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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十分朦朧,被一層玻璃所阻隔的視野只能望見高聳的大樓,那裡的燈沒有亮起,是不是也意味著,他今天會一直和單秋澤待在賓館呢。
阿耽,也許只要一個電話,就能消除我此刻所有的疑慮,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
作者有話要說: 唉真的想知道有多少人在看 為毛就沒有留言T T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人在看嗎~
賓館乾淨的刺鼻的消毒水味。寧林覺得自己都要被這個白色的被子壓的喘不過氣來,好像一條擱淺的魚。
他知道自己在做夢,可是怎麼都醒不過來。夢太過現實。斷斷續續的片段拼湊的夢。他夢到了潘越,夢到了宋英,夢到了楚文樂,夢到了爸爸…
好像被鉗住了喉嚨,夢裡的自己發不出一點聲音。所有人都看不見他一樣。潘越和宋英親密的挽著手,楚文樂冷眼看著自己,爸爸對自己的打罵…愛情,友情,親情好像都在離開自己。最害怕的事,最不願看到的事…一件一件都在夢裡被放大。
潘越溫柔地看著宋英,潘越和宋英在說話…。怎麼也掙脫不了這個夢魘。
直到冰冷的感覺讓自己驚醒,睜開眼,臉上被蒙著一個毛巾。毛巾被拿開後,那個用冰毛巾弄醒自己的人居然是,單秋澤。
寧林猛地坐起了身子,才發現整個身子都很痠痛,大腿和腰更是痠痛。想要說話,喉嚨似乎也腫了。努力的回想一些,好像只知道自己喝醉了。
單秋澤從浴室裡出來,看見床上的寧林滿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單秋澤自顧自的扔了一件衣服給寧林。寧林看看單秋澤再看看自己,一瞬間自己腦海裡的想法幾乎都要讓自己跳黃河。“單老師…我們怎麼會在這?”寧林小心翼翼的問著。
單秋澤扣好襯衫的最後一顆釦子,正在整理自己的衣領。他看了一眼寧林,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累嗎。”
“什麼…累不累…的…”剛開口說幾句,喉嚨就有撕裂般的疼痛。為什麼單秋澤跟潘越一樣總喜歡說這種令人遐想的話?還是,根本就是了…寧林自暴自棄的抓了抓頭髮。怎麼總是到關鍵時刻自己什麼都記不起來。
“我是說。”單秋澤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嘴角勾起一個略顯諷刺的笑容,“你昨天又哭又喊。”單秋澤頓了一下,“喊潘越。”
寧林看到單秋澤坐的沙發上的被子,舒了一口氣,果然是自己多慮了。只知道自己做了好長好長的夢,沒想到現實的自己早已不堪重負喊出了他的名字。
“而且。還吐好久。”寧林點了點頭,怪不得自己喉嚨疼的厲害。
“昨天你跟潘越怎麼了。”單秋澤看著沉默的寧林,抓著襯衫的他似乎正在躊躇著怎麼開口。“不說也沒事。”
“也沒什麼事,單老師。在醫院那天你也在。這些事情,我只是…”寧林還沒說完就被單秋澤打斷。“你們還真一樣。”一晚上潘越也沒個訊息,他大概也彆扭了一晚上。
單秋澤起身,往門口走去。“趕快換衣服,去上班。”
早上的陽光灑在被單上,還有些潮溼的枕頭,還有些凌亂的記憶。想到昨天潘越痛苦的神情,拉過宋英告訴自己“我們連朋友都不算。”覺得心被凌遲一般,你有多痛苦,我就又多痛苦,甚至因為看你痛苦而更加痛苦。
去上班的路上,寧林就想著怎麼面對潘越。其實心裡的掙扎已經偏向了主動去找潘越,可是,把他推開的就是自己。他昨天跟宋英去幹什麼了呢,去見潘越媽媽了嗎?想到這,巨大的失落感又包裹住早就脆弱不堪的人。
進入辦公室,單秋澤走向自己的辦公桌。
“蛋老師,你們一起來的?”楚文樂的聲音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單秋澤看向一直緊緊盯著寧林的潘越,潘越聞言也抬頭看向單秋澤。這樣的眼神,是有一絲懷疑嗎?潘越。
“昨天多虧了單老師照…”潘越起身拉走了寧林,聲音自然也被打斷。辦公室門被重重的關上。
“蛋老師,你昨天沒有回來,是去照顧寧林的嗎?”
單秋澤聞言抬頭,看到楚文樂詢問的表情,單秋澤居然解釋了一句:“他身上沒鑰匙。”
“哦…可是,蛋老師,你可以把他帶到我們家…額,你家來啊。”
“我們家…太遠了。”
“可以坐計程車啊。”
“沒錢了。”楚文樂想到昨天單秋澤的手機和錢包都忘記拿了。身上的零錢也沒多少吧。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