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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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不過,嫂子為啥要打哥呢?
“嫂子,哥是你的老公,你不能打俺哥的……啊~嫂子你幹啥!”
大手一攬,把二牛扔在大牛的身上,行,兩隻牛疊在一起了。李大牛原本身上被摔痛撞痛,現在加上二牛被極不溫柔地扔在自己上身,痛,雪上加霜啊!他的媳婦怎麼變得這麼猛了?真的像一隻豹子了,病傷時倔強地吼叫,傷好了更是對人不善。
“哇啊,嫂子你咋連俺也打,俺沒有做錯事啦。”疊在大哥身上的二牛看嫂子還是冷硬的一張臉,也不敢擅自起身,但他真沒覺得自己做錯事,他是冤屈啊。
“媳婦,有啥事好好說商量,為啥要動手打人呢,俺被你摔得好痛,說不定斷……”
“都給我閉嘴!”張闕海沒耐心聽他們的廢話,居高臨下傲慢地望著地上掙扎的一大一小,最後目標指向大隻的某牛。“打你,是因為你對我做了不該做的事,對我說了不該說的話。現在沒將你撕碎是你的萬幸,聽好,從這刻起,不許再叫我作媳婦,聽到沒!”
“還有你,小犢牛,要是再聽到一聲嫂子,我拿刀把你舌頭割下來丟去餵狗。明白!”並不是問句,而是鐵鏘的聽從。
二牛雙手趕緊捂住自己嘴巴,嚇得直搖頭。作墊的大牛惦量了媳婦的話,覺得不可行,要是不叫他作媳婦的話,別人就不知道他是自己的媳婦了。篤定眼神不畏懼地直朝媳婦說,“不,你一天是俺媳婦,便一輩子是俺媳婦,就算死了作鬼也是俺媳婦!”
也許聽了大牛的話有底氣了,二牛放下手,學著大牛的話,幼腔正圓一字一擲:“嫂子,你一天是俺嫂子,便一輩子是俺嫂子,就算死了作鬼也是俺嫂子!”
好啊你們兩隻臉厚無恥不要命的公牛!張闕海先把小的牛一手將他掀翻身,在那肉墩墩的股上扇上幾大手掌,再一把扯開他。主要下手的是這隻大公牛,在他的驚喊下,拳手朝往他的厚臉招呼。
二牛抱著自己的書包,雙圓眼盈滿淚水。“哥,俺去大虎家吃粥,再跟大虎去上學。哥,俺走了,你自己保重!”
男嫂子太鏢悍了,屁股上的巴掌遠遠比媽打的要痛得多,趁嫂子目標轉向哥,自己先溜了。不是他沒義氣,看看地上的哥,躺在地上任人打都不反抗,估計要反抗也打不過強悍的嫂子,他還是保命要緊。說完,一溜煙跑出去了,當然沒忘關上門,不然被別人看到自己的哥被嫂子打臉青鼻腫,他這個做弟弟也會覺得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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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地上的人可憐兮兮地趴著,張闕海才覺得解恨,站直腰身望著他。哼,活該,連老子你也敢上,連老子你也敢喚作媳婦。沒錯,他除了是聞名海外張氏集團的五公子,更多道上的人知道他曾是黑道上的目頭。他的兇暴,他的殘情,他的手段,只有不瞭解他的人才肆無忌憚地與他接近,與他作對。如,自目魚一樣的四哥,這隻正屬發情期的公牛,要不是在養傷時期強硬上了自己十來次,他不至於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可以行動。
不屑地用託鞋踢了下他,“喂,起來,別裝死。……我餓了,做飯去。”
李大牛顫顫地站起來,指著自己青黑紅腫的臉,“媳婦,俺的臉可能要破相了,你打得太用力了,俺要親一個來補償。”
厚實的嘴唇湊近自己的嘴,反射性的揚起手,卻在看到他被打得這幅模樣還是無怨無悔的神情,拳頭在空中停下來了,任他蹂躪一遍自己的薄唇。
蹙緊眉望著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手指放在唇上,半刻後暗自地說:行,只要你不怕死,你就放馬過來,我也豁出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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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一路上被點點指指,或直接來問他的臉是怎麼回事,回應了多人之後才走到蔣末家。李大牛家與蔣末家也不算遠,都是在村尾,也就是靠近山邊。村尾的人家少,一般聚在一堆閒聊的村民都在村頭的小部賣,或者村中心的小廣場上。李家村的孩子去上學,要翻過一座山到隔壁謝家村去,那裡才有一個小學。初中高中在縣城裡,而大學這裡的縣城沒有,要麼到鄰縣或市裡才有。
將末在自家門前、用竹杆圍欄的圈內正拔著一隻看有五六斤的公雞的毛,雙手利索,只有多做這樣的活才能顯如此熟能生巧。
“蔣大哥,殺雞呢,嘿,俺帶了一條魚給你。湊巧了,一天內你也吃不了這麼大一隻 ,這魚俺先幫你用水活著。”
抬頭見大牛一臉青腫,便知道他的目的了,瞭然點頭,“放在牆邊沒有耳掛的那個桶裡,那桶不漏水。”
處理好這隻雞後,洗淨手入屋拿一瓶白色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