋澤,他想湊上去吻單秋澤的唇,單秋澤卻像預知到了一樣轉過了身。
“以後別來找我了,這是最後一次。”單秋澤拿著外套開啟了自己的房門。
經過客廳時,跟在單秋澤身後的林晨本來就因為單秋澤說的話弄的悶悶不樂,他看見昨晚看見的男人依舊坐在沙發上,憔悴的模樣十分悽慘,他的脖子上似乎還有紅色的抓痕。林晨以為楚文樂只是單秋澤想要擺脫卻死死賴著不走的賤受,他不罷休地上前再一次抱住了單秋澤。
“秋澤,昨晚你好厲害,我們,下次再見。”說完還吻了吻單秋澤的脖子。
的確,單秋澤昨晚的確很“厲害”,但是林晨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單秋澤煩躁時一個消遣的物件,當然,也可以說是一個替代品。
為了避免一些尷尬的事情,林晨非常識相地離開了單秋澤的家,他看著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陽,心情大增,全然不知屋內又是另一番景象,
單秋澤走到楚文樂面前,他察覺了楚文樂有些不對勁。單秋澤伸手想抬起楚文樂的下巴,可是卻像昨天他打掉楚文樂的手一樣,他的手被楚文樂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楚文樂抬起頭,單秋澤看見他的眼睛裡佈滿血絲,紅腫未消的臉頰襯得楚文樂更加憔悴,他的頭髮很亂,襯衫的第一個紐扣已經不見了,露出有抓痕的胸口。
“你們結束了嗎。”楚文樂虛弱而冷淡的聲音讓單秋澤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們結束了,我就回房間了。”說完,楚文樂便想要站起來,可是因為他好像太過疲倦又倒在了沙發上,楚文樂揉了揉太陽穴,而他的眼神顯得十分空洞。單秋澤不知道楚文樂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卻覺得十分愧疚,單秋澤又伸出了手。
“我沒事,不過就是在這裡坐了一晚罷了。”楚文樂躲過單秋澤的手站了起來,向房間走去,他的步伐十分不穩,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來一樣。
“你……”
“我都說了沒事!能不能不要問了?”楚文樂的聲音在顫抖,他沒有回頭,瘦弱的肩膀似乎承受了許多許多,他的拳頭緊握,身邊黑白的單調傢俱顯得更加慘淡。
“我不是要問你有沒有事。”單秋澤走進楚文樂。
“我好像有點,對不起。”單秋澤彆扭地說著,可是,對不起不是形容詞好嗎。
楚文樂覺得自己的頭很疼,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