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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閃,我一隻手放在他臉頰摩挲著,“這像是誰撓的?”
從洗手間裡拿著毛巾出來的杜旭,眼睛裡掛滿淚花。
“杜旭,你他媽是不是又帶夏木去同性戀酒吧了!”杜旭用冷的毛巾擦著夏木的臉,“是我爸媽,他們以為夏木是我物件就打他。”
“操!你爸媽沒長腦子!見男人就打啊!”
“是。。。是。。。。”夏木給杜旭使眼色不讓他說。
“你他媽拉線屎呢!有屁快放!”我說話向來不乾淨。
“夏木自己承認的。”
我無話可說了,點了一根菸,踢著臥室的門,門不停搖曳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打一頓而已,還挺舒服的,沒事!”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舒服是吧,用不用我再給你幾拳!”我轉過身卻發現杜旭淚流不止,他說:“夏木還被勒令退學了!”
夏木一直盯著我,怕我跟他急,故作輕鬆的笑始終掛在臉上,“我他媽真想把你腦袋割開,看看你小子成天都在想些什麼!”我咬牙切齒。
夏木總會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不是讓人覺得虛假就是讓人覺得這小子不正常,他一貫的解釋就是,放到當下是大事兒的事情,放到一年後就是個屁。好與壞是經歷的不同,可是收錄在我們生命裡這些事情的本質都是美好的。“我看你就是個屁!”我根本聽不懂他的那套歪理邪說。
“你小子就是沒事找事,你跟杜旭也不是一對,你他媽瞎說啥!”我從冰箱裡掏出一瓶啤酒。
他沉默了好一會,一本嚴肅的說,“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父母把我當做杜旭男朋友也就是打一頓出出氣,看熱鬧的也只能是議論一陣子,過去了,就過去了。畢業後,天南海北的誰都見不到誰,誰還會在乎你是不是同性戀。浩子,可你知道嗎,如果讓杜旭父母知道是杜旭物件是季瑋那意味著什麼?”我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