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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子的每一句話夏木都記在心裡也都很遵守。最後大兵強子把夏木送回學校,夏木站在學校門口,看著大兵強子的背影消失在路盡頭,“哥哥,我想你了。”幾秒鐘後,對方回覆“弟弟,聽話。”
“又去見網友啦?”寢室裡只有我自己,黃昏不開燈的屋子裡光線很暗,我冷不防的一句話嚇了他一跳。
“你要死啊!”他怪聲怪氣。
“一整天不見人影你去哪了?”“用你管!”
“中午大一全體集合,你們學院就你一個沒到!”“集合幹什麼?”
“學習八榮八恥!”“缺席者後果很嚴重!”我故意誇大其詞,我也沒告訴他我又一次冒充了夏木讓他逃過一劫。
“嚴重就嚴重,大不了退學!”“嘖!我看你真應該學學八榮八恥了,天天見網友,早晚有一天得出事兒!”
“出事兒也用不著你管!”
他端著臉盆去洗漱,我探出身子去看,這小子走起路的姿勢看上去很怪,時不時的還用手捂著皮股。後來,夏木跟我講,那種感覺就像粉身碎骨一樣,那種疼延續了一週才漸漸恢復正常。
夏木說總覺得有種有屎沒拉淨的感覺,總是不停的上廁所,蹲在茅坑裡,又像便秘一樣難受難忍。終於,有東西拉下來,擦皮股的時候彷彿像是有一股暖暖的液體從手紙滲透出來,掏出來一看才發現全部都是血。“哥哥,我出血了,會不會出事兒啊?”“沒事兒,第一次都這樣。”讀過簡訊,夏木的心才漸漸安穩。
保菊花這事兒我跟英子幹過,所以,看那小子遮遮掩掩的樣子,我就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真的是既心疼又氣憤。保菊花後那種刻骨的疼,站不是坐不是。看著他坐立難安的樣子,我沒好調的說“咋啦?□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