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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異母的弟弟而是妹妹,那搞不好祁奐晨折磨這個血親的方式就會變成近親相姦了吧。
雖然對祁奐晨的床事有所腹誹,但跟著祁奐晨並不是一件太辛苦的事情。他不是個難伺候的人,只要做到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少說話多做事,基本就能讓祁奐晨和顏悅色的待自己,甚至偶爾享受一下他突發奇想的兄長關愛。
司俊對這樣的現狀很滿意,這樣平靜安逸的生活簡直超過他來祁家之前的最好設想,他甚至偶爾會有一種懦弱的近似於“樂不思蜀”的想法。
若是回到家鄉去,他必然要繼續做父親做過的事情,負擔起那麼多人的期望與絕望,摒棄本性中善良的部分,變得殘暴不仁,為利益喪心病狂,最終走上一條不歸之路。而呆在祁奐晨身邊,他就是個最簡單的,只需要“聽話”就可以生存下去的人。
祁奐晨不像祁山海那樣有猜忌多疑,司俊也不像父親那樣不肯妥協,從某種角度而言,他們其實很合拍,時間久了,真成為感情不錯的朋友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他終究還是要回去的,只是懷揣著那樣的預期,對待祁奐晨不由得又多了幾分真心,尤其是想到他小時候因為自己奪走了祁山海的注意力而大吃乾醋,就覺得這家夥還是有幾分可愛的。
第三章
做為黑道大哥兒子的祁奐晨性格囂張私生活混亂,但做為學生的祁奐晨卻著實不錯,他就讀的大學在國內數一數二,金融系更是首屈一指,想考上這所學校,高中時不說頭懸梁錐刺股,卻也是著實要下一番苦功讀書的。
而那個時候,正是他母親意外去世的時候……想到這些恩怨,祁奐晨不由得眯起眼睛,在腦海裡一遍一遍的把祁子嘉那個害死他母親的小雜種碎屍萬段。
“想什麼呢?表情這麼可怕?”
肩膀被拍了一下,祁奐晨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下心態,對同系的沈思遠笑了笑:“在想晚上怎麼狠狠的宰你一頓,以報你用籃球砸我頭的仇。”
“誰讓你在球場上發呆,用臉去接球。”
“少廢話,今晚一定要吃到你破產!”
換成別人,打斷他追憶亡母,他一定懶得應付,可是沈思遠是他最重要的朋友,也是盟友。
沈家和暴發戶一樣的祁家不同,是個百年曆史的大家族,祖上什麼舉人秀才軍閥匪寇都出過,近些年雖然榮光稍遜了,但在黑白兩道的地位還是舉足輕重的,和祁家也一直有生意上的往來。
祁奐晨接近沈思遠,一開始的確存著些攀高枝的想法,想必沈思遠對他也有拉攏的心思。不過這些年相處下來,已經算是不錯的朋友了,尤其是近兩年,兩人成了同學,更是同進同出,交往甚密。
“新街那邊新開了個酒吧,據說很不錯,晚上一起去喝幾杯吧!”
沈思遠抱歉的擺擺手道:“改天吧,今天是我弟弟的生日,我得提前回去給他慶祝。”
“弟弟?沈星藝?他和你又不是一個媽,說到底也不過是個跟你分家產的,你有必要對他那麼好嗎?”
沈思遠嘆道:“我和你不一樣,你們祁家就兩個兒子,家業非你即他,而我們家……光我奶奶,就給我爺爺生了三女四子,外面的野種也有不少,我父親那一輩人也是不斷的開枝散葉,到了我這輩,姓沈的男丁不下二十個,我要爭要斗的人太多了,我能信任能依靠的,唯有星藝。”
祁奐晨不屑的撇了撇嘴:“你那個廢物弟弟,恐怕也幫不上你什麼忙!”
沈思遠為人謹慎,待人謙和,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總歸是個讓人挑不出錯的人。而他的弟弟就正好相反,囂張跋扈,放肆無禮,特別會惹是生非,還和祁奐晨爭過女人,總之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然而提起這個不怎麼樣的弟弟,沈思遠卻是一臉的寵溺:“星藝被抱回來的時候才六歲,流裡流氣的,簡直是個小乞丐,我也討厭他……可是有一次我被二叔家的堂哥誣陷,我爺爺要教訓我,星藝突然衝出來,手裡拿著根柳條,氣勢洶洶的吼‘誰敢欺負我哥我就殺了你們!’結果被我爺爺狠狠揍了一頓還關進了小黑屋一天一夜沒給飯吃,被放出來後餓得站都站不穩,還緊張的看我身上有沒有傷,我當時就想,也只有這個小東西,是真心對我的。”
“小孩子的瘋言瘋語你也當真。” 這些話祁奐晨聽他說過不止一遍,卻怎麼也找不到感動的點,六七歲的小毛孩懂什麼?祁子嘉六七歲的時候,不也只是一個悶葫蘆一樣的無害的小雜種,哪想到日後會變成害死他母親的兇手?
“你不懂這