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紀祥一家搬走後父母離異,父半年後自殺,母親帶他再嫁,戶口名字也是這段時間更改的,一年後全家死於車禍…你不覺得他有問題嗎?”
“問題?問題大了,但他父母的死亡那邊警方也好好調查過確定是意外,褚東城不是兇手,他整容改名的手段全部合法,我們沒辦法從這點定罪。至於回來報仇…為什麼他不在剛回來時就下手?他在等什麼?等得越久,和許明志關係越親密,許明志不見他的嫌疑就越大。”
男人搖搖頭:“找人在樓下盯了兩星期沒有任何異樣,我覺得我們在浪費時間。”
“…………………”
真的沒有辦法嗎?
十分明白他的心情,上司拍了拍他肩膀當作安慰:“也許你朋友的事是有□,但是目前棄屍案要緊,這件事就交給下面查吧。”
徐子麟很清楚這事真交給下面人去查,有其他重案在前,那些人肯定不會太重視他沒證沒據的懷疑,要想真相出來不知道要等多久…他想起許伯母的眼淚,想起還那麼小的許啟程,就沒法安心去查其他。
但是追根究底還是他對許明志的重視…以前雖然不常見面,但起碼知道他人在哪在幹什麼電話打的通,一不知道他在哪裡徐子麟就連飯都吃不下。
“放棄吧。”
或許這件事應該到這裡就結束了,不過可能真應了那句「人在做天在看」,一個月後一場深夜大火,燒出了徐子麟想要的證據。
徐子麟和他們組的成員接報到場,迎接他的是一幢燒得漆黑還冒著火舌的大樓,和樓下穿著睡衣的紀祥那雙目中反映著火光的瘋狂神色。
他戴著手銬,有警察推著押他上車,兩人擦身而過,沒有一句交流。
冬天大半夜的,徐子麟站在那裡渾身冰冷,腳下生了根似的挪不動一步。
防火措施老舊…不,是根本沒有的舊樓,大火從紀祥住的單位燒起,火勢燒的的異常兇猛,一連波及好幾戶,火勢太猛消防員上去了又被逼了下來,估計這幾戶也是凶多吉少,他這名戶主倒是命大沒被燒死。這事多虧接到火警的人機靈,一知道起火地址就察覺這是個調查的好時機,叫人找到戶主用縱火當理由帶回局裡。
一群專案組加鑑證的人聚在樓下等了兩小時,消防員忙碌了半夜總算把火完全撲滅,等室內沖水降溫後調查的人就衝了上去,沒多久就只憑在起火單位簡單搜查後發現的大量易燃液體殘餘、燒得變形的手銬、可疑的藥劑刀具器具等…可惜沒有發現屍體,有人心裡猜查不會是被燒成灰了吧?但看著徐子麟臉上的表情就沒人敢說出口。
證據確鑿,作為房東的林某連忙提供資料,配合的不得了,雖然細節上仍然是一問三不知,就連紀祥曾經光顧他工作的酒吧都說不知道——「我每晚都見到那麼多人,怎麼可能記得他呢?」他背景清白,律師又來得飛快,警方也只能留下一句有事協助調查就先放他回去。
至於紀祥,因為紀祥房間的違禁品很多,鑑證組大豐收——只除了一點——違禁品出現的原因,而押回警局的紀祥對一切一律沉默以對閉口不語。
他以為不說話就沒法定他的罪嗎?
徐子麟心裡暗想,不過不管名為紀祥的褚東城怎麼狡辯、怎麼對藥劑對違禁物和起火原因的事不說一個字,事情最終還是稱了徐子麟的意——紀祥被定性為連環棄屍案的首要嫌疑人。
“不說其他受害者,最後這兩位…”上司點了點最新發現的兩具未分解的完整屍體:“指紋能夠提取,臉也算完整,受害人身份就能查出來了,有目擊者證明這兩人先後和紀祥接觸過,起火房間驗出甲醛成份,稀釋後也就是福爾馬林溶液…另外還有鐵盒中密封良好的氰化鉀藥劑,光憑這三樣就足夠定他的罪。”
徐子麟點點頭,反常地沒有說話。
審了一整天,到了第二天半夜,他走到拘留處,看著柵欄裡的紀祥:“許明志呢?”
“………”被吵醒的人只給了他一抹滿是嘲意的微笑。
“…褚東城,看來你還沒被打夠啊。”
面對他的威脅,紀祥艱難地坐了起來…他的胳臂被輕度燒傷,燎起了大片水泡。“不,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被打的事。”
“那你為什麼要害他?!”徐子麟終於忍不住吼了出來:“你要尋仇回來找我就好了!是我找人打你的,關許明志什麼事?”
“我為什麼要找你?”紀祥輕笑起來:“我又不愛你。”
“…你那齷齪的想法還沒消失嗎?難怪你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