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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林晨輕笑出聲,“我一定會還給你。”憤怒的眼神中妒火中燒。
林晨走後,楚文樂關上了門,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吃早飯。
“楚文樂。”
“怎麼了,蛋老師。”楚文樂嘴裡嚼著饅頭,口齒不清的回答著。
“你穿的是我的外套。”
“我知道啊。”
單秋澤早已吃完,走到陽臺上,坐在小桌子邊隨意的拿起桌上的書看了起來。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單秋澤身上,他沒戴眼鏡,光中琥珀色的眼眸藏匿著情緒。楚文樂想到昨晚被折著的那一頁,單秋澤劃了一句話。
“蛋老師。”
“恩?”
“你有沒有什麼喜歡的句子。”
單秋澤看向楚文樂,對著他說到:“昨天沒看到嗎。”單秋澤看著那個明顯加重的摺痕,摺痕的紋路盤曲蜿蜒。“沒看到就算了。”
單秋澤的神情有些微微的失落。楚文樂轉過頭,究竟是怎樣話,他會不介意讓我看到,甚至想讓我看到。
昨晚自己包紮的地方被袖子蓋住,即使總是打死結他好像也不介意。楚文樂知道,幫他包紮的時候,他一直在看自己。
摸上自己額頭的傷痕,他給自己那樣冰涼的觸感但卻細細摩擦的溫柔。而怎麼會注意到自己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
自己今天,怎麼又會攙和了林晨這件事,他又怎麼會,配合著自己。
好像一切都偏離了軌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一章
“而惟有感情,以及對於感情的記憶——即使如同我們手腕內側的時間不可靠——也是我們年華老去之時的唯一安慰。”
佈滿陰霾的天空中死氣沉沉,偶爾一片枯黃的樹葉被捲起飄散在凝著寒冷氣息的空氣中,單秋澤靜靜地坐在陽臺的沙發椅上斟酌著這句話。單秋澤放下手中的書開啟了一旁的櫃子,偌大的抽屜裡端正著放著一個精緻的盒子,旁邊還附著一張卡片。卡片上的薄膜已經沉積了一些灰塵,似乎很久沒有開啟了。
開啟盒子,一塊泛著銀黑光澤的手錶安靜地躺在盒子裡,指腹拂過冰涼的錶帶,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戴過這塊表了。抽出卡片,小心地開啟,熟悉清晰的字型映入眼簾。
“單秋澤:生日快樂。”這是潘越在自己二十歲生日的時候送給自己的禮物。
“生有何歡,死有何懼,得一知己,死而無憾。”以文縐縐的筆鋒開始,卡片上寫了很多很多的話,初中時的相識,高中時的廝混,大學時的默契,許許多多的回憶湧向了單秋澤被感傷侵蝕的內心。
卡片的反面寫著一行縮小的字:“如果一切都不會變,你說多好呢。”潘越或許會認為自己沒有看到吧,他故意寫的這麼小,寫在卡片的反面,寫在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可是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第一眼就看到了這一行字。難過這種事情顯然與這個年紀的單秋澤不匹配,可是再次翻開這張卡片時,怎麼又會被縈繞著一股淡淡的傷感呢。
合上卡片,小心翼翼地放入抽屜裡,單秋澤看見收拾完碗筷的楚文樂走來,他的手上拿著一件外套。
“蛋老師,穿上吧,小心著涼。”楚文樂笑著遞過外套,可是單秋澤卻遲遲沒有接過,眼睛似乎因為沒有戴著那架黑色眼鏡而顯得有些憔悴無神,淡褐色的眸子掠過自己手上的外套。楚文樂無奈地笑了笑,想把外套披在單秋澤身上。
手腕倏然被握住,楚文樂順著那股力量跌坐在單秋澤的沙發椅上。一種男士護膚乳令人舒心的香氣竄入楚文樂的鼻腔,他有些手足無措地蜷曲在單秋澤身旁。單秋澤的一隻手環住身旁楚文樂的腰,另一隻手從正面摟住了楚文樂微微發涼的脖頸。覺得被疲倦感抽離力氣的單秋澤埋在楚文樂的肩窩處,他的睫毛掃過楚文樂變得敏感的脖子,楚文樂不禁一陣輕顫。
“蛋……老師?”
“嗯。”低沉的回答中似乎夾雜著疲倦的意味,楚文樂沒有掙扎,低垂眼眸的他看著擁住自己的單秋澤,忽然覺得心間最柔軟的地方正在被侵蝕。他靠在自己身上,均勻的呼吸聲纏繞在自己的肩窩處,溫熱的氣息使自己快要沉溺在這樣的溫存之中。
“啊!我忽然忘記了!家裡沒有菜了!”楚文樂一聲驚呼驅散了單秋澤所有的睏意,順勢推開自己的楚文樂急忙穿好拖鞋。“蛋老師,我去下超市!”
這個傢伙真是。單秋澤的唇角勾起一絲淺淺的弧度。
一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