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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搖頭晃腦的背個不停,揹著揹著就變成聊天大會,有時
候乾脆聊個通宵,第二天早上賴在床上不起來,到晚上繼續聊。一個話題可以連續聊上幾個晚
上,現在回想起來幼稚可笑的東西,當初對待起來竟是那麼認真。
小河北還說,夏木回寢室住了,不過他們倆一直沒有什麼交流。
夏木夜晚也會拉著凳子去走廊裡,跟別人不同,他不是去背書,懷抱一個低音炮,把音量調到最
大,放的全是一些吵吵鬧鬧的舞曲,他是去搗亂的。這小子在報復,甚至不惜用自己去懲罰那些
給過他傷害的人們。
“哎,商學院那個同性戀,把你低音炮關了”終於有人忍不住站了出來。
“又不是放給你聽的,不喜歡把你耳朵關上。”傷害有兩種去向,有一種傷害會被時間抹平,只
在傷口處留下或深或淺的刀疤;有一種傷害會衍生出仇恨,仇恨是有力量的,鋒利如刀。
“你是不是不知好歹?”那個體育學院的男生跳過一排排凳子朝夏木走來,身後跟著眾多同院同
學。
“誒!你什麼意思?”
夏木自顧的調著低音炮的音量,時而高時而低裝作沒聽見。
“笑你媽個B!”夏木兇狠的看了一眼笑嘻嘻的樸迅。
“我跟你說話呢”體育生扯起夏木的領子,力氣很大,扯破夏木外套的袖子。
“你扯個J8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夏木從褲兜裡掏出一把長度10厘米左右的匕首用力朝體育生
臉上劃去,還好體育生擋的及時沒劃傷。
夏木聽到有人的勸阻聲“別跟那種人一樣的”,“那種人”這三個字好刺耳。
氣氛立刻變得緊張,有人拉扯體育生,有人擋著夏木,有人從他手中奪取匕首,他卻死活不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