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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我們都笑著問“什麼時候走啊?”“明天,明天就走!”“你走吧,走了五花大綁抓回來!”桌上人哈哈大笑。
那晚夏木喝了很多酒,喝到後來我怕出事沒再讓他繼續喝,我也喝了很多,雖然不是我畢業,可心底也跟著莫名的傷感起來。
221、
我攙著爛醉如泥的夏木回來,他跑進衛生間狂吐不止,我給他毛巾、茶水看他遭罪的樣子我難受極了。
把他扶到床上,脫掉外套,看著他迷人的身子,真有佔有他的衝動,而那天,我們都喝高了,我躺在床上暈暈乎乎的便睡了。
應該還是凌晨左右,我隱約聽到夏木下床的聲音,他不是去上廁所也不是去看電視更不是去喝水,我想睜眼卻又始終睜不開。
夏木回到床上時,竟意外的鑽進我的被子裡,他身體帶著涼氣,他摸著我的手,然後緊緊的把我抱住,抱的很用力,壓的我近乎窒息。他哭了,還是冰冷的淚水。他淚水落在我胳膊上時,我完全可以睜開眼睛,我也正試著去睜眼睛,我看見了,看見一絲絲光線,看見他掛滿淚痕的臉,那張臉正湊近我的臉,他用嘴把我的嘴堵的死死的,我再次不能睜眼,享受著他的吻,感受著他冰冷的溫度。那吻很綿長,直到我醒來,似乎仍未散去。
第六十章
222、
2009年6月27日。
清晨明媚的陽光懶懶的灑在床上,我還沉浸在昨晚夏木那深情一吻的喜悅之中,翻轉身子,眯縫著眼睛,透過臥室門縫看著夏木忙碌的身影,他一如平常那樣在我睡醒之前起床、穿衣、洗漱。當他從樓下把早餐拎上來的時候我一定是在廁所裡唱著大便歌,那天跟平時沒有什麼不同,他做事時發出的一連串的聲音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有滋有味。
“幹一個!”我舉著杯子裡的豆漿,他微笑,杯子相碰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畢業快樂!”
“浩子,你早上忙麼?”他又給我倒了半杯豆漿,“不忙,啥事兒?”
“早上送我去學校唄!”
“行!我也有一段時間沒去你們學校了。”
吃過早飯,待他收拾乾淨屋子我們倆一起下樓,臨走時他站在門口環顧著我們的小窩,“怎麼了,什麼東西沒帶嗎?”“沒有,走吧!”他手緊緊握住門把手,“砰”一聲門被鎖上,他把鑰匙攥在手裡,攥了很久。
“上車!”
車子緩緩開出小區,夏木盯著後視鏡裡漸漸消失的景緻,若有所思。
前幾天夏木買回一張CD,我扔到車子裡一直沒聽過,“浩子,我想聽歌!”他擺弄著手裡那張譚維維的專輯,“你忘了說我們曾經幸福過,不在身邊也要彼此好好過,如果有人問起你會怎麼形容我,你愛過的,或只是朋友。”夏木跟著音樂輕輕的唱著,聲音裡散發著淡淡的悲傷。
車子開進校園,清早畢業的校園,熱鬧的如盛大的集市,院子裡穿梭著各個快遞公司的汽車,有的同學正抬著行李去快遞公司的簡易帳篷下封包裹;有的同學配合著快遞工作人員把包裹放到汽車上;有的人叮囑工人輕拿輕放;有人傷感的說這包裹裡裝載的是沉甸甸的四年大學生活。
道路狹窄人群擁擠,道路兩側鋪滿攤位,學生們腰間掛著錢包趿著拖鞋站在樹蔭下吆喝著“時尚雜誌10元五本”“裡維斯T恤88元大甩賣!”夏木看的出神,我把車窗搖下來,“同學,雜誌怎麼賣?”“5元4本!”夏木掏出五元錢接過那四本三聯生活週刊,輕輕的翻閱著,第一本封面印著李宇春的頭像,第二本雜誌上寫著“和諧社會”四個大字,第三本封面是嫦娥一號的照片,最後一本是奧運會開幕式,四本雜誌,記錄了整個四年,記錄了那一代人最美麗的青春時光,此刻,他們在十字路口相擁告別,那一張張臉上掛著對昨天的不捨,對未來的期許。
車開到教學樓夏木遲疑的坐在車子上,“到了!答辯完事兒後給我發個簡訊!”“浩子。”他聲音溫吞遲緩,他的目光遊離不定,“嗯?”“我——走——了!”我看著他從我車前走過,潔白的襯衫像閃過的白光般短暫,像浮雲般飄忽不定,我按了一下喇叭,他停了半響,緩緩回過頭來衝我微笑,他笑起來真好看,兩個深深的酒窩,一排潔白漂亮的牙齒,“夏木!加油!”我探出頭,打著勝利的手勢,看著他走進教學樓,直到那片短暫的白被教學樓裡的黑色吞噬,那一刻,竟讓我不自禁的想起四年前我第一次目送夏木去寢室樓那晚,他的背影同現在一樣孤獨而又倔強。
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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