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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有些無奈的語氣,劉允當然知道蘇哲這是尷尬的表現,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劉允開始專心看起了資料。
難道他當自己同意了?蘇哲的臉已經漲紅,怎麼說自己也可以先回家,他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建議呢?難道是……怕自己遇到孫宇凡?腦子裡忽然就冒出了這個想法,但是立刻就被蘇哲否定掉了,可是似乎也是合乎情理的,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如此體貼,能夠洞悉自己害怕面對的事情了呢。
窗外的陽光肆意地透射在劉允的身上,黑色的西裝沒有一絲褶皺,平整整潔的衣服透射出主人有條不紊的性情,雖說歲月是把殺豬刀,但是有時歲月也是一劑良藥,可以填平一個人曾經所有的不足。
劉允修長的手指捏著白淨的紙張,舒展的眉宇之間全然透露著自信的神態。男人背脊挺直著坐在那裡,似乎蘊含了巨大的力量。他五官輪廓很分明,但是卻並不是給人不苟言笑的感覺。英挺的鼻樑上是一雙明朗的透露出認真氣息的眼眸,在眼光的煽動下似乎波光流轉般給人一種如天池一般清澈的感覺。薄唇微抿的劉允似乎在認真考慮著該如何打贏官司,然而劉允卻像是感受到了蘇哲毫無忌憚的目光,他突然開口說:“書架上有書,你可以看看。”
抬手看了看時間,離開庭還有二十分鐘,也該走了。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酸的肩膀,抬頭卻看見蘇哲趴在自己旁邊的桌子上睡著了,他的手邊放著一本開啟的書,書頁似乎有些泛黃,然而上面的字跡卻十分工整。自己怎麼會把高中時的語文書帶過來呢。劉允將書輕輕地合上,那一頁是蘇哲曾經幫自己做的筆記,自己還在課文的最後寫上了一句話,那樣遒勁灑脫的字型陌生到連自己都快要認不出來了——“謝謝你,我的源泉。”
“孫少爺。”帶有嘲諷的語氣讓坐在椅子上的孫宇凡一下子站了起來,他看見獨自一人的劉允提著公文包站在自己面前,帶著笑意的他讓自己無比地噁心。
“開庭這種小事怎麼讓你親自過來了呢。”
“你少噁心我了,”孫宇凡不屑地望著劉允,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孫宇凡真的是快要給氣瘋了。
在國外的父親讓自己去和這次的辯方律師談判,本就不情願的孫宇凡只好認命地去找劉允,然而再一次見到劉允,孫宇凡那個一直鬱結在心頭的擔憂立刻噴湧而出。
“你靠近蘇哲是有目的的吧。”聽到孫宇凡的發問,劉允不禁愣了愣,但是他卻笑著回應道:“這似乎和我們的談判沒有關係吧。”
然而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就表明,他的確是有目的的。可是,究竟是什麼目的,自己也不知道。“我問你,是不是。”孫宇凡攥緊拳頭。
“是,”劉允頓了頓,“或者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呢?”身著西裝的劉允和自己視線平齊,他的視線緊鎖在自己身上,似乎有一種帶有穿透的力量想要看清自己的想法。蘇哲竟然還把自己和這種人相提並論,真是太貶低自己了。
“我們倆似乎在有些方面很相近。”劉允慢條斯理地說著,而他慣性的笑容在此刻看起來是在□□裸地嘲諷孫宇凡,“而蘇哲,是不是也很像你的一個故人?”
“你調查我?”孫宇凡皺起的眉宇更加緊鎖。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調查的。”劉允輕笑道。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意味著,蘇哲把他和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劉允了?難道蘇哲一直認為自己也把他當作了一個替代品?這不可能。
“孫少爺,這場官司,你覺得我會贏嗎?”這個問題在此刻顯得有些莫名其妙,孫宇凡覺得自己的心緒已經徹底被這個男人擾亂了,他不想再和劉允對峙下去,轉身想離開,但是卻聽到劉允淡淡地說:“收起你這種小孩子的伎倆吧。有時間你該去關心一下你爸,看看他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她媽說什麼?”
之後,便是蘇哲攙和進來後的情景了。
出乎意料的是,蘇哲竟然選擇站在了劉允那一邊,他竟然站在和自己對立的那一方,這樣實在太殘忍了。父親即使迫使自己體會這種孤獨的痛苦,他也容不得別人這樣說他的父親。商業中的鬥爭太過於殘酷,如果不狠心,根本立足不了,他孫宇凡也懂這個道理。
只是,有些事情,似乎一開始就步入了歧途,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走進威嚴的法庭,如此壓抑的氣氛卻使劉允感到了一絲快意,是時候該了結了,從這件事情開始,你必須要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包括你,孫宇凡。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