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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旭的話一針見血,疼的夏木都來不及喊出來。
168、
期末考試如期舉行,階梯教室裡,微風掀起白花花的試卷,考生們奮筆疾書。青春就這樣被我們寫進雪白的紙上,塵封在歲月的角落中。
這半學期夏木跟張寵碰面的機會很少。有時張寵曠課,有時夏木曠課,即便同一教室也是一個在教室的最前面,另一個在教室的最後面。人和人之間的關係,都是人為而成的,你不主動找別人,沒有誰會主動去找你,何況如他們這樣“仇深似海”的。
我以為夏木放下了,放下了張寵、放下了傷痛、看淡了那段疼痛的過去,夏木卻說所謂的看淡了,無非就是將注意力轉移到別處,當軟處被觸及,悲傷一如泉湧。
那場考試,張寵坐在夏木的前面,從考試開始直到考試結束張寵都奪走了太多夏木的注意力。那門科目叫政治經濟學,夏木準備了好多紙條,長的、短的、大的、小的、寬的、窄的、就連課桌都沒放過寫滿密密麻麻的答案,考試還算順利,在鈴聲響起十分鐘之前,所有題目都被寫的滿滿登登。而他前排的張寵,第二章卷子上一片空白,看著他的背影夏木都替他焦急,他踢了踢張寵的椅子,回過頭來的張寵一臉不耐煩,那種不耐煩讓夏木心酸,“不會?”“紙條寫錯了!”他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