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想開燈好想開燈…想要看著他的樣子,看自己的東西是怎麼在他嘴裡進出的……
梁丹喘息著,被綁住的手虛按在來回晃動著的頭髮上…髮絲很鬆軟,滑在指間的感覺很好…但他還是不敢真的按下去。
也幸虧他不敢,因為隨後他的那根就被輕輕用牙齒磨了一下以示警告。梁丹痛呼一聲,男人便又給他舔了舔,然後溫暖的包容物離開了,他的褲子被整條脫下來,兩腿被架起直壓到貼著自己身體…大約可以想像中自己是什麼樣子,梁丹按捺著捌開臉,卻覺得更是興奮。
溫暖溼滑的舌尖在大腿內側來回移動,男人很有耐性地用舌尖細細描畫著肌膚內側少見天日的白皙,從大腿到膝彎,再從膝彎到那野草茂盛的三角地帶…他聞到潮溼腥熱的氣味,那對於正在興頭上的性/欲動物來說無疑是最好的興奮劑。
舌頭像蛇蜿蜒而過,他咬住那兩顆靜伏在中間的囊袋,稍稍施加壓力、鬆開、滑動舔/弄、又再咬住。他像玩弄一顆水球似的戲弄那兩顆隨著主人勃/起微繃的球,卻對像根指示牌高高豎立輕顫的肉/柱視而不見——明明沒多久前他還在那上面留下不少的溼印子。
已經習慣性/事的穴口難以抑制地開啟又收縮,他幾乎不用太多的努力就探進了一根手指。不久之前還在黑白琴鍵上優雅地彈奏的手指現在深埋在另一個男人的股間,用著和彈奏鋼琴相似的力度、時而輕快時而沉著、穩定和輕柔來回交替探索、深入……隨後熟軟如沼澤的所在很快就迎來更大更有充實感足以填滿空隙的巨物。早就互相熟悉的器官膠著在一起,肉塊與肉塊間痴纏追逐,無論梁丹怎麼叫喚怎麼欲拒還迎,穴口被撐得不留一點皺摺的肌膚都保持著毫無節操地張開著的狀態,讓闖入者隨意抽出插入,漸漸地便帶出一片黏液,匯聚到狹窄的臀縫直淌到床單上。
“慢…慢點…啊…不行……不行了……”梁丹下意識地用綁住的手去推他,但很快手也被架到了頭頂上。火熱的男性氣息逼近,和雙腿快被折斷的痠痛一起增加的是後方更深入徹底的快感,還有鑽入口中掃蕩的舌。
“唔…”
雙人床的質量很不錯,被搖晃得這麼劇烈也只是發出細碎的咯吱聲。梁丹終於忍受不住哭了出來,感到眼皮上溼漉漉的不太舒服貶了貶眼,睫毛掃在布料上有些癢才發覺自己被戴了個眼罩。
醉酒的人都不太講道理,他當下便鬧起來搖著頭叫喊:“脫掉!嗚…我不要這個東西!”
“閉嘴!”男人惡狠狠地低喊了聲再次封住了他嘴巴,下身不住地挺動試圖讓他老實一點。梁丹一時被上下堵的只剩嘴角漏出呻/吟,整個人就像暴風雨中的小船一般只能隨海浪折騰聽天尤命。
他全然的柔軟姿態似乎滿足了身上那頭野獸,撞擊一下一下地加快加深,重重地傳遞過來不容反抗的力量,直到他只能張開嘴作垂死狀,男人才在他體內爆發開來,順道也滿足了他豎了半天的前方。
徹底魘足的男人半邊重量壓在他身上,梁丹可以感覺到男人的頭就倚在他頸側,急促的喘息中傳來一些熟悉的東西…但還未等他從身心俱麻的狀態恢復過來,那人就已經回過神把他抱了起來。
每晚的事後清理梁丹都要經過這一遭,第一次是沒力氣抗議,也來不及害怕,之後的第二、第三、第…次就是習慣。他知道這個人有抱住他的體力,也有知道他不會失手把他摔地上的安全感,這個時候靠在他肩上反而成了一件享受的事,只是丟臉了些。
水聲傳來,梁丹聽見他開啟瓶瓶罐罐往自己身上抹的聲音,才奇怪這個地方又不是他家,他倒是很熟悉的樣子…而且他又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怎麼進來的?難道他和酒吧也有一定關係?
他逐一回想今晚見過的侍應…會是那個帶他進來的人嗎?還是……這項工作對於被酒精和性/愛輪流折磨了一輪的大腦來說不是件容易的工作,很快他就在暖水的沖刷下昏沉過去,只捱到重新沾回枕頭就人事不醒了。
第二天醒來後梁丹正對著床上自己身邊似乎有人睡過的痕跡驚疑不定,有人敲了敲門推開:“梁先生,老闆說這個時間你也該上班了讓我記得叫你起床…”
推門而入的是昨天招呼梁丹進店的侍應,面對梁丹彷佛受到驚嚇但強裝鎮定的神情,褐色頭髮的清秀男子淡若自如好像沒有看見梁丹上身露在被子外面那一大片少兒不宜的紅紅腫腫,徑自從櫃裡翻出一套新的襯衣西褲:“老闆還說你的衣服昨天染了酒氣不好穿回公司,他的西裝外套你穿起來估計不是很合身,但襯衣和褲子還是沒太大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